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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我清楚了,所以,曉曉從來沒有騙過我。 林澤浩是她以前的男朋友沒錯,他出意外死了,所以她很傷心。 一直留著她的照片……” 吳韜打斷他,說道:“亦辰,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和曉曉的感情。 他們高中時就在一起了,知根知底,青梅竹馬。 林澤浩為了追上你那位仙女,連家里安排好的軍校都不要讀。 他反抗了爹媽,改了志愿, 義無反顧和曉曉來了魔都,才得到曉曉的認可,成為了她的男朋友, 你聽聽,這套路是不是和你很像? 可現(xiàn)在事情壞就壞在他死了。 他要是沒死,你或許還有機會。 可他死了,你就悲催了,你追上這個妞的機會太渺茫了。 我勸你還是放棄吧!省得浪費時間。” 亦辰眼神一動,詫異地看著吳韜,問道:“吳韜,你這是什么意思? 既然澤浩不在了,我和曉曉之間的障礙就不存在了。 我更應(yīng)該不再計較,一心一意地追她。” 吳韜跳了起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對著亦辰說道:“嘿!我說你這個家伙,你怎么不明白呢! 我就曉得你是死腦筋,想不明白這個事情的重點。 我來和你分析一下,你看啊! 林澤浩這個家伙,校草,長得好。 學習也不差,家世也拿得出手。 聽說他爸媽,還是他們那個地方的公安系統(tǒng)的領(lǐng)導(dǎo)。 關(guān)鍵他還對你位仙女死心塌地。 生為校草,對魔都大學那些花花草草從不多看一眼。 我看這德行應(yīng)該比你強點。 他那樣的,用現(xiàn)在的話說,可以算得上是二十四孝完美男友。 你知道你最倒霉的是什么嗎? 他在和曉曉感情最好的時候,出車禍死了。 這叫什么?這叫蓋棺而定了。 你知道咱中國人為啥從不給活人封神不? 就是因為人活著,保不準哪天就會犯錯, 前面封了神,后面再犯錯,不是就打臉了嗎? 他這一死,在曉曉心中就封了神,樣樣都是好的。 這樣一看,你不就悲催了嗎? 你再好,還能比一個死人更好? 你想想看,今后你無論做什么? 她都會拿來和那個死去的,完美的林澤浩相比。 這東比西比,你還有機會嗎? 關(guān)鍵這家伙豎立的標準太高,簡直完美了, 身上似乎除了肚臍眼,連疙瘩都沒有一個。 我問你,你拿什么和人家比?” 他這么一說,亦辰不由得有些郁悶, 他悶聲說道:“聽你這么說,好像有些道理。 不過我想,林澤浩已經(jīng)離開一年多了, 時間長了,曉曉應(yīng)該也會走出來了。 這樣我的機會,也會大些。” 吳韜大怒,罵道:“大個屁!我看你現(xiàn)在是走火入魔了。 好,我不和你說林澤浩,我和你說蘇曉曉。 你知不知道?林澤浩走了,蘇曉曉當時的狀態(tài)。 我聽魔都大學那哥們說,你那個仙女,當時差點沒瘋了。 人家處理問題的交警說了,她當時眼珠子血紅,就差沒把肇事那妞殺了。 后面好長一段時間,人就像丟了魂。 據(jù)說,那段時間,她們宿舍的女生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生怕她想不開,出什么事。” 亦辰聽得心中一痛,他神色一黯, 輕輕說道:“那段時間,她一定很辛苦……” 吳韜看看他,冷笑道:“你聽到她那樣,就心痛了? 我告訴你,夏亦辰,我這次不止打聽了林澤浩, 我也托人打聽了蘇曉曉。 你曉得林澤浩走了后,這妞對自己有多狠嗎? 她為林澤浩的死感到內(nèi)疚,封閉了自己整整一年。 這一年來,她沒有接受任何人。 你知不知道?這妞讀的臨床醫(yī)學,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男生。 她是她們系的系花,林澤浩走了,多少小男生狂轟濫炸一年多。 都沒能讓她這顆鐵樹開花,你說她有多變態(tài)? 你覺得就你這樣的,能讓她動心嗎? 林澤浩這一死,將你的仙女的那顆心,直接變成了鋼化玻璃心。” 亦辰一汗,問道:“什么叫鋼化玻璃心?這又是一個什么名詞? 吳韜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說道:“鋼化玻璃,耐高溫,強度高,你再熱也烤不化她。 玻璃心,又敏感,又易碎。 一個不小心,就碎成渣渣,扎得你遍體鱗傷。 這你也敢招惹嗎?” 亦辰看看吳韜,嘴角浮現(xiàn)出笑意, 說道:“吳韜,你什么意思? 我看你今天的話題,怎么老是圍繞讓我放棄曉曉,你該不是存了什么心思吧? 曉得她沒有男朋友,我退了,你好上吧!” 吳韜舉起雙手,說道:“亦辰,免了吧! 我這樣的,惜命,不敢招惹她。 我也有自知之明,曉得她這樣的, 追上她的難度,相當于爬上珠穆朗瑪峰。 我這小身板折騰不起,這輩子估計是沒指望,爬上她這世界第一高峰了。” 亦辰大汗,問道:“吳韜,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段子手啊!說起來一套一套的, 剛給我腦補了一個名詞鋼化玻璃心,現(xiàn)在又出來一個珠穆朗瑪峰。 你給我說說,曉曉怎么又變成了珠穆朗瑪峰了。” 吳韜白了亦辰一眼,說道:“我和你說,夏亦辰, 這世界上的女人分很多類,男人追女人就跟爬山一樣。 難度因人而異,你要有自知之明,不是哪座山,你都能爬上去的。 就說我這樣的,我的目標就是佘山這樣的小土坡,爬爬就算了。 你看佘山這樣的地段好,風景也不錯,好爬。 只要付得起門票,買得起裝備都能爬。 就像那些小網(wǎng)紅什么的,虛榮又好追。 只要有點錢,開輛豪車都能追上個把。 我也知足,要求不高。 只要盤靚條順,都可以,多多益善,反正大家各取所需。 男人和女人嘛!不就這么回事嗎?” 亦辰笑笑說道:“那是你,我和你不一樣,我比你有追求。” 吳韜冷笑道:“不錯!我承認你比我強一些,你這樣的追求的能高一些。 可你那高度也就是泰山,黃山的高度,再險一點。 最多也就華山了,我估計就算華山,你也要坐個纜車才能上去。 但也就這樣了,可你現(xiàn)在,要挑戰(zhàn)蘇曉曉這座珠穆朗瑪峰,我看是沒戲。” 亦辰當場就不樂意了,他盯著吳韜說道:“你什么意思? 憑什么我就不能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