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形化羽之前,少年看見了他親愛的哥哥,流下了兩行血淚,烏發全白,最終一個人孤零零的又走進了禁地……而經過了不知何種歲月,他仿佛又變成了一顆蛋,他又把他帶了出去,他卻對此一無所知。某一天,他突然間呆呆地問他,“我是誰,我是怎么來的?”他吻了吻他精致的眉眼,溫柔的笑了,目光卻很遼遠:“我撿的媳婦兒!”他不滿:“那也是我娶你!”他包容一笑:“好,那你快些來娶我!”“那你等著我來娶你!”在燈籠果藤中央沉睡著的少年,突然間驚呼一聲,坐了起來……第39章他的夢2?十里紅妝,婚禮所到之處,更是鋪滿了花瓣。迷迷糊糊之中,他被扶進了洞房。房中燃著一對兒紅燭。而床上鋪著紅色的,繡著鴛鴦的喜被,上面還撒著花瓣。因為被一個蓋頭蒙住了視線,他所能夠看到的東西,真的十分有限。但是他卻在糾結兩個問題:我本身是花?還是花變成了我?恍惚中,他對于這兩個問題很疑惑。他能夠感覺到自己變成了一株解語花,在風中搖曳。天高地闊,自由自在!可是那卻又仿佛只是一個錯覺,一個午間小憩的閑夢。不然,此刻他怎的又看見自己變成了一個身著紅裝的人?“我這是要和誰成婚了嗎?”他自言自語道。“但是為什么要蓋著紅蓋頭?”他是個男子,并非女子啊?他有些糾結的揪了揪身下的紅色喜袍。“自然是和為夫成婚!音音是我的新娘!”一道帶著幾分笑意的聲音,自身前響起。隨之視線一亮,他迷惑的抬起頭,看向了光亮的來源。只見眼前站著一位和他一樣,身穿紅色喜袍,帥氣逼人,氣度不凡的男子,正一只手拿著喜秤挑起來了他的蓋頭。男子一頭烏發被一條鑲著紅寶石的紅色的錦帶束起,看著簡單利落。那張鬼斧神工的臉,卻在喜慶的紅袍的襯托下,英氣逼人,多了幾分讓人產生不敢直視的魅力。而他此刻,那雙泛著幽深光澤的黑色眸子,正直直地,帶著十分灼熱的望著自己。他還不知道自己是誰?叫什么?只是聽那人說,他叫音音?但是,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名字?他想了想,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那男人看他表情不虞,卻當他是不滿,幾步上前,直接揭去了他頭上的蓋頭。溫柔的問道:“可是蓋太久了,壓著了,不舒服?”他直直地看了那個男人一眼,有些不高興的問了句:“為什么是你娶我?而不是我娶你?”“原來音音是在為這個糾結嗎?哈哈……”男人聞言一時愣住了。在了解了緣由后,大笑了起來,調侃道:“那音音你再娶一次我吧!”說著,便坐在了他的旁邊,然后拿起方才的那個紅蓋頭,又蓋在了自己的頭上。忍著笑意道:“音音,還不快為我掀開蓋頭?”可是他卻沒有聽男人的,而是站起了身,疑惑的看著四周。床頭有一面鑲著的小圓鏡。他四處打量的時候,視線無意之中落到了上面,看到了里面的自己。果真是眉目如畫的人!他也不由嘆道。比起男人的簡單,他可謂是極致的奢華了。雖然不像是女子那樣繁復的鳳冠霞帔,可是卻勝似鳳冠霞帔。烏發被一只白玉簪子簪起。束發并未用玉帶,而是一只鑲滿了各色珍稀寶石的發冠。最中間,最大的一顆呈現火焰狀的紅色寶石,仿佛燃起的烈火。卻與男人的錦帶上面的交相輝映。而額際則系著一條同色的抹額,抹額邊上是兩道紫色的碎鉆,中間是藍色和黑色,眉宇間是一顆紅色的。更為夸張的是,他還帶著一條看著就華麗無比的項圈。項圈下是一圈金色的充作紫蘇的小晶石墜子。耳垂邊還嵌有一只鳳凰翅膀狀的耳墜。當然,另外一只,在那個男人的耳垂上。這還不算是過分,更過分的是,他的衣服。男人的衣服明明那么簡單輕巧。男人的對比起他的,甚至是有些寒酸了。他衣服以及其他的東西就特別的重。方才坐著還沒有什么感覺。這會兒站!起來了。他才發現,自己的衣服的設計特別的繁復復雜。就像是自己小小的一個頭飾都要費盡心思設計一樣。他喜服上面以各種各樣繁復古樸典雅的繡法,配以金線,繡著花草魚蟲,以及一只鳳凰?款式自然也是男式的,但是上面的點綴卻無比的花哨。本來男人的腰帶只是一條簡簡單單的腰帶,可是他的腰帶上面卻墜上了女子用來顯得腰部更為纖細柔美的金絲長款流蘇。腰帶上鑲著數不盡的玉片以及寶石更不必說。“你為什么讓我穿這么累的衣服?”他轉身一把掀開了男人頭上頂著的紅蓋頭,有些不滿說。男人上下瞥了一眼他,笑著解釋道:“成婚是這一生最重要的事,怎能輕率?況且是和音音你成婚?自然更要珍而視之!”說著,男人走到他的面前,垂下眸子看著他:“我真是恨不得將所有珍貴的東西,連同著我的心一起拿來裝點我最為珍視的你!”男人溫柔的聲音配合著情話仿佛是一片無邊的海,要將人溺進去,他只望了一眼就極為不自在的撇開了眼。眼神飄忽,低聲反駁:“那怎么不拿來裝飾你!”男人聞言也不生氣,眼中反而滿滿地是縱容:“好,從明天起,不,是從現在起,音音想怎么裝點為夫,便隨著你的心意來,好不好?”“哼!我都和你不熟!為什么要和你結為夫夫啊?”他后退了幾步,這個男人太恐怖了。他的柔情就像是一道甜膩的,無處不在的網,讓他甚至于產生了一種想要隨時逃跑的感覺,更不用說是直視他那雙溺死人的眼睛了!他趁著男人不注意,推開門跑了出去。眼前的時空一下子像是被撕裂了一般,中間的人何事,都變成了水里暈染的墨,朦朧不清。唯一可以看得到的,是那個男人蒼涼的背影……轉眼,方才的一切,似是一場鏡花水月,他又變成了一株解語花。同樣的曾經,他好像是男人手下的一朵花,又由花變成了人。待他懵懵懂懂成人之時,他問:“我是從哪里來的啊?”雙鬢斑白卻依舊英氣逼人的男人微勾唇角:“我種出來的!所以你得以身相許嫁給我報恩才行!”耳邊這句話仿佛便是一個輪回,不斷的回蕩。頭腦漸漸清醒,那些夢中的人和事卻盡數散去,只記得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帶著熟悉的笑容對他說:“你是我種出來的,得以身相許嫁給我報恩才行!”無涯長長的睫羽顫了顫,睜開了眼睛,夢中的一切卻像是云里來霧里去,似清晰,又似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