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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肖然直起身逼近他,低頭注視著女人緊縮的瞳孔,又重復了一遍,“他是我的。”“啊!”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聲,女人轉身就跑。李肖然瞇了瞇眼睛沒有再追下去。“沒事吧?”周鋮拉著李肖然仔細打量。“我沒事,可是你要有事了。”周鋮有點茫然。李肖然抱臂瞪著他,“你要不要解釋一下杜若怎么還在這個劇組?”周鋮:“……”這個女人明明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可他發覺自己詭異地感到了心虛……一定是因為小然太理直氣壯了,嗯,一定是這樣。……回去的路上周鋮解釋了前因后果,無非就是娛樂圈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那些原因。“你覺得是她干的?”“嗯,只能說可能性很大。”李肖然摸了摸下巴,給曾郁打了電話,“查一下杜若這個人,性別女,是個演員,年齡在三十歲左右。著重查查她的感情經歷和病史。”掛了電話后,李肖然突然攬住了周鋮的肩膀,親親熱熱地往回走。周鋮覺得不對,就聽見李肖然在他耳邊低聲道:“別回頭。”回到了房間里,周鋮松了一口氣,李肖然也放松了下來,松開了他的肩膀嘟囔道:“演戲太難了,憋死我了。”周鋮心下微微一疼,忍不住搖頭苦笑。明明知道他是個直男,為什么自己卻總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李肖然對待他這份不該有的感情太過溫柔了,溫柔得讓他有了負罪感。雖然已經有了覺悟,但心底還是難受得很,只是演戲啊……李肖然已經坐在桌子前仔細看著那沓偷拍的照片,發現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一回頭就發現周鋮還杵在原地。“怎么了?”“沒事。”周鋮脫口而出。李肖然狐疑地看著他,走過去雙手按住向后退卻的周鋮,額頭抵著額頭,“也沒發燒啊。”周鋮幾乎要窒息了,突如其來的委屈涌上了心頭,這個人為什么總要在絕望時給他希望呢,又在希望面前告訴他這都是你的錯覺?“有事一定要說,不然我會擔心。”李肖然用鼻子蹭了蹭他鼻尖,手從肩膀上滑下牽住了他的手掌,拉著周鋮往桌子邊走。周鋮愣愣地看著他們十指相扣的手掌,他感受到自己冒出的虛汗,“你不是說不想和我勾肩搭背嗎?”李肖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對啊,不想,都快憋死我了。”“那我們還是不要……”周鋮邊說邊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李肖然不樂意了,比他還要委屈,“我就想跟你牽手,外面不能牽,房間里也不能牽嗎?”第50章小劇場·結——在一起之后的小劇場“你坐著,我有事問你。”周鋮也嚴肅起來,坐在李肖然對面,腦子里瘋狂地轉著,最近是不是又被媒體亂寫了,是不是警局又有粉絲跑去跟李肖然要簽名……“你那時候說我反射弧打蝴蝶結?”周鋮:“……”這算是日后算賬?“可你不也打了蝴蝶結嗎?”大黑貓絲毫不肯吃虧。周鋮抹了一把臉,不忍回想自己之前有多蠢,湊過去在他嘴角親了親,“所以我們才般配。”李肖然眨眨眼睛,突然露出了一個偷吃了小魚干般的笑容,“哦,我也覺得我們很般配。”周鋮想加深這個吻,把這個問題糊弄過去時,李肖然突然說,“那我們要不要更般配一點?”他把自己的高領毛衣拉了下來,露出了掛在脖子上一個毛茸茸的純黑蝴蝶結。李肖然從背后拎出另一個一模一樣的蝴蝶結。周鋮接了過來,比了下頸圈的長度,奇怪道:“這個是不是短了點?”“怎么會短?”李肖然比他更驚訝。周鋮一頭霧水,“我哪有這么細?”李肖然拼命地搖頭,“不不不,已經夠粗了,再粗了會疼。”“我說的是脖子。”“可我說的不是脖子。”李肖然理直氣壯并且伸爪摸了一把,“如果你不會戴我幫你。”周鋮:“……”這個是不是太情趣了一點?!——小劇場·耗如果是一篇微——自從和大明星在一起后,警官警服的消耗量明顯增多了。第51章兩情【不要問蝴蝶結去了哪】周鋮頓時怔住了,等到他回過神,手已經被李肖然捂熱了。明明房間里的暖氣溫度還未驅散走所有寒意,但他的手心卻是guntang的。他看著李肖然盯著照片認真的側影,挺拔的鼻梁和微皺的劍眉。眼睛不算特別大,但窄而深的雙眼皮勾勒出一道深邃的光影。唇不薄不厚,此刻卻是緊抿著。周鋮在娛樂圈里待久了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可他偏偏覺得李肖然長得好,不是美不是媚也不是張揚的帥氣,卻是一種恰到好處的舒服。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每一分都勾動著周鋮的心弦。“小然……”周鋮喃喃道。“嗯?”李肖然扭頭沖他笑了笑。周鋮看著他眼中倒映的溫暖光斑,突然間有些難受。他不怕李肖然的拒絕,他更怕的是李肖然這樣的溫柔。每一個眼神都在撩撥他,可每一個眼神也在提醒著他,他們不應該。周鋮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吸血鬼,渴求著陽光,可當陽光照耀時渾身都在絲絲拉拉的疼,可他卻不想躲。因為陽光于他太過奢求。他該怎么辦?是自私地將李肖然拉入深淵陪著自己,還是,違背每個細胞的渴求放他回歸正常人的生活。“周鋮?”李肖然擔心地看著他,捏了捏他的手心,“真沒事?”周鋮反手握住了他的手,目光沉沉地看著李肖然,“陪我躺一會兒?”李肖然自然是沒意見的。床上。周鋮沒有放手,反而是緊緊地摟住了李肖然。呼吸纏繞著呼吸,指頭纏繞著指頭,雙腿交疊著。“小然、小然……”周鋮一聲聲地喊著他,喊得李肖然心慌。“我在。”“嗯……”周鋮的幾乎要將他揉到自己的骨血之中。就像吸血鬼瀕死之前希望用所有的力量去擁抱陽光一樣。周鋮告訴自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別再任性地讓李肖然陪著自己。這條路不好走,自己一個人走就好了。他應該穿著整齊的警服,帶著國徽,毫無陰影地站在陽光之下。周鋮突然想起有個前輩曾經跟他說過,“掰彎直男是最不道德的了。”“他彎了不就說明也沒那么直嗎?”“那如果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