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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貼身保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4

分卷閱讀94

    好像是挺礙事的。

周鋮之前被硬生生壓下去的火就被徹底點燃了。

“你來我來?”

“我來我來,我比較著急。”李肖然毫無遮掩的yinjing就這樣抵在來周鋮小腹上。

周鋮的喉結滾了滾。

李肖然火急火燎地把他衣服脫了下來扔在了地上,兩個赤條條的人就滾進了彈得厚厚的火紅棉被里。

原本清清冷冷的床單被新鋪上的紅被褥取代了。

周鋮已經記不起他應該生氣了,他的目光流連在支在自己身上的蜜色肌膚。

李肖然半跪著,認真地看著身下的人。

吻從周鋮的額上一路烙下,眉心、鼻尖、唇峰、下顎、喉結、鎖骨……周鋮捂住了眼睛,非常莫名的有些想哭。

和第一次的強勢卻生澀不同,這一次李肖然沒有多余的雜念,滿心滿眼都是這個人。

“寶寶,寶寶。”李肖然又從下顎向上,吻爬回了手掌的邊緣,“寶寶,你看看我。”

周鋮松了手,沒有再遮掩自己一瞬間的脆弱,坦然地攤在了李肖然的面前。

他從來不知道被親眼睛是這樣的刺激,guntang的吻在薄薄的眼皮上讓他忍不住為止顫栗。

“小然。”

“我在。”

兩個人似乎有了默契,沒有人說要換一個姿勢,因為此刻的他們都格外地想看見對方。

指尖蘸著滑膩的潤滑油探入了xue口,指尖碾平了xue口的褶皺。

溫熱的腸壁包裹著指尖,讓李肖然忍不住屏住了呼吸,一根、兩根、三根……

“你、你動一下……”床上的周鋮聲音一向很低沉,可就是這樣的隱忍讓李肖然的額頭沁出了汗珠。

啪嗒……一顆汗珠滾落在了周鋮的身上,周鋮再也按耐不住了,他勾住李肖然的脖子往下拉。

“我去拿……”

“不用,你進來。”周鋮也不知道拿自己突如其來的感覺怎么辦,可他就是不想李肖然離開他的視線。

李肖然的堅持不過是擔心他第二天會不舒服,可聽見周鋮的邀請,他腦子里已經轉不過來彎了。

“可能有點疼。”

周鋮發出了濃重的鼻音,“嗯……”

李肖然扶著自己的莖身,看著圓潤的guitou沒入了xue口,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一寸一寸地打開層層疊疊溫熱的腸壁,李肖然趴下伸手握緊了周鋮放在耳邊抓緊床單的手。

一個個指頭嵌進了周鋮的指縫,兩人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伴隨著周鋮的悶哼聲,李肖然準確無誤地吻住了他的唇,低喃道:“寶寶,寶寶……我好喜歡你怎么辦?”

能怎么辦?

伴隨著李肖然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周鋮的思維飄散在半空中。

理智還沒有跟上,周鋮身體就已經誠實回答了這個問題,他修長的腿牢牢地勾著李肖然的結實的腰上。

“那就喜歡到離不開我吧。”

李肖然搖搖頭,猛地撞擊他最敏感的那一點,“早就離不開了,再問這個問題就罰你。”

罰什么呢?

李肖然將硬挺的yinjing抽了出來,原本淺淡的顏色因為勃起變成了深紅。

他用guitou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周鋮的股縫中滑動著,而突然失去了填充物的xue口一開一合仿佛饑渴得想吃東西。

“嗯…嗯……”周鋮張大了嘴巴,踩在被褥上的腳趾用力蜷縮著,“進來,進來……”

“說你離不開我。”

“我……我離不開你。“周鋮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不對,說錯了。”李肖然不比他好過,卻還是若即若離地摩擦著濕淋淋的xue口。

“照著我說的說——你離不開我。”

“你…啊哈……你離不開我。”周鋮啞聲道。

“乖貓。”李肖然猛地再次插入xue口,腸壁的褶皺緊緊地包裹著他,“好緊。”

“寶寶,寶寶,里面濕漉漉的,好多水。”李肖然趴下身牙齒磨著周鋮的耳垂,腰一下一下的聳動著。

周鋮已經失了神,他的眼里只剩下李肖然的身影,任憑他說著難為情的話,嘴巴發出無意識的呻吟。

“喜不喜歡?喜不喜歡?”

“喜歡……”周鋮任憑他肆意頂弄。

李肖然伸手揉著他的屁股,臀rou拉扯中包裹著粗大莖身的水紅xue口一開一合的,顯得格外的yin靡色情。

周鋮的yinjing頂端已經分泌出了液體,隨著李肖然的動作,拍打在兩人的小腹之間。

李肖然不再逗他,俯下身摟緊了周鋮的脊背,快速地頂弄著周鋮最敏感的那一處。

“嗯啊——”伴隨著白濁液體弄臟了兩人的小腹,李肖然也射在了周鋮的體內,抽出來的瞬間,白色的濁液沾染在還未合攏的xue口,讓李肖然呼吸再次一窒。

“寶寶,寶寶,我是你的……”

周鋮緊緊摟著李肖然,腦海里還停留著李肖然的那句——“我是你的。”

小然是自己的。

這樣想著,周鋮突然就覺得連身下的大紅褥子都顯得格外順眼。

“洞房花燭夜。”李肖然用已經濕透了的毛腦袋在周鋮的頸彎處直蹭,周mama特地交代了這個是龍鳳呈祥的圖案。

“我就是小時候被堂哥講的關于紅被子的鬼故事嚇到過,那時候……又不敢說。”周鋮的聲音越來越模糊。

“以后不怕了,有我在。”無論是玫瑰還是紅被子,無論是誤解還是荊棘路。

我都陪著你走。

我可是你的,誰都搶不走。

第105章番外五·辟邪(下)

【不要問為什么不辟邪】

“到時間了。”

“再等等吧,外面雪大,不想走。”

“也好,不急。”男人從善如流地改了口,跟他坐在陽臺上的秋千看著外面大雪紛飛。

雪刮進了陽臺卻絲毫沒有影響那兩個人。

一黑一白的西裝并肩坐著,白色西裝的人手扣在了黑色西裝人的手背上。

“這樣好嗎?”黑衣人問道。

白西裝的那人回頭看了一眼屋內,笑了笑,“你知不知道我以前也經常想,如果我能見到你該多好。”

修長的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對不起。”

“知道錯了就好好補償我。”白衣人笑得狡黠。

他們就這樣坐著,時不時相視而笑,聽著雪花飛舞的聲音,聽著雪壓斷松枝的聲音。

白衣人伸出手掌,雪花在還沒觸碰他之時就化了開來,他含笑嘆息道:“過年了,是該團圓了。”

屋內。

一個男人坐在床邊,安靜地看著床上那人,指尖探進那人花白的發絲中。

“遠遠。”

“遠遠。”

“遠遠。”

男人以為連生死都經歷過,他已經不會再為什么而感到悲慟了。可當沈自遠領口的銀葉子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