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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挺礙事的。周鋮之前被硬生生壓下去的火就被徹底點燃了。“你來我來?”“我來我來,我比較著急。”李肖然毫無遮掩的yinjing就這樣抵在來周鋮小腹上。周鋮的喉結滾了滾。李肖然火急火燎地把他衣服脫了下來扔在了地上,兩個赤條條的人就滾進了彈得厚厚的火紅棉被里。原本清清冷冷的床單被新鋪上的紅被褥取代了。周鋮已經記不起他應該生氣了,他的目光流連在支在自己身上的蜜色肌膚。李肖然半跪著,認真地看著身下的人。吻從周鋮的額上一路烙下,眉心、鼻尖、唇峰、下顎、喉結、鎖骨……周鋮捂住了眼睛,非常莫名的有些想哭。和第一次的強勢卻生澀不同,這一次李肖然沒有多余的雜念,滿心滿眼都是這個人。“寶寶,寶寶。”李肖然又從下顎向上,吻爬回了手掌的邊緣,“寶寶,你看看我。”周鋮松了手,沒有再遮掩自己一瞬間的脆弱,坦然地攤在了李肖然的面前。他從來不知道被親眼睛是這樣的刺激,guntang的吻在薄薄的眼皮上讓他忍不住為止顫栗。“小然。”“我在。”兩個人似乎有了默契,沒有人說要換一個姿勢,因為此刻的他們都格外地想看見對方。指尖蘸著滑膩的潤滑油探入了xue口,指尖碾平了xue口的褶皺。溫熱的腸壁包裹著指尖,讓李肖然忍不住屏住了呼吸,一根、兩根、三根……“你、你動一下……”床上的周鋮聲音一向很低沉,可就是這樣的隱忍讓李肖然的額頭沁出了汗珠。啪嗒……一顆汗珠滾落在了周鋮的身上,周鋮再也按耐不住了,他勾住李肖然的脖子往下拉。“我去拿……”“不用,你進來。”周鋮也不知道拿自己突如其來的感覺怎么辦,可他就是不想李肖然離開他的視線。李肖然的堅持不過是擔心他第二天會不舒服,可聽見周鋮的邀請,他腦子里已經轉不過來彎了。“可能有點疼。”周鋮發出了濃重的鼻音,“嗯……”李肖然扶著自己的莖身,看著圓潤的guitou沒入了xue口,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一寸一寸地打開層層疊疊溫熱的腸壁,李肖然趴下伸手握緊了周鋮放在耳邊抓緊床單的手。一個個指頭嵌進了周鋮的指縫,兩人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伴隨著周鋮的悶哼聲,李肖然準確無誤地吻住了他的唇,低喃道:“寶寶,寶寶……我好喜歡你怎么辦?”能怎么辦?伴隨著李肖然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周鋮的思維飄散在半空中。理智還沒有跟上,周鋮身體就已經誠實回答了這個問題,他修長的腿牢牢地勾著李肖然的結實的腰上。“那就喜歡到離不開我吧。”李肖然搖搖頭,猛地撞擊他最敏感的那一點,“早就離不開了,再問這個問題就罰你。”罰什么呢?李肖然將硬挺的yinjing抽了出來,原本淺淡的顏色因為勃起變成了深紅。他用guitou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周鋮的股縫中滑動著,而突然失去了填充物的xue口一開一合仿佛饑渴得想吃東西。“嗯…嗯……”周鋮張大了嘴巴,踩在被褥上的腳趾用力蜷縮著,“進來,進來……”“說你離不開我。”“我……我離不開你。“周鋮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不對,說錯了。”李肖然不比他好過,卻還是若即若離地摩擦著濕淋淋的xue口。“照著我說的說——你離不開我。”“你…啊哈……你離不開我。”周鋮啞聲道。“乖貓。”李肖然猛地再次插入xue口,腸壁的褶皺緊緊地包裹著他,“好緊。”“寶寶,寶寶,里面濕漉漉的,好多水。”李肖然趴下身牙齒磨著周鋮的耳垂,腰一下一下的聳動著。周鋮已經失了神,他的眼里只剩下李肖然的身影,任憑他說著難為情的話,嘴巴發出無意識的呻吟。“喜不喜歡?喜不喜歡?”“喜歡……”周鋮任憑他肆意頂弄。李肖然伸手揉著他的屁股,臀rou拉扯中包裹著粗大莖身的水紅xue口一開一合的,顯得格外的yin靡色情。周鋮的yinjing頂端已經分泌出了液體,隨著李肖然的動作,拍打在兩人的小腹之間。李肖然不再逗他,俯下身摟緊了周鋮的脊背,快速地頂弄著周鋮最敏感的那一處。“嗯啊——”伴隨著白濁液體弄臟了兩人的小腹,李肖然也射在了周鋮的體內,抽出來的瞬間,白色的濁液沾染在還未合攏的xue口,讓李肖然呼吸再次一窒。“寶寶,寶寶,我是你的……”周鋮緊緊摟著李肖然,腦海里還停留著李肖然的那句——“我是你的。”小然是自己的。這樣想著,周鋮突然就覺得連身下的大紅褥子都顯得格外順眼。“洞房花燭夜。”李肖然用已經濕透了的毛腦袋在周鋮的頸彎處直蹭,周mama特地交代了這個是龍鳳呈祥的圖案。“我就是小時候被堂哥講的關于紅被子的鬼故事嚇到過,那時候……又不敢說。”周鋮的聲音越來越模糊。“以后不怕了,有我在。”無論是玫瑰還是紅被子,無論是誤解還是荊棘路。我都陪著你走。我可是你的,誰都搶不走。第105章番外五·辟邪(下)【不要問為什么不辟邪】“到時間了。”“再等等吧,外面雪大,不想走。”“也好,不急。”男人從善如流地改了口,跟他坐在陽臺上的秋千看著外面大雪紛飛。雪刮進了陽臺卻絲毫沒有影響那兩個人。一黑一白的西裝并肩坐著,白色西裝的人手扣在了黑色西裝人的手背上。“這樣好嗎?”黑衣人問道。白西裝的那人回頭看了一眼屋內,笑了笑,“你知不知道我以前也經常想,如果我能見到你該多好。”修長的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對不起。”“知道錯了就好好補償我。”白衣人笑得狡黠。他們就這樣坐著,時不時相視而笑,聽著雪花飛舞的聲音,聽著雪壓斷松枝的聲音。白衣人伸出手掌,雪花在還沒觸碰他之時就化了開來,他含笑嘆息道:“過年了,是該團圓了。”屋內。一個男人坐在床邊,安靜地看著床上那人,指尖探進那人花白的發絲中。“遠遠。”“遠遠。”“遠遠。”男人以為連生死都經歷過,他已經不會再為什么而感到悲慟了。可當沈自遠領口的銀葉子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