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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腦勺被撞得疼痛難忍。但他沒有放開手,我的上半身弓下來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以不變的姿勢將我放到床上。“還疼嗎?”“有點。”我呲牙咧嘴的忍受腦袋上的痛楚。“沒事,做點別的分散一下注意力。”他的手輕輕摸著我被撞到的地方,不一會兒,他的唇就貼了上來。我享受著他難得的熱情,也想象著今晚上我們會不會做到最后。可能到了那一步他就會冷靜下來,然后我就可以不用再迷茫了。他的吻一寸一寸的落在我身上的每一個地方。(此處河蟹N多字,請飛檐走壁四處尋。)第一次時我們都沒有經驗,所以根本就感受不到愉悅。第二次,雖然感覺很好,但當時的他并沒有今天這般溫柔。我想我為什么不拒絕?是舍不得嗎?還是本來我的潛意識里就有這樣的念頭?我希望跟他更加親密,希望跟他做/愛。“我不會做太久,你感覺好了就叫我,我和你一起。”他在上面,雙手支撐在身側,我盯著他的眼睛,他也看著我。我叫著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他加快速度最后跟我一起到達極樂的巔峰。房間里彌漫著情/欲的味道,因為沒有帶tao,我從床上爬起來想要去浴室清理。站在浴室里,我想,他這么做是要跟我在一起了嗎?還是別庸人自擾了。生活一切如常,我在電視臺像游戲里升級打怪一樣累積經驗。陳墨一旦有休息日就會來找我,然后就做/愛。他沒有說過什么話,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不想去計較。直到有一天,他半夜十二點拖著行李住進了我家。“你怎么來了?怎么還帶著行李?”“小涵,你要收留我。”然后露出一個可憐的表情。“收留你收留你,你到底怎么了?”“哎,說來話長。”他提著行李進屋,“你幫我收拾收拾衣服啊。”“嗯,好。”他自顧自倒了一杯水,喝了兩口才坐下:“我不是住在我親戚家嗎,今天被趕出來了。”“啊?大半夜把你趕出來?怎么回事?”“哎,還不就是錢的問題。心情郁悶。”于是他敘述了整件事,起因就是他大伯的小女兒,也就是他小堂姐要回家住,他剛好住在他們家。他大伯有兩個女兒,大的跟他們住在一起,小的卻自己住在外面。房子是三居室的,他剛好住了小女兒的房間。本來他小堂姐要過兩天才回來,可是晚上他下班回家,他大伯母就跟他說,小女兒要回來住啦,外面的房租很貴啦,他在這里住也沒交房錢啦,還要在這里白吃白喝啦。又說他那房子現在還沒裝修完,等到裝修完了還要敞三四個月,也就是還得在他大伯家擠個小半年的。又說家里都是女兒,雖說是堂姐弟,但畢竟都成年了也不方便。陳墨是多傲氣的一個人,當初住進他大伯家,還是因為他父親勸的,說他房子還沒裝好,在他家住段時間,等房子裝好了就走。他本來也不想住別人家里的,可他父親這么說了,他也就聽了。這下被他大伯母這么一說,他一氣之下收拾行李大半夜的就走了。更難以想象的是,他大伯母居然也沒說這么晚了,留他一晚,等明天再走。陳墨家在他父親的兄弟姐妹里是最有富裕的一家。說白了就是他大伯母覺得他們家這么有錢,住進自己家里也不表示表示,更是嫉妒他們家有錢。“我好歹是個晚輩,這么大半夜的讓我提著行李走人也不留我一留。不過就算她要留,我也不會留下。幸好你在這里,不然今晚上我要睡大街了。”陳墨突然一下抱著我,臉靠著臉蹭。“別裝可憐啊。”他坐起身來,一個劍指在額頭邊行了一個禮說道:“遵命。那我先去洗個澡,你幫我收拾下行李啊。”我點頭答應,他什么也沒拿就進了衛生間。打開行李箱,里面都是衣服。牙刷毛巾什么的,完全沒有。我沖到衛生間門口隔著門問:“喂,你拿什么刷牙,要不要我現在給你買支牙刷去?”“不用了,我今晚先用你的。”“……”替他收拾好東西,把行李箱放在床底下,才躺上床。他洗完澡出來,□□,光溜溜的。我不得不承認,陳墨的身材真心好,肩寬腰窄,大長腿,肌rou曲線很漂亮。還有那里,怎么看都覺得熱血沸騰。“你怎么好意思露出這種色瞇瞇的眼神來?怎么,想吃?”我吞咽了口水:“陳墨,你今天讓我上一回唄。”“不行,我明天有個很重要的手術要去觀摩,你的技術我不知道,以前那么差,現在估計也好不了多少,要是讓我下不來床怎么辦?”我一個白眼:“行行行,你技術好你技術好。德行。”他過來抱住我,又用下半身抵住我,在耳邊吹了一口熱氣:“要不今晚上你幫我用嘴來一回?你都沒給我咬過。”好像是啊,還不算他,我誰都沒咬過,嘻嘻,我得意的樂了一下。“我技術不好。還是你來吧。”“陳涵,你太殘忍了,你怎么能忍心拒絕我?”“因為這是技術性問題。對了,你到底睡了多少人才練出來的?”“你很好奇想知道?”“還是算了。我怕我聽到會暈過去。”不是不怕的。其實不介意陳墨有正常的男女朋友,可他說過,他在學校里從來沒談過戀愛。既然沒有談過戀愛,那那些技術都是跟什么人實踐過的呢?“不聽是對的,那些有什么好好奇的,都過了那么久的事了。再說,你來C市之前,我一直都禁欲,有一兩年了,早就已經心如止水啦。”“少在我這兒胡說八道。就你還禁欲,我才不信。”“誰稀罕騙你。愛信不信。”“那你怎么不繼續禁著?”“不想禁就不禁了唄。”“嘁。”我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來嘛,給我親一下,我看看你技術到底有多不好,順便指點你迷津。”“走開走開,把你那玩意兒給我拿開,小心老子給你咬下來。”拉鋸戰的最后還是我妥協了。第一次咬,很反胃。只有這一個感受,特別是滿嘴里都是白色液體時,我差點沒把晚飯給吐光。一周以后,陳墨的工作時間有了變化。他現在跟著導師坐門診,基本上屬于行政班,偶爾周末也會去。他的時間一固定,我就很好掌握他的行蹤,可是……這才是我人生當中最為悲慘日子的開始。我以為,跟陳墨住在一起,每天做戀人之間才會做的事,即使他沒說,我們也應該是在一起了。但,這一切都是我的妄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