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李肖然拽到了床上,翻身壓在他身上。周鋮捏著他的下巴,低聲笑道:“你之前是不是揉了我屁股?”“不給揉嗎?”李肖然心里還是亂糟糟的,可事關自己的福利,爪子噌地一下就亮了出來。“那么多人想揉呢,你說揉就揉我多沒面子啊。”李肖然瞪著他,“很多人想揉?!”“我大小好歹也是個明星呢。”周鋮逗他。“那不行,只能我揉。”李肖然斬釘截鐵道:“他們不能揉,不對,他們連想都不能想。”“那我為什么要給你揉啊?”周鋮摸了摸下巴,覺得自己挺吃虧。“我、我們不一樣……”李肖然哼哼唧唧半天,耳朵紅了,“我們是睡一張床的關系。”周鋮沒想到會聽到這個答案,耳朵也跟著一起紅成了情侶款,“這不是……還沒睡呢。”“那現在睡。”李肖然是行動派,二話不說開始脫衣服。周鋮趕緊按住他,“那什么,我們先解決揉屁股的事情。就算……咳,就算我們睡了,你也不能隨便揉我屁股。”李肖然嘴唇抿得緊緊的非常的委屈。我的男人,連屁股都不給我摸了?去哪說理去?!“你看,我總要反抗一下對不對。”看著李肖然滿眼的委屈,周鋮趕緊順毛,“意思意思也是要反抗的。”李肖然擰起劍眉,開始代入他剛出警校時去過的一個個家暴現場。“你看,我們來打一架不就行了嗎?”“你又打不過我。”李肖然毫不留情地戳穿這一事實。周鋮從他身上爬起來,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松了松脖子,“所以才說是意思意思。”什么打架傷感情,家暴不利于家庭和睦……李肖然已經全都不記得了,他的視線落在了周鋮的裸露出來的肌膚。李肖然舔了舔自己干澀的唇,要不順便就睡一覺?雖然資料還沒看完,他也還沒有洗白白,但是周鋮應該是……會的吧?可遺憾的是,周鋮并沒有接收到這一信號,兩人重新扭滾在床上后,周鋮的襯衫皺成了一團,李肖然的制服扣子也被扯飛了。翻身辛苦地壓住周鋮,雙腿鎖住他的膝蓋。李肖然的腦海里閃過一行大字——說好的走過場呢?騙子!他就是不想給我揉屁股。“呼——”周鋮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李肖然,“起來了。”李肖然“哼”了一聲,扭頭不肯看他,毛茸茸的板寸弄得周鋮脖子癢癢的。“我好久沒這么活動過了,累死了。”“哼。”“你不是贏了嗎?”“哼。”“你看你比我少兩塊腹肌還打贏我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李肖然扭頭瞪他,指控道:“說好的走過場呢?”周鋮心虛地摸摸鼻子。“你就是不想我揉你屁股!”周鋮望天,其實在房間里面還是可以有的。“你就是不想跟我睡覺!”“那不可能的,非常想。”看著李肖然滿眼幾乎要化為實質的委屈,周鋮真心實意地保證,“做夢都想。”“哦——”李肖然拖著長音,“那你現在趕緊做個夢。”周鋮:“……”傻貓之前真的是個直貓?!……“你覺得整個劇組,有人比你能打嗎?”李肖然想了想,搖搖頭。“那比我能打的?”李肖然又仔細想了想,“應該也沒有,你之前說你是跟退伍老兵學的搏擊技術,招式很實用。我們鎖定的嫌疑人里并沒有沒有武打演員,劇組剩下的挺多都是花架子,打不過你的。”“目前我們鎖定的兇手是不是在劇組里?”“嗯。”李肖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了這個,扭頭看他。“所以啊,黑貓警長,你的白貓班長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你安心破案子,我就乖乖跟著你走,你去哪我去哪。你去現場我給你打下手,你詢問嫌疑人我就蹲門口。”李肖然怔住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周鋮兜了這么大的一個圈子其實都只是在讓他安心。“周鋮……”周鋮勾著李肖然的脖子在床上滾了一圈,李肖然躺在了床邊緣,他則是直接下了地,蹲在床邊看著著他身上負擔著沉甸甸責任的愛人,“小然,我可是警屬呢,這點兒覺悟是必須的。”下一秒李肖然就被有覺悟的周鋮騰空抱起往浴室走去,“洗個澡甩甩毛,毛干了我們就去把一只耳揪出來。”——毛干了的黑貓警長神清氣爽地拉著周鋮回到被警方暫時劃為辦公區的地方。孫賢看見他眼睛一亮,幾個警察也都松了一口氣。雖然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可李肖然不在,在迷霧般的案情面前他們也仿佛沒了主心骨。杜若的精神不太正常,有多少話能信還是個問題。如果倒計時卡片真的是她寄的,可以她一米六的個子又是怎么把梯子放置到衣柜頂端?如果有另一個梯子,可這樣一來她藏第一個梯子的意義又在哪里?現場的證據和杜若的指紋和DNA已經被送去檢驗了,在比對結果沒有出來之前,他們仍舊需要進一步排查嫌疑人。“頭兒,張純依的資料和人際關系都在這里了。”孫賢拿著文件夾,簡單地說了一下,“張純依,給柳蔓菁當了兩年的替身演員,這部電影中除了替身演員外還有一個角色,飾演電影中的——”“等等!”李肖然打斷了他,他突然想起剛剛在房間里和周鋮的聊天,“替身演員……她做的是什么替身?”“這個……”孫賢撓了撓頭。門被敲響了,柳蔓菁站在門口,“基本上是武替,我之前腰椎受過傷,有些動作沒有辦法完成。”李肖然和周鋮對視了一眼,眼底都有著不可思議。如果張純依是柳蔓菁的武替,那么殺害張純依的兇手絕對擁有一定的武力值。“對了,我來是想起一件事,應該跟你們說一下。”柳蔓菁走進來坐在了沙發上,“咳…咳咳……”她掩唇咳嗽了一下,“抱歉,我有點感冒……是這樣的,李警官您進組的那天,我的威壓不是斷裂了嗎。原本是純依替我上的,但是純依重感冒,我覺得難度系數也不算很高,于是我自己上了。”“你的意思是,兇手本身就針對的是張純依?”李肖然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也不是……”柳蔓菁嘆了一口氣,“我在想是不是我連累了她,因為我聽許警官說可能還會有危險,所以想起了這件事情,跟你們說一下。”“當時你自己不用替身上威壓是她提出來的?”“不是,是我要求的。”柳蔓菁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