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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談什么戀愛?表哥,你覺得呢?”陳跡一言不發(fā)的聽完丁颯的話,這是丁颯第一次和他那么認真的說話,以前一說到自己的女朋友,丁颯總是火爆的抱怨怎么她那么清高,連見個面都不愿意,到底是不是真的愛陳跡。這次的話,丁颯說的那么進退有據(jù),說到了陳跡的心里。“謝謝你的建議,我會好好考慮。”陳跡真摯的回答。當梁帆開到來電顯示是“陳跡”的時候,手猛然間抖了一下,他突然有些害怕接到陳跡的電話,因為他隱隱覺得陳跡找他一定有事要說,所以他最近下意識的避開和陳跡接觸。鈴聲不依不饒的一直響著,響到梁帆實在過意不去伸手去按接聽時,卻斷了。梁帆輕輕舒了口氣,卻收到了陳跡的電話留言:“梁帆,我們見一面吧。今天下午三點,在上回我們?nèi)ミ^的咖啡店,我等你到四點。如果你忙,不來也沒關(guān)系,但請告知我一聲,謝謝。”梁帆突然間覺得手里有點重,自己差點握不住了。梁帆走進咖啡廳的時候,陳跡已經(jīng)在那里了。上次剛坐過的位置,桌上放著上次點過的咖啡。“你來了,咖啡我?guī)湍泓c好了,如果不喜歡,可以換。”陳跡笑著說。“不用了,這個就好。”梁帆有點緊張,一坐下就拿起勺子攪拌咖啡:“你今天找我是為了?”陳跡抿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看著梁帆,緩緩啟唇:“梁帆,我們,到此為止吧。”啪嗒,梁帆手里的勺子掉進了咖啡杯里。梁帆沒有去管勺子,而是怔怔的看著面前的陳跡。陳跡也依舊維持著剛才說話的姿勢,一動不動。“你說什么?”梁帆問。“我們,到底為止吧。”陳跡重復了一遍。“到底為止?為什么?”到現(xiàn)在為止,梁帆最擔心的就是陳跡說什么到此為止,就因為怕,所以他一直極力隱瞞自己和鄒桐的事,也盡量避免和陳跡見面,想等陳跡心情好些再找個機會和他好好談,沒想到,今天陳跡一開口就是到此為止。“因為,你心里最重要的人已經(jīng)不是我了。”陳跡淡淡的說。“陳跡,我一直在相親,你都知道的。不和多些人交往,我沒辦法確定你是不是最適合我的人。”梁帆說。“梁帆,我和你不同,一旦我認定了一個人,那他就是那個最適合我的人,我不會再拿他和其他任何人比較。”陳跡說。“這個我知道,但是你以前不是都不介意的么?”梁帆疑惑了。“以前不介意,是因為我以為,無論你與多少人交往過,你最喜歡的人還是我,換句話說,我相信我會是那個最適合你的人。”陳跡回答。“那現(xiàn)在…”“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陳跡打斷梁帆的話:“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找到了那個最適合你的人。也就是說,我已經(jīng)不是你心中的最重了。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不要讓我在你心中的位置跌到第二第三第四,如果是那樣,我寧愿放棄你。”陳跡一字一字的重復著曾經(jīng)對梁帆說過的話,他看著梁帆的眼睛,似乎想從他眼里看出一絲不舍。這是梁帆第一次在陳跡面前表現(xiàn)的如此手足無措,他想解釋很多,但轉(zhuǎn)念一想,似乎又沒有任何可以解釋的事,因為陳跡說的,都是事實。“我還是愛你的。”他只說了這六個字。陳跡莞爾一笑,說:“我知道,你一直愛我。不然不會費心為我準備生日,也不會一直瞞著你和她的事怕我知道。”“那你為什么…”“但是,正因為你想隱瞞,才證明她在你心中的分量之重。換做以前,你相親了交往了,都會和我說,而這次,你隱瞞了,你懂這代表著什么么?”陳跡看著梁帆,他第一次說那么多話,也不知道這些話是怎么說出口的,總之,看到梁帆這樣反應,就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你愛上她了,或許你自己還沒察覺,也或許是你察覺到了只是不愿承認,但,這是事實。”“我沒有….““那我問你,如果你今天生日,你最希望陪你過生日的人,是我呢,還是她?”陳跡問。“…………”梁帆沒有回答,低下了頭。陳跡自嘲了笑了一下,說:“這就是答案,你一直不愿承認的答案。梁帆,我們在一起了三年,這三年的時間里,我相信大部分我們都是快樂的。所以,讓我們把這些快樂好好的珍藏起來,以后聊以回憶,不是很好嗎?”梁帆的眼睛似乎有些紅腫,聲音也有些哽咽:“我們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了么?我還是會像以前那些對你好的,我們還是可以一起實現(xiàn)三十年的許諾的。”陳跡搖了搖頭:“不可能了。或許這是你所希望的,卻不是我所希望的。”“陳跡,其實有沒有鄒桐這個人真的不重要,你不需要那么在意她。”“我不是在意她,是在意‘我不是你那個最適合你的人’這個事實。只要這個事實存在,以后還是會有別人不是么。”“三年的感情,你真能放下?”梁帆反問。“不能。”陳跡實話實說:“但我會學著放下。”☆、從此珍重王勤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不像是和自己開玩笑的陳跡,一臉莫名:“陳經(jīng)理,你是在和我開玩笑么?今天不是愚人節(jié)啊。”陳跡笑著說:“抱歉了,總經(jīng)理,因為私人原因,我必須辭職。”王勤看了陳跡半天,確定他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才嘆了口氣,說:“我不會過問員工的私事,但是,有句話我一定要對你說。雖然你當初是托關(guān)系進來我們酒店的,但你的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短短三年時間,酒店上下對你的為人處事都贊不絕口。酒店唯一收到的一面錦旗也是你的功勞。我不知道你提出辭職的原因是什么,但是我身為總經(jīng)理,真心覺得你是我們酒店的得力助手,我誠意邀請你留下來,和大家一起繼續(xù)為酒店的發(fā)展打拼。”陳跡十分感動,說:“謝謝總經(jīng)理當初給我的機會,也感謝大家對我工作的肯定,在酒店的三年,我從大家身上學到了很多,這些都是極其寶貴的人生經(jīng)驗。以后,無論我到哪里,都會記得慶港酒店和各位同事。”聽陳跡的意思,這是走定了。王勤苦笑道:“看來,你這是走定了,那我也不能強人所難。一句話,慶港酒店的開門隨時為你打開,以后如果你回心轉(zhuǎn)意了,我們隨時歡迎你回來。”“謝謝。”陳跡含笑和王勤握手。酒店的同事尤其是小秦和沈艷蕊聽說陳跡離職了,都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陳跡在辦公室收拾著東西,小秦不管不顧的走了進來:“經(jīng)理,你這的要走了?為什么啊?”陳跡笑著對這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