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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了一下還是留了下來。“蘇漾,你跟著去看看她的情況。”想到里面躺著的人是蘇玥,蘇漾其實并不是那么樂意,但終歸還是顧全了大局,跟李肖然小聲地說了一句話,便一言不發地跟了上去。“古醫生,這方面我不太懂,她為什么會突然服用安眠藥呢?”李肖然邊走邊問道。幾人走回大堂,穿堂風直灌后頸,周鋮幫他按了按衣服。一個小動作便驅散了李肖然心底升騰而起的寒意。究竟為什么蘇玥會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要吞服安眠藥。“她可能受了張純依的刺激,一時想不開,這也正常。”古醫生沒什么太多的情緒,“警官,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李肖然突然叫住了他,“古醫生,你說這也正常,意思是你對心理學有研究是嗎?”古醫生面色如常,“沒有,我對那種騙術不感興趣。”騙術?李肖然摸了摸下巴,微妙了。等古醫生離開后,李肖然也打了個哈欠,“孫賢,明天早上把古醫生的資料調出來,還有他的不在場證明是誰給他做的?”其實古醫生是不在嫌疑人名單中的,但是因為他是跟組醫生,所以也留了下來。“不在場證明…我記得給他做證明的是兩個人,一個是胡遇,他說他凌晨一點半見到了古醫生,向他請教了關于養生的問題。還有一個……”孫賢想了想,臉色微變,“頭兒,是蘇玥。”“蘇玥是古醫生的證人?!”“是的。”孫賢終于記起來了,“蘇玥說她身體不太舒服,所以古醫生晚上十點半給她看了病,一直到十一點鐘。”李肖然計算了一下時間,紀明的視頻證明在他通話的這段時間內是沒有人進出案發現場的。如果古醫生是兇手,唯一的可能性是在十一點之前張純依已經被他殺害了。但是李肖然憑借著掌握的證據和刑警的直覺,都在告訴他——大明小明在視頻的時候,被害人還活著。那么古醫生就不可能在紀明回自己房間之前進入現場。而大明小明的視頻顯示,紀明離開14樓已經是凌晨一點了。而胡遇見到古醫生的時間是凌晨一點半。半個小時的時間夠他進入房間,殺一個人并且打掃完現場離開嗎?而古醫生和胡遇偶遇后,等他們聊完時已經是兩點半了。同樣的一個問題,從兩點半到三點,這樣的時間真的夠嗎?但這都基于一個前提,他們都說了實話。“先睡覺。”周鋮直接打斷了他的思考,“睡眠不足你能破案嗎?”“哦好……”李肖然打了個哈欠,沖著孫賢揮揮手,“孫賢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孫賢走到拐彎處時回頭看了一眼,頓時忍不住望天,這年頭連好兄弟都要秀恩愛了?……“困嗎?”“就是有點冷……”不止是溫度,還有人心。“我背你。”李肖然一怔,周鋮已經彎下了腰,“我背你回去。”李肖然沒有矯情,趴在周鋮的背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頭靠在后肩上,聽著一聲又一聲的心跳——“咚、咚、咚。”令人安心的聲音,緩慢而有力。李肖然睡著了,這次他沒有再夢見血腥的內容。而是他和周鋮都變成了貓,緊緊地依偎在一起,白貓的舌頭舔著自己的耳朵,神氣的黑貓耳朵一軟便趴了下去……第64章發現【不要偷看影帝的撒嬌】沒睡幾個小時,李肖然第二天還是不得不起個大早。“不想起……”周鋮抱著被子,聲音里拖著濃重的睡意。“你親親我我就起。”周氏撒嬌,百試百靈。李肖然突然想起了他的夢,鬼使神差地湊過去。周鋮以為自己會如愿得到一個早安吻。卻沒想到耳垂突然被含住了。一個激靈,周鋮的骨頭就徹底軟了下去。再講話時鼻音變得很重,“不親就不起。”李肖然腦子里閃過三個字——“小奶貓。”于是黑貓警長愉快地在清晨擼一把小奶貓。直到到白貓炸毛了,“亂摸是要負責的!”周鋮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惡狠狠地咬了一下李肖然的鎖骨,留下了一個看似兇狠的牙印。李肖然樂了,“趕緊的,我負責。”作勢就要脫衣服。周鋮一把按住他。“你害羞呀?”李肖然得意地挑了挑眉。害羞個屁,周鋮艱難地把臟話咽了下去。朝床頭柜的方向努了努嘴。李肖然一偏頭,發現放在床頭柜上手機正閃爍著屏幕,兩秒鐘之后開始有規律的震動。“艸。”這回是李肖然沒憋住,來電提醒顯示著“孫賢”兩個大字,在他腦海里已經和“燈泡”劃上了等號。讓他抓到犯人他一定要把這個人的鼠皮剝掉,打擾他睡貓,簡直罪無可恕。“喂?”電話那頭的孫賢一愣,他怎么覺得自己頭兒怪怪的?“怎么不說話?”李肖然的眼睛依依不舍地在周鋮身上吃了最后一口豆腐,正色道。“哦、哦哦。”孫賢回過神,頭兒跟周哥在一起怎么會怪怪的呢?“曾郁打電話回來了。”“怎么說?”李肖然嚴肅起來,曾郁被他派去醫院保護蘇玥了。“蘇玥洗了胃,醫生說已經脫離危險了。”李肖然松了一口氣,總算沒有再死一個人。“十分鐘之后辦公室見,開個會。”——李肖然站在透明寫字板,看著坐在辦公室的組員,“先說說你們的看法。”許沁是在蘇玥脫離危險后趕回來的,幾場意外讓這個年輕的女警漸漸褪去了青澀,“頭兒,我先說說昨天蘇玥的事情,我不認為是她主動服用的安眠藥。”“嗯,說說看。”周鋮這時從座位上站起來,接過他手中的馬克筆,“你聽,我幫你記。”許沁已經開始回憶凌晨發生的事情了。“蘇玥吃了古醫生給的藥后就停止嘔吐了,我以為她沒事了,就問她要不要休息。”“她突然就跟我說……她跟我說要我小心蘇漾,離他遠一點,她說蘇漾就是個變態。”李肖然眉心微蹙,蘇玥說的是什么意思呢?是在指認兇手?“你覺得呢?”他問許沁。許沁搖搖頭,“頭兒,我沒有辦法做出判斷,因為我想跟她進一步確認時,她就不愿意再說了。”“之后,蘇玥一直沒有睡著,我擔心她晚上會起床去廁所所以留了一盞夜燈。”許沁心有余悸道:“如果沒有這盞燈可能她救不回來了,那瓶安眠藥是滿瓶的。她就像不要命地往里面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