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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要是他知道了就是你告密的。”柯顧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錄音筆晃了晃,“那說不好,也許哪天我發(fā)錯了,說不定就到老師郵箱了。”蘇漾:“……”這人實在是太惡劣了。無視這對師兄弟的打打鬧鬧,李肖然則是圍著周鋮又遞水又喂吃的。多少年沒吃過零食的周鋮就著李肖然的手咬了一口米餅,“小然,我爸媽邀請你和沈叔過年去玩。”于是,難得讓周鋮破戒的米餅就被李肖然手一抖便落在了地上。“見、見家長嗎?”“丑媳婦也要見公婆的。”周鋮笑著撓了撓他的手掌心。“我很丑嗎?”李肖然扯了扯自己的面皮,陷入了深深的焦慮中。“不丑就更要跟我回去了。”“去了,你是不是就要對我負責了?”李肖然看了他一眼,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很響。周鋮:“……”他看起來很像是吃霸王餐的嗎?而且……昨晚被吃的明明是他好不好?可貓呢,要順毛哄。“是是是,那你去不去?”“去!”孫賢撐著臉嘆了一口氣,左邊的這對在互相順毛,右邊的呢?右邊的在互相炸毛。辦公室里其他的同事基本都成家了,回家抱老婆陪孩子。以前還有曾郁陪著自己。現(xiàn)在這個木頭也終于開竅了,鼓起勇氣約許沁一起看電影。正在感慨人生寂寞如雪的孫賢并沒有注意到手機屏亮了起來,屏幕上是手機新聞突然推送的娛樂頭條。第100章家人【不要去猜貓糧有多少】Secret酒吧內(nèi),紀明氣得摔了手機。“這些人無不無聊?他們沖在一線的時候不報道,這都寫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斯明也在看手機,知道他在氣什么。周鋮和李肖然的照片不是第一次曝光了,上次是在電影學院的圖書館里,大家只是紛紛感慨李肖然是野生帥哥。這次爆出來的照片卻是兩人看似曖昧的照片。照片上的兩人一前一后手牽著手正在往醫(yī)院大門走,雖然手與手相接的位置有些模糊,但是姿勢上確實像是手牽手。不僅如此媒體還把李肖然的身份給扒了出來。標題用的是聳人聽聞的“正直警官也難抵娛樂圈男色誘惑?凌晨攜手夜會醫(yī)院。”但是紀明卻是知道的,這張照片的的兩人還真的沒有手牽手,看起來曖昧實則是因為雙手間蓋了一件衣服。而衣服下面是一個手銬。這是當時李肖然和周鋮進醫(yī)院逮捕古嶸時的被偷拍來的照片。“我擔心周鋮會不會……”周鋮在榮崢那件事情之后,最忌諱的就是媒體跟拍他和他的家人朋友。上一次是出事是在兩年前,記者跟拍了他和他的表妹還有外甥女,登報時說——周鋮隱婚生女。紀明以為周鋮還會像之前那樣交給公司處理,結果卻沒想到周鋮直接召開記者會,當眾拿出那個記者所屬公司的合作合同解約并且拒絕接受道歉,導致當時他們合作為一家跨國集團拍的廣告片流產(chǎn),那家公司因為周鋮的事名聲掃地而且賠了一大筆錢。很久之后的一次飯局,酒過三巡,那家公司老總直接指著周鋮鼻子笑罵他心眼比針尖還小,被周鋮潑了一身紅酒。雖然從道理上來說周鋮沒有做錯,可是這樣的事對他的事業(yè)也有影響,紀明更是擔心周鋮再次沖動會讓他和李肖然被推到風口浪尖。“不會的,先別急。”斯明撿起地上的手機,塞回紀明手中,“阿鋮身邊有人陪了……”“對對對。”紀明抓起手機,正想打電話給李肖然,通話界面就亮起了李肖然的名字。“小明,我攔不住周鋮,怎么辦?!”紀明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別看周鋮平日里溫和穩(wěn)重,但是涉及到家人朋友,他比誰都瘋。更別說這次被牽扯到的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我們現(xiàn)在就趕過去……”紀明話音未落就聽見李肖然在那頭說——“晚了。”紀明心臟幾乎要蹦出了喉嚨,卻看見站在他面前看熱搜的斯明罕見地露出了一抹笑意。“你、你別嚇我啊……”紀明覺得自己聲音都是抖的。斯明把手機舉起來屏幕對著他,紀明就看見周鋮剛剛發(fā)布的微博——@周鋮:紀念一下,警官同志的貼身保護。[圖片]配圖是手銬相連的兩只手,露出的袖子顏色和圖片上能一一對應。緊接著又是一條新微博——@周鋮:有時間跟拍報道捕風捉影的緋聞,不如好好去報道真正需要報道的事情。被你們正在評頭論足的警官被你們偷拍時已經(jīng)幾天沒合眼了。你們不心疼,我一個當時的嫌疑人看著都心疼。真要報道,下次也請換一個標題,比如——黑貓警長為何凌晨捉拿一只耳?紀明眨眨眼,也笑了,“他這……分明就是作弊啊。”“放心了?”“放心了!”紀明咧嘴笑得挺傻,他這會兒是真高興。也許對于普通經(jīng)紀人來說,周鋮的處理并不是絕佳的方案,甚至留下了讓人遐思的空白。可對于紀明而言,他和斯明把周鋮當成家人看待,但終究沒有辦法讓他放下堅持全身心地依靠。看著他一路走來,獨自一人跌跌撞撞,這會兒終于有人和他并肩走以后的路。他們太了解周鋮的,他是真的不在乎了,或者是他已經(jīng)找到了遠比世人目光更重要的人。那副手銬可能對于周鋮而言根本不是什么陰影,而是李肖然跟他說——“我們一起走。”……“去哪兒?”李肖然看向開車的周鋮。“你猜?”“不猜。”夜色中,李肖然的眼睛在黑夜中亮晶晶的,“你去哪我都跟你去。”周鋮含著笑,他此刻內(nèi)心無比的柔軟。“接沈叔一起,我們回家。”——新年過后的三月,最大的一件喜事莫過于蔡霖的案件。“之前不是判了他有期徒刑七年?”“本來是的。”孫賢說得眉飛色舞,“可是他不知道哪條神經(jīng)犯了毛病,剛關進去的第二天就故意殺害了一個獄友,嘴里喊著孫昀的名字。”“那個獄友?”“強jian幼女,本來被判了十年。”李肖然也笑了,這當真是舉頭三尺有神明了。“證據(jù)確鑿充分,死刑立即執(zhí)行。”孫賢手上拿到的是最新的判決書。“好事。”李肖然伸了個懶腰,心情愉快地繼續(xù)整理桌面。“頭兒。”孫賢神秘兮兮道:“請吃飯。”“喜酒?”李肖然睨了他一眼,“等你們周哥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