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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做了一個撤退的手勢。“頭兒?怎么回事?”“徐彪跟她說太晚了,別帶妞妞了,他幫著照顧,所以大女兒還留在了家里。”“媽的。”孫賢氣得捏扁了礦泉水水瓶,“現(xiàn)在人渣這么多,這當媽的也真是心大。”李肖然想了想對著對講機做出了下一步的安排,“C組搶在她帶著兒子到醫(yī)務所之前,跟醫(yī)生說明情況讓他把小孩留下來留到明天,讓他跟母親說放女兒一個人在家不安全。B組保護好妞妞的安全,A組隨時準備行動。”又是一個難熬的夜。到了后半夜mama一個人回來了,果不其然讓徐彪提起了警惕心,只是看她神色如常也就安了心。等到天光大亮,李肖然安排人去妞妞的好朋友家讓小女孩把妞妞喊到自己家里玩。女人擔憂兒子,給徐彪做了早飯就想往醫(yī)務所走,被徐彪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拖出了。又過了四十分鐘,等到組員把附近的村民都疏散開來。徐彪已經開始勸說女人把妞妞接回來,李肖然當機立斷穿了件白大褂,架了副斯斯文文的眼鏡,慌慌張張地拍著大門,“虎虎mama,虎虎mama,虎虎高燒四十度了,快去看看啊!”女人聽見叫喊驚慌失措地往門口跑,徐彪一個沒看住,大門就已經打開了。李肖然拖著女人的手往外拽,嘴里念叨著,“虎虎一直在喊mama。”女人急得眼眶都紅了,跑得急,徐彪一下沒拽住。徐彪急眼了,怒瞪著李肖然,意外地對上一對銳利的眸子,心里突地拉響了警報。隨著副組的一聲,“行動。”一直埋伏的隊員迅速包抄了過來。徐彪立刻發(fā)覺大事不妙,而女人此刻已經被帶離現(xiàn)場保護了起來。墻上架著的一支支狙擊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準他的腦袋。徐彪突然笑了,露出了一顆金牙,“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們。”李肖然瞇著眼睛打量他,明明還是初秋,他就已經不合時宜的穿上的大棉襖以及一直插在口袋里的右手。“來啊,朝這兒打。”徐彪指了指自己被裹得嚴嚴實實的身體,“我知道你們還想問出線索,有種你們就打死我啊。”“別開槍。”李肖然一擺手,“他身上全是炸彈。”“行啊,看出來了?”徐彪笑得很囂張,“你們不開槍可就輪到我了。”徐彪從右邊大口袋中掏出了一把手槍,指著李肖然,“警官同志,要不要陪我走一段路?”李肖然突然笑了,“我最近經常被威脅,前幾天一個女人也威脅了我,說我搶了她喜歡的男人。”徐彪被他話中的信息量弄得一愣。就是這一個遲疑,李肖然已經沖了上去。……“周鋮?!”導演迅速喊停,工作人員沖了上去,七嘴八舌道:“怎么樣?有沒有事?”周鋮擺擺手,腳崴了一下,剛剛是他晃神了,一個危險動作,明明他應該一百二十分的注意力的,可卻在最關鍵的時候突然心口抽了一下。他是不是該去體檢了?別是身體出了毛病,他還想把警官同志追到手呢,早就做好磨到天荒地老的準備了。兩個小老頭別說也挺好的。周鋮嘴角忍不住微笑,可眉心卻是緊皺的。他在不安。第8章受傷【不要打探影帝的病情】經紀人拿著掛號單亦步亦趨地跟在周鋮身后,緊張兮兮地碎碎念,還不忘壓低帽子,“你到底哪里不舒服?為什么掛完外科還要掛心內科?”外科是之前的失誤中擦傷了一塊皮,醫(yī)生給他消了毒簡單包扎了一下,還挺嫌棄這么小的傷口浪費了一個專家號。之前的外科是經紀人死活要求的,后面的心內科卻是周鋮主動要求的。“心臟……”周鋮皺了皺眉,“心悸。”經紀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你把手頭上的工作都給我停了。”雖然那些活兒都是他硬塞給周鋮的,但是乍一聽周鋮心臟不舒服,瞬間就把合同的違約金給忘到天邊去了。他承受不起再失去一個藝人的打擊了。“沒那么夸張。”周鋮擺擺手,“所以才想查查。”“快去快去。”經紀人一把拽過他,腳下生風,恨不得立馬把他塞進診療室。周鋮:“……”這是對待心臟病患者的態(tài)度嗎?果然是鋼鐵直男。做完了一系列的檢查,經紀人拿著結果去找醫(yī)生看,如果情況不好,再商量后續(xù)的處理辦法,至于不讓周鋮露面,自然是怕媒體亂寫。周鋮則在角落里帶著鴨舌帽等他。習慣性地拿出手機點開了李肖然的微信,想起李肖然說過他出任務手機就會靜音,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點了通話鍵。誰知道電話那頭嘟了三聲后,電話就被掛斷了。周鋮不死心,又打了一次。聽著一聲聲的嘟,仿佛和著他的心跳,周鋮想他該不會心悸之后是心動過緩吧。“喂?”那邊是李肖然的聲音。周鋮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松了一口氣,心臟上沉甸甸的大石頭被挪開了。“你出完任務了?”周鋮笑著問他,“怎么那邊這么吵?”“唔。”李肖然含含糊糊地應道,“我最近幾天要加班都不回家,你注意點……”下一秒周鋮就聽見了一個老頭的獅子吼,“說了不準負重,不準負重,手不想要了嗎?”周鋮隱約還聽見了李肖然模模糊糊地辯解,“手機不重。”手?手怎么了?周鋮仔細辨識著那端的聲音,他聽見了和他環(huán)境一模一樣的醫(yī)院提示音。電話另一頭是李肖然捂著電話在辯解,但不只是老醫(yī)生不認同,連他的組員都直搖頭,苦口婆心道:“頭兒,你現(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我這不是沒事嗎?”李肖然怕周鋮等急了,松了手沖著組員使眼色,示意他們別說話,“喂?周鋮?”全然沒有注意他們的眼神落在了他的急診床的后方。下一秒李肖然的手機就被兩只修長的指頭抽走了,“這叫沒事?!”還不等李肖然心虛地回頭,他就聽見了周鋮的咆哮,“你出個任務就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我沒事。”“皮開rou綻嘖嘖嘖。”“是受了點兒小傷,不是大傷。”“嚯,這年頭縫十幾針都是小傷了,你們年輕人沒事兒喜歡把自己縫著玩?”“你別緊張,深呼吸,衣服上的血是通緝犯的。”“送過來的時候呀,浪費了我兩大包棉花。”李肖然:“……”敢怒不敢言地瞪著頭發(fā)花白的老醫(yī)生。周鋮惡狠狠地盯著李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