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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給龍算命的日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手伸過來,搬起他的下巴,捏得他頰邊生疼。嬤嬤仔細打量著花玨的臉,心情好了起來,滿意道:“不錯,便是要這般楚楚可憐的樣子。此前便教過你了,遇著大人物了,別想著用你平時那一套,小心被人扒了皮骨,還不知道怎么死的。”

花玨又氣又惱又疼,一時間也忘了辯解,只覺得心里堵得慌。嬤嬤們放過了他,齊齊出門,反手給他的房間落了鎖。老女人們冷漠無情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了進來:“鳳篁閉門思過幾日罷,且做些平常的課業(yè)。王爺有吩咐,你最近都別想著接客了,你后頭那處除了王爺也用不得,好好修習,好讓王爺下次來時滿意。”

花玨沒聽懂嬤嬤后面那句話,只暗自嘀咕:“那條龍不聲不響地走了,我怎么會知道。”

他實在想不到剛到這里便經(jīng)歷了如此慘痛的經(jīng)歷,疼在身上,苦在心里,想起當年的鳳篁受的便是這樣的苦,他勉強好受了一些。只是他隱隱有些后悔,早知道判官筆這次將他坑成這樣,他肯定便想些別的辦法來幫那只小肥鳥了。

花玨一下一下地揉著自己的手臂,看著空蕩蕩的床面,又想起了如今唯一的希望:玄龍。好歹他們算是熟人了,好歹——花玨想了一下,把花大寶和玄龍的地位做了個比較,有點不確定自己對于這條龍的定位——是自己養(yǎng)的……寵物?

可玄龍不記得他了,雖然按照他無意識中說出的夢話,他應當還對現(xiàn)實存留著一些印象,但在這個幻境中,他畢竟不再是那條整日粘著花玨的好脾氣龍,而是威震江陵的王爺。花玨要讓他記起來,還要另想辦法。

他越想越難過,摸去桌前,用判官筆認真寫了:“我要回家”幾個字,然后擱筆等著。

他等啊等啊,結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他以為按照判官筆的名頭,至少也能將他傳出這個幻夢,但事實并非如此,似乎是鐵了心要把他膈應到底。

花玨又有點想哭,只能默默把筆收了回去,勉力支撐著一副骨頭都快被打散的軀體,想著能不能找到溜出去的辦法。他扒了扒窗縫,窗戶倒是沒鎖,但他絕望地想了起來:鳳篁是頭牌,他的房間在江陵樂坊的頂層,睥睨整個江陵地界的視角。花玨要是走窗戶出去,落地便會成為一朵小花泥巴。

花玨擦著眼睛,默默躺回床上,呈大字形癱在柔軟的被褥中。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片刻后,房間外響起咚咚咚的敲門聲。

花玨正在懷疑人生,懶得理會,卻聽見一個陌生小孩的聲音在外面喚道:“哥兒,重陽要到了,遛彎的日子改到明日,您還回家嗎?”

回家?

花玨精神一振,趕快爬了起來,開門望見了一個打扮得十分女氣的小男孩,大約七八歲。那孩童老氣橫秋地道:“嬤嬤們說哥兒要禁足,但按規(guī)矩,您明天還能出去一趟,半個時辰便要回來。”

花玨正襟危坐,脫口而出:“好!我去!”

那孩童卻楞了一下,看他的眼神帶上了幾絲懷疑。他又確認了一遍:“哥兒當真要回?不是好久都沒過去了么?”

花玨也跟著楞了一下。很快,他想了起來,鳳篁給他講述過去時,絲毫沒有避諱自己的污點,身份上的卑賤與紙醉金迷的生活讓他與家庭脫離得太遠。鳳篁對自己的家人沒什么感情,只履行義務一般地每月寄去銀兩月錢,例行公事地回幾次家書。

花玨想到這里,只能掩飾性地呵呵笑了幾聲:“心血來潮,有些想。你下去休息罷,我……做一下功課。”

那孩童點了點頭:“那我為您向嬤嬤那邊報備,明兒跟著出去。”

見到那孩子關了門,花玨松了口氣。

判官筆沒有送他回家,卻給鳳篁送來了一次回家的機會。花玨琢磨著,不禁感到有些頭疼:在這個夢境中,他承的顯然是二十年前鳳篁的命格,判官筆要改,改的也便是鳳篁的人生軌跡。

至于花玨這個原本的身份,用老人家的話來說,正“在天上吹嗩吶”,甚至還未降世。

那么,他要怎么回去呢?

花玨直覺不能繼續(xù)想下去,否則他可能會想找塊豆腐撞死自己,這便收斂了心思,閑散翻起這房間里的書本來。他預計打發(fā)一下時間,等到明天便溜出去再也不回青樓,卻沒料到他拿起的書是一篇龍陽春宮。映入他眼簾的,正是傳說中龍陽十八式中的“搗衣催花法”,篆刻小字上方,風情萬種的身影糾纏在一起,筆力簡練,卻尤其有□□,十分清晰。

他“啪”地一聲,哆嗦著將這本書丟去了一邊,這又撿起另外一本書,翻來一看,又是一本龍陽春宮,圖上還不止兩人。

花玨逐一翻了桌上堆著的十幾本書,發(fā)現(xiàn)這上面全是風月秘籍。而另一端書架上的,則是枯燥無味的詩詞書畫,沒有他愛的俠客小傳,也沒有他的老本行可供研究。

花玨復又大大地嘆了一口氣,空茫發(fā)了半晌的呆之后,垂頭喪氣地爬回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

第二天很快便來到了。樂坊中人都紛紛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頭牌金飯碗今兒個看來不太精神。

花玨一夜沒睡著,面色灰白,惴惴不安地從人群中挪過去,試圖找到昨晚那個眼熟的小童。過了一會兒他便知道這個決定相當不明智:他接受著眾人的注目禮,找了半天仍沒找到目標人物,反倒又被嬤嬤給抓了回去,不留情面地呵斥了一頓,給他套了一身華貴艷麗的衣裳,再用一個金釵罩紗頭冠掩去他的頭面。

嬤嬤今天對他寬容了一些:“一面千金,哥兒的臉,除了身家千萬的主,還有誰能看?”說著,這位半老徐娘叉腰喝退眾人:“看什么看!哥兒沒睡醒,你們也沒睡醒么!趕緊該干嘛干嘛去,白瞎了眼還要瞎屁股!”

花玨心情復雜,看著自己被收拾得如同一只真正的鳳凰,渾身金燦燦。替他打扮的人還覺得不夠,找來一件墜著流蘇扣的金絲罩衣給他換上,配上一水兒深紅的頭飾,像女子那樣為他盤起頭發(fā),別上玉釵。

花玨是偏陰命,按講究是不能冠發(fā)的,以前從沒試過盤起頭發(fā)的感覺,不禁感到有些新奇。但新奇了一陣過后,他又覺得有些別扭。想著一會兒計劃逃跑的事,他翻箱倒柜,在鳳篁的房間里找出了一件素一點的衣服,摸著是嶄新的,便悄悄收進了包裹里。

末了,他想起如今自己和玄龍都身處此境,鳳篁按道理應該也來了,只是還沒被他遇見。照這個身份錯亂的勢頭,雖然不知道鳳篁又變成了什么身份,但它要是記得什么的話,一定會來江陵樂坊找他們。

他便再留了一張紙條:“我走了。這次出了問題,下次再試。”落款仍然是一朵迎春花。

有道是船到橋頭自然直,但花玨從不這么想。托福于他從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