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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指……”逐墨隨著黎梵音的目光,也發(fā)現了那荷花。“它們!”“不錯!我一直都相信我的直覺!”梵音勾唇一笑,眼中劃過一絲狡黠。看著那池荷花,不知為何,他的心里突然間產生了一種似曾相識,極為熟悉親昵的感覺。這感覺有點像是遇見了親人,在不知不覺中便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所有的防備,仿佛靈魂都寂靜下來了一樣。他慢慢的走近了那池荷花,然后竟然抬腳邁進了那池飄著氤氳霧氣的荷花池。荷花池中開著幾朵花,可是蓮蓬只有一個。黎梵音剛剛進去,居然不由自主地走近了蓮蓬。可是他只是就那樣靜靜的,不言不語看著,卻并沒有動手去摘。“音音,送給你!”身后的傳來帶著幾分驚喜的聲音,回頭一看,逐墨竟然已經摘下了一朵荷花,還將它遞到了黎梵音面前。只不過,黎梵音并沒有收,他只是淡淡道:“師兄既然摘下他,那定然是極喜歡的,師兄自己留著吧!這花,我看著可以做一個法器!”黎梵音言罷,那荷花竟然真的在逐墨手中自動化成了一朵水星玉荷花。水星玉極為稀少,是世間最為珍貴的玉。因為它質地堅硬,幾乎無堅不摧!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它竟然這樣有靈性,由荷花化成。逐墨還欲推辭,黎梵音便道:“師兄不是已經元嬰了嗎?我看著這次出去便是要閉關擇道了,莫要再推辭!既然你摘下了它,便是屬于你的機緣!”至此,逐墨才把它收下。正欲再給梵音采一朵,可是再次看去。方才還剩下的幾朵,竟然已經熟透,掉落到水中,自己融化掉了。這才相信方才梵音所說的機緣。只不過,心底難免有些遺憾。卻又看見,水中還剩下的一個蓮蓬中,生著六顆蓮子。本來也是熟透了,已經香氣四溢。眼看著要落入水中了,卻偏偏自己飛起,掉落到了黎梵音剛剛在水面撿起,正捧著的一片荷葉中間。黎梵音傻眼了,逐墨同樣有一瞬間的呆愣。原來機緣是這樣的嗎?他有些哭笑不得!不由得笑著打趣道:“看來老天都好像是看不過眼音音沒有禮物呢?這下好了,我們都有了機緣!”出了荷花池,黎梵音便將那蓮子遞了一顆給逐墨。“這是為何?”逐墨不解。“我給師傅他們都留了!”黎梵音以眼示意,剛剛好六顆!逐墨便珍而視之地將那蓮子收藏好。隨即下去了,待他們到了湖邊的陸地上。一下子又是一片新的變幻。方才的湖已經不見了,現在出現了一片森林。他們彼此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不過,還是抬腳向前走去。想要四處看看。卻意外的看到了熟人,黎梵音正想上前,逐墨卻一臉警惕的盯著那些人,拉他藏在了大樹后面,隱住了氣息和身形。第15章死怨之氣只見前方正是幾個繁濛宗的弟子。而他們的周圍則是幾個天蟄的弟子。每個宗門的標志都不同,就像是繁濛宗的弟子統一著青衣,而天蟄的則為白衣。前者衣物上面一個印著解語花暗紋,而后者則印著天蟄內部的符咒紋。“師兄?”黎梵音不解。“噓!”逐墨用手指掩住了黎梵音的唇。以眼神示意他別出聲,看前面。黎梵音的視線便隨之移到了那群人身上。本來看著沒什么交集的兩撥人,不知道天蟄的弟子嗤笑著,說了句什么,突然間就劍拔弩張起來了。天蟄在外界都是“天之幸”的存在。外宗人,或多或少對其有艷羨之意。不過,就天賦來說,其實是差不到哪里去的。再一個,雙方人數上并沒有差到哪里去。因此黎梵音便也沒有擔憂到哪里去。只不過,下一刻,他的臉上卻布滿了驚愕。雙方剛剛一交戰(zhàn),繁漓的弟子剛剛祭出法器,還未曾真正的交鋒。卻全部倒地不起,隨之慢慢的就如同被吸干了生機似的,一陣風吹過,化作糜粉,了無蹤跡……“這是……”此刻,黎梵音的心中翻涌起來了一番巨浪。雙眼也因為過于震驚而睜大了,手在無意識中,攥緊了逐墨的衣袖。“妖術!”他心里這一刻感覺非常憤怒,這突然間的變故,讓他覺得難以平復。。靈境歷練本來生死由命他可以理解。可是這樣直接取人生機,讓繁濛宗的弟子灰飛煙滅,連轉世的機會都沒有,可以說是極其陰狠了他說著就要出去。“音音,別沖動!”逐墨扯住了黎梵音,壓低了聲音緩聲道:“再看看!”看著那幾人,臉上也是布滿了冷意。“師兄?你……”他看了逐墨一眼,雖然暫時冷靜了下來。可是平時里總是風輕云淡的臉上布滿了憤懣的神情。在宗門時,他性子平緩,并且由于俗世家中的環(huán)境影響,他本身帶著幾分貴氣,清冷,以及疏遠。但卻絕不是清絕寡淡!這一刻,在外人面前,看著方才還鮮活的宗門的弟子,不過眨眼的功夫,就以這樣的方式死去。他第一次感覺到了心中燃燒起了一把火,火的源頭是責任,是那些弟子平日里畢恭畢敬的一聲“師叔!”“等等……”逐墨不急不緩地說著,依舊看著前方。于是,梵音便強忍住怒氣,臉色不虞的看著那幾個人,漆黑一片的眼中,殺意一閃而過。“算了,不過是早晚的事罷了!”他在心里這樣安慰自己:“就讓你們暫且多活幾息吧!”他們隱身在樹后,冷冷地看著前面的幾人。那幾個天蟄的弟子,在殺了繁濛宗的幾個弟子之后,倒是并沒有一般宗門弟子那種神情倨傲,趾高氣揚的樣子。仔細看了之后,黎梵音發(fā)現,他們的行動,似乎有些“機械?”以及詭異的“僵硬?”若是要形容的話,那便是“被遠程控制的提線木偶?”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黎梵音覺得,每過一會兒,那些人的動作就更加遲緩,更加的僵硬。“發(fā)現了嗎?”逐墨那帶著幾分溫熱的聲音,就像是羽毛一樣,輕輕刮過黎梵音的耳后。讓他不自在的向旁邊移了一下,怔怔的問了句:“什么?”逐墨卻沒有回答,像是沒有發(fā)現看到黎梵音的動作似的。只是直視前方,桃花眼中帶著幾分深思,像是自顧自似的斷定道:“他們快完了!”仿佛是印證逐墨說的話似的,逐墨話語剛落。那幾個人就像是被幾根看不見的線,生生地勒成了碎塊,然后風一吹,化成了灰……不過不同的是,從他們的身上,飄出來了幾團黑色的霧氣,向著一個方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