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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真正地驚喜。其實李肖然也沒有底氣。但他記得當初事發后,紀明悄悄找到了他。“如果留下了后遺癥,這件事務必要保密。”紀明心有戚戚道:“娛樂圈多少人?多少演員明星?可出名的才多少個?每個站在娛樂圈頂尖的演員身后都是虎視眈眈,就算不是想取而代之,也不少人等著落井下石看笑話?!?/br>“他突然多出了一個問題,勢必就有人去探究背后的原因,杜若的事……”紀明沒有說完,但李肖然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最怕的就是有人知道了利用這樣的因素讓他當眾失態。浴室的水停了下來,李肖然也深吸了一口氣。周鋮擦著頭發推開浴室的門,“小然——”他的毛巾落了地,眼球倒映著瑰麗絢爛的玫瑰花瓣。身體伴隨著從心底涌上的恐懼在顫栗著。“小然……”周鋮的聲音有些空洞。一雙溫暖的大手從身后按住了他的肩,李肖然將自己的下巴放在周鋮的肩窩處,“我在。”“小然……我怕……”這是周鋮第一次將自己心中的恐懼直白地向李肖然道出。“我在。”李肖然推著他向前走,踏過了一地的玫瑰花瓣。最后停在了鋪著繡著玫瑰暗紋的大紅床單的床前。李肖然摟住了周鋮,兩人相仿的身影被昏暗的燈光勾勒出一道交纏在一起的光影。李肖然的唇落在了周鋮的后頸上,呼吸摩挲著周鋮身上的每一個毛孔,濕熱的吻從后頸向側頸游走,烙下了一串曖昧的水漬。牙齒爬上了他的耳垂,舌頭輕輕地舔舐著,李肖然心滿意足地將周鋮的耳朵變成了自己的同款。帶著槍繭的手似有若無地撩撥著周鋮的每一寸皮膚。周鋮從來沒有發現自己竟然如此敏感,李肖然侵蝕的每一處地方,仿佛都變成了敏感帶。每一個毛孔都在迫不及待呼吸李肖然的味道。“還害怕嗎?”李肖然輕咬著他的耳垂問道。周鋮想要回答,可李肖然其實并不著急聽答案,他推著周鋮,兩人一起趴在了玫瑰暗紋的床單上。周鋮直直地面對著一朵怒放的玫瑰,李肖然的手曖昧地游走在他的身上,“喜歡嗎?嗯?”周鋮所有的感官此刻都集中在身上,集中在李肖然的手掌之下,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指頭輕輕地按在了尾椎骨上,李肖然看著低聲發發出隱忍呻吟的周鋮,突然間就忍不住了。“喜歡嗎?喜歡嗎?”李肖然追問道。“喜歡……”周鋮側躺在床上,脖頸繃了起來,倒吸了一口冷氣,身后的那雙手探到了前端。李肖然的拇指輕輕劃過他飽滿的guitou,小孔中泌出了透明的液體。李肖然收回了手,舔了舔自己的拇指,輕笑道:“周鋮,都是你的味道?!?/br>周鋮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不夠不夠,這還遠遠不夠。猛地翻身壓倒了李肖然,咬住了那張說著羞人情話的嘴。勾住了黑貓警長滑膩的舌,周鋮的舌頭又在他的牙膛掃蕩了一圈,李肖然的腳趾忍不住蜷縮起來,扒著周鋮的腳背。濕漉漉的吻從唇到了鼻尖又蔓延至了爆滿的額頭。李肖然以為這一輪的親吻已經結束了,正想著扳回一局,卻沒料到周鋮直接吻上了自己的頭頂。在發旋的位置上,周鋮用舌頭一下一下地舔弄起來他的頭皮。都是親吻的水聲,李肖然卻覺得這樣的吻格外的色情,仿佛所有的感官細胞都在頭頂炸裂開來。“周鋮……”李肖然抓緊了他的胳膊,心底的sao動難以平復下去,一旦欲望的大門一打開,心中的猛虎便出了閘,怎么都變不回小貓咪了。李肖然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渴求著。周鋮也并沒有更好,他平日里并不容易臉紅,但此刻的脖頸卻染上了一抹抹淡彩。“你來我來?”李肖然撐起身子,迫使自己和周鋮保持一定距離,他怕自己等會兒失了控。“你來?!敝茕呉е?,克制住自己將李肖然壓倒的本能。或許是方才太過激動,李肖然渾身大汗淋漓,從床腳的一個帶子里翻到了潤滑和套套。冰冷的潤滑液在觸破到淡色的褶皺時頓時化了開來,李肖然的一個指節順勢探了進去。guntang的腸壁緊緊包裹著李肖然的手指。慢慢的,一根兩根三根……忍得幾乎要原地爆炸的李肖然緩慢而溫柔地劈開谷道。卻不曾想,這樣鈍鈍的疼最為磨人。周鋮的指頭揪著床單,聲音已經變得嘶啞不堪了,“快一點,進來,全都進來。”一個挺身,周鋮內壁層層疊疊的褶皺完全包裹住了李肖然火熱的莖身。“嗯啊……”兩人不約而同地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嘆喟。身體的快感有,可心里的快感更多。終于,他們合二為一了。周鋮甚至出現了一個錯覺,仿佛李肖然真的站在他的心里,拿著一柄手槍,保護著他。“小、小然……”聽著愛人無意識地喊著自己的名字,李肖然難耐地律動了起來,每一次抽離,甬道中的花褶像有著小吸盤一遍,戀戀不舍地勾著他。再一挺身,周鋮的頭便高高地昂起,汗珠順著下巴從喉結處滾落直床單。“輕點,輕一點。”周鋮覺得自己的五感仿佛背離了自己,每一處的按鈕都由李肖然cao控。烙在脊背上guntang的吻,仿佛透過后背烙在了他的靈魂深處。“可是,你明明就很喜歡?!?/br>李肖然的手指堵在了他已經涌出透明液體的前端,忽然間動作變慢了。周鋮難耐地蹭著床單,什么玫瑰,什么恐懼,都已經不重要了。李肖然牽著他的手指放在了他們濕淋淋的相連處,“壞貓,你摸摸,這么多水,你明明就很喜歡?!?/br>周鋮的渾身都變得guntang起來,他從未想過會從正直的警官嘴里聽到這樣的話。不待周鋮自燃,李肖然就死死地扣緊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胛處,手扣緊他堅實的腰,腳勾著腳。每一下都沖著周鋮最敏感的那一點頂去,“周鋮,周鋮,周鋮……”李肖然叫著他這輩子估計也叫不厭的名字。一下一下將自己深埋于周鋮之中。仿佛要將他的靈魂沖散,將自己的靈魂雜糅進去。周鋮渾身都在顫栗,就像一條失水的魚兒,用力地呼吸著空氣,他終于知道為什么有人會沉溺于性愛不可自拔。這樣失控的感覺太過美好也太容易成癮。他覺得自己像是在汪洋大海,他坐船上,而李肖然則拉著帆,跟他說,“浪尖上的日出最迷人,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