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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決定,她將來的路,她已經決定獨自一人去走。 哪怕再艱難,至少是自己選的,有一個托底。 那個時候,她已經決定,給這段美好,溫暖的初戀畫上句號。 按當時流行的話語來說,就是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 曉曉決定后,沒有打算拖拉,她嘆了口氣,解開脖頸上的項鏈。 用一方漂亮的手帕包好,放到了書包里。 周一大清早,澤浩一如過往,早早在曉曉家樓下守候,等著和曉曉一起上學。 自從周六和曉曉表白過后,澤浩明顯不同了,在他心目中。 曉曉已經不再是他的一段感情,他私心以為,曉曉是他打算一起走下去的人。 終于,曉曉出現了,她眼底的黑眼圈預示她昨晚睡得并不好。 盡管已經決定,可真正面對澤浩,曉曉還是有了些微的動搖。 因為那個男孩,正拿著一杯熱熱的豆漿,靜靜在樓下等候著她。 絲毫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別離,那天的天色,有些陰暗。 澤浩老遠看到曉曉,臉上立刻生動起來,他笑得很開心,發自內心的那種。 曉曉一呆,也笑了笑,有些牽強。 澤浩徑直上來接過她的書包,將豆漿遞給她。 摸了摸曉曉的頭,有些痛惜地說:“昨晚又沒睡好?學到幾點了?” 曉曉神情有些懨懨,無精打采地接過豆漿,這個時機,真的不對。 對著這樣的澤浩,曉曉失去了和玉蘭吵架的那種勇氣。 她做得到直面玉蘭的蠻橫和怒火,卻做不到直面澤浩的溫柔和體貼。 今天的曉曉難得的沉默,一路上幾乎都是澤浩在說話。 曉曉的內心天人交戰,理智告訴她,她應該早告訴澤浩。 這種事情,拖得越久,越會讓澤浩覺得有希望。 到最后,也會讓他更加難受和失望。 可從情感方面來說,就連曉曉也不得不承認,她有些失控了。 她迷戀上了和澤浩相處溫暖和舒服。 可她明白,這種舒適區呆得越長,她越會失去自己的原則和夢想,不能再拖了。 終于,兩人走到了曉曉的教室門口,澤浩該走了。 他從肩上放下曉曉的書包,朝曉曉遞了過去。 曉曉猶豫了片刻,終于還是打開了書包。 澤浩楞了一下,不明所以,曉曉將包著白金項鏈的手帕遞給澤浩。 澤浩呆住了,曉曉終究還是懦弱了一次,將手帕塞給澤浩后,逃也似的跑進了教室。 澤浩打開手帕一看,瞬間臉色大變,剛要去找曉曉,可惜上課鈴聲響了。 他只好將手帕捏緊在手中,去了自己的教室。 ☆、第十三章 無情無義的女生? 坦白說,曉曉其實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堅強,項鏈還給澤浩后。 后面的課她有些心不在焉,澤浩陪在曉曉身邊一年了,人非草木,怎會無情? 而澤浩接下來的那堂課,根本沒有聽進去,從頭到尾,他一直緊緊捏著曉曉遞給他的那快手絹。 他不是傻瓜,曉曉的意思他已經明白了,曉曉不止拒絕了報考西府交大的提議。 還將項鏈還給他,這是?這是要和他分手? 澤浩有些氣憤,他想不到,自己和曉曉相處了一年。 唯一的要求,她考慮了不到一天,就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 難道她真的是姑姑口中的白眼狼?根本沒有絲毫情意? 不錯!澤浩問姑姑打聽過曉曉,他第一次送曉曉回家后,他就打聽過了。 姑姑林芳是曉曉mama玉蘭的閨蜜兼同事,對曉曉家的情況很了解。 他那個姑姑可沒說什么曉曉的好話,但澤浩還是從她話中,聽出了曉曉在家受到的諸多不公平待遇。 就連他那個姑姑都有些同情,嘆口氣說:“曉曉這個女生,和他們家關系很差。 不過說實話,也是可憐,他們家心里只有兒子,女兒沒什么地位。 曉曉能讀高中,還是砸了家里的門才能讀的。 這種家庭的女孩子偏激,沒什么感情,以后日子估計也不會好過。 家里不會有什么幫襯不說,你看她那個媽,要是兒子日子過得如意也就罷了。 要是兒子以后不如意,少不得以后還要刮女兒貼補兒子,你等著看吧! 這種家庭的女生再漂亮也不能娶,娶了后就等著倒霉吧! 娘家出力出錢都指望不上,還要等著被家里剝削……” 林芳是個話癆,澤浩只是旁敲側擊了一下。 她就當著澤浩的媽,把曉曉家的底細倒了個干凈,唬得澤浩的mama連連點頭。 澤浩在旁邊聽得卻很不是滋味,曉曉那樣漂亮,優秀的女生卻攤上這樣的家庭。 林芳的話他壓根沒有聽進去,相反,讓他對曉曉多了幾分憐惜。 這也是他后面二話不說,追曉曉的原因之一。 他那個時候只想對她好,讓她知道他的關心和愛惜。 可曉曉今天的舉動,不由得讓他想起姑姑的話,她甚至都沒有給自己一絲機會。 難道她對自己根本不在意,她根本沒有絲毫感情?她也從未想過和自已有以后。 要不然她也不會這么輕易放棄,只用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否定了自己。 想到這些,他的心不由自主地陣陣發冷,下課的鈴聲一響,他再也忍不住了。 二話不說,站起來就朝曉曉的班級沖了過去。 他陰沉著臉,走到曉曉的座位上,直接拉了她就朝cao場走去。 曉曉嚇了一跳,看看澤浩的臉色,咬咬嘴唇,沒有反抗,任由澤浩把她帶到樓下的cao場。 到了cao場,澤浩放開曉曉,直接將包著項鏈的手絹攤開在右手手掌中。 遞到曉曉面前,冷冷說道:“曉曉,我和你相處了一年。 你這是什么意思?總要和我說清楚吧!” 曉曉臉色有些蒼白,坦白說,她雖然19歲了,但澤浩算是她正經接觸的第一個男生。 她并沒有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澤浩說得沒錯,一年的相處,她丟個手絹就走,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可真要她面對澤浩,前因后果說清楚,卻也是一件艱難的事。 現在澤浩把她帶到cao場上,一定要她面對這件事。 她避無可避,畢竟在同一個學校,低頭不見抬頭見。 總不能一聲不吭吧!她沉默片刻,終于艱難發聲。 興許是昨晚沒有睡好,她的嗓子有些沙啞,聽得澤浩的心抽了一下。 沒有剛才那么憤懣了,只聽曉曉說道:“澤浩!對不起!…… 我想清楚了,我不想改變自己的初衷,我不想報考西府交大……” 澤浩楞了一下,曉曉并沒有提出和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