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章拂音站起來給杜惟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南汀晃晃杜惟的袖口,杜惟不為所動。“念之不幫你,我?guī)湍愫昧恕!?/br>“小先生如何幫我?”“恩,我沒有念之聰明,不過我有個朋友很聰明而且也熟悉你們的事情,他肯定能幫到你。”杜惟抽走自己的袖口。“那就有勞小先生了。”她也給南汀行了個禮,眼睛卻是看向杜惟的。章拂音走后,杜惟一直盯著南汀看,南汀被盯得心里發(fā)毛,面紅耳赤。他這才捏著南汀的鼻子道:“你這小東西,膽子變大了啊,怎么就應(yīng)承下來了,知道這里面牽扯了多少事嗎?”“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想幫他,可是又不能幫她,現(xiàn)在我找別人出面幫他,你在后面給出主意就一舉兩得了。”“你怎么知道我就愿意幫她了?”“往日里,你不高興的人向來不多說一句話,章小姐有意接近你,你卻對她來家里并不反感,我一開始以為你是因為那個,后來慢慢就發(fā)現(xiàn),你其實是挺欣賞章小姐的是不是?她從小仗劍天涯,不慕權(quán)貴卻因為當官的父親主動接近你,可以看出她是個真性情又重情義的好女子,我雖不知你有何苦衷,卻知道你是愿意幫她的是不是?”聽到南汀這一番話,杜惟一片感動,啞著嗓子道“小東西,你可真知道怎么對付我。”隨后,緊緊地抱住他。“還以為你會吃醋,居然沒成功。”“我信你的,念之。”南汀回抱住他。“我是當朝丞相之子,我幼時娘親就不在了,父親從未說過娘親的事。后來,也就是三年前,我收到一封信,信中說我娘親是枉死,并說真相就在這小鎮(zhèn)上。我并未把信的內(nèi)容告訴父親,只是問他母親到底是怎么死的?他說是病死的。我問是什么病,他只推說是癆病,不再讓我問下去。我以為他有苦衷不便告訴我,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他在書房里對著母親的畫像嗚嗚地哭,說什么對不起,又說我娘狠心。于是,我便留書離家到了這個小鎮(zhèn),追尋母親去世的真相,也就是在這里,我遇到了陳夫子,我母親當年的老師,和我說了許多母親年輕時候的事。”“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嗎?”“只查到與九千歲有關(guān),具體事情還不知道。”“所以你不便幫忙是因為不想暴露自己?”“是,我還不想與九千歲碰面,況且,我曾是太子伴讀,他見過我。”“念之,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幫忙找到真相的。”“小東西,你一定是母親送給我的禮物。”“啊,那個老頭也說我是禮物。”“因為擁有你要足夠幸運才行啊!”☆、第12章日子流水一般的過去,小老鼠也已經(jīng)來了,可春滿樓的案子還沒有進展,因為杜惟的第一招就是“拖字決”,“急什么,戲臺子剛搭上,人還沒來齊呢?”兩人依舊你儂我儂,兔子也越來越像杜惟,不僅畫風像,連字跡都可亂真,兔子自個兒倒沒有什么概念,這一手功夫著實驚艷了杜惟。就連拂音和小老鼠都驚訝不已,直夸贊到底是一家人,小老鼠不高興了,這個笨兔子之前明明和自己是一家人,怎么現(xiàn)在就成別人家的了,于是,他就被拂音帶回衙門了,說是讓它去吃吃剩飯。這晚,吃過晚飯,兩人正好無所事事,杜惟便央著兔子給自己畫幅畫。“乖兔子,你就幫我畫一張吧。”杜惟拉著兔子的袖口不放。“好。”兔子乖乖應(yīng)下。“我?guī)湍隳ツ!倍盼┌褧募軇葑龅煤茏恪?/br>兔子嘴角含笑,自己何嘗不早想過要畫張杜惟,曾一遍遍地在心里描摹過,俊朗的眉,常常挑著的眼角,溫熱的唇,還有那撫過自己背脊的修長的手。不消半刻,杜惟便躍然紙上,書案前作畫的書生,即便是低著頭也能清晰的看見那飛揚恣意的眉眼,唇邊噙著淡淡的笑。兔子露的這一手倒著實驚到了杜惟,不是畫技有多高超,兔子的天賦杜惟早已見識過,只是這畫里的人,若不是情誼深厚,又怎么會將眼神都描摹的栩栩如生。這只單純的兔子啊,原來早就情根深種了。杜惟越看越喜歡,捏著兔子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兔子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粉嫩的舌尖配合著杜惟。杜惟被兔子的主動挑逗地要瘋了,就勢拉起兔子,狂風暴雨似地掠奪著對方的口腔。兔子的腦袋開始缺氧,暈乎乎地只下意識地抱緊杜惟寬厚的肩膀。不知過了多久,杜惟放開兔子,此時兔子的臉漲得通紅,眼神迷離,小小的唇瓣水嫩光滑甚至微微紅腫,還沒等兔子完全睜開眼,杜惟猛地又扣著兔子的腦袋,繼續(xù)剛才的深吻。這些天,杜惟顧著兔子年紀小,不諳世事,就怕自己嚇跑了他,所以即便是夜夜同寢,也未逾矩半分,心里多少有些想。如今,這只兔子居然會主動回應(yīng)了,哪還想得到其他,只是憑本能地繼續(xù)下去。抱著兔子上了床,笨兔子看著消瘦,身子骨還是勻稱的,小巧的肩頭光滑,順著身后的蝴蝶骨一直撫摸下去,光滑的曲線讓杜惟心頭直顫,掌心也癢得要命,不知不覺又想到了當初在溫泉剛剛遇到的兔子的時候,當時只覺得不食人間煙火似的不可接近,如今這人兒就被自己真真實實地抱在懷里,這個傻兔子還把自己放在心尖上,這怎么能讓杜惟不感動,不激動?“嗯”,兔子微微出聲,兔子覺得杜惟的掌心像是帶著火,燒得自己難受,既想推開他又想緊緊抱著他,緊緊地。“別怕,我會小心,不讓你受半點傷的。”“嗯,我不怕。”“傻兔子,叫我的名字。”“念之,啊!”“沒事,放松些。”杜惟的聲音變得低啞,似是忍耐著什么。杜惟輕輕地一一吻過兔子的眼睛、鼻子、嘴巴,安慰著他。在杜惟的安慰下,兔子也漸漸放松下來,杜惟一掌掃過燭火,屋內(nèi)頓時暗了下來,夜里靜極了,木床搖晃,又間雜著低低地喘息聲。“傻兔子,別咬唇,叫出來。”床柱又劇烈搖晃了兩下,兔子終是忍不住,從喉嚨里擠出破碎的聲音,上揚的尾調(diào)像是拖出的糖絲,一直甜到杜惟的心里。☆、第13章13早上,兔子睜開眼的時候,就看見杜惟撐著頭,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看。兔子圓溜溜的眼睛盯著杜惟的眼睛半晌,張張嘴也沒發(fā)出聲音。倒是杜惟“噗”一聲笑了,捏捏兔子的鼻子,“傻兔子,醒了沒?”兔子眨巴眨巴眼睛,昨晚的記憶涌上心頭,巴掌大的小臉“轟”地燒了起來。“哈哈,實在有趣。”杜惟大笑。兔子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