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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來參加什么面試一樣。安遙推門進去,笑道:“久等了。”陳立楓站起來,等到安遙坐了才坐下:“安總,我是陳立楓。這是學長要我給您送來的。”安遙注意到他對任景霖的稱呼不同,也沒怎么在意,打開信封看了一眼,便又折起來握在手里:“麻煩你跑這一趟了。”陳立楓面上是無懈可擊的助理微笑,心里一句話繞了千百遍,正要出口,有人推門進來了。“安總。”舒密端著兩杯茶進來,先朝安遙打了個招呼,然后望向陳立楓:“這位是?”“不是叫你等著,我很快回來嗎?”安遙無奈地笑著介紹道:“這是陳助理,幫景霖哥給我送個東西過來。”舒密放好茶杯,順勢坐下,朝陳立楓伸手:“你好,我是安總的助理,我叫舒密。”陳立楓下意識地握上去:“陳立楓。”等握完了手,陳立楓才意識到這個名字和這張臉都有些熟悉。舒密,不正是他跑了一早上辦的那張身份證上的名字嗎?看著笑瞇瞇地坐在安遙旁邊的青年,陳立楓一腦袋問號,沒身份證是怎么找到這么好的工作的?沉默著喝了兩口茶,眼看安遙一副準備送客的樣子,陳立楓壓下一堆莫名其妙的疑問,終于把那句話說出口:“安總,學長最近實在是有些忙,所以沒去看您,。”安遙挑眉,笑道:“沒事,我知道他忙。陳助理是景霖哥的學弟嗎?我怎么沒聽他提過?”陳立楓沒想到突然問到自己身上,頗有些意外,老實答道:“是,不過我是近期才來幫學長的。”安遙奧了一聲,把尾音拉得很長,又喝了口茶,才慢悠悠地開口:“在我這兒是沒什么關系,不過在外面,陳助理還是叫任總比較好。”“……是,我知道了,一時叫順口,謝謝安總提醒。”陳立楓幾乎漲紅了一張臉,匆匆告辭走了。人剛一走,舒密就一把摟過安遙,哼了一聲:“這個人怎么搞的,跑咱們跟前炫耀他和任……景霖哥關系好干什么?”安遙扭了幾下掙脫不開,索性也就由著他抱:“誰知道呢。下次見了景霖哥提醒他一下就是了。”抱了一會兒,舒密才發現安遙手里拿著個東西。“是什么?”既然已經被看到了,安遙便沒再藏,遞給舒密:“你看看。”“給我的?”舒密拆開信封,看到那張薄薄的卡片,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不可置信地看著安遙:“身份證?我的?”安遙含著笑湊過去,在那個已經傻掉的人嘴角親了一口:“上面有名字有照片,不是你的是誰的?”“是真的嗎?”安遙聽到這話簡直要氣笑:“我給你假的干什么!好玩嗎?”舒密反應過來自己問了傻話,忙討好地親親安遙:“謝謝哥哥。”找自己公司的人去戶籍科也不是不行,助理小姐就完全沒問題。但安遙還是覺得,舒密的來歷越少人知道越好。他們大不了當舒密是和自己有關系的小少爺而已,就算是助理小姐和司機,也最多知道他們關系親密。而任景霖那邊就更好交代了,替別人辦而已,不會有人在乎是給誰辦的。陳立楓倉皇離開,在回去的路上才反應過來,自己第一句話就說錯了——關系再好的助理,甚至是學弟,也不該管任景霖的私事。一碰到跟他有關的事就腦子不好使,陳立楓懊惱地想,想打探一下任景霖和安遙到底是什么關系不成,反倒把自己的底細給露了。回到公司在任景霖跟前報個到,陳立楓就蔫蔫地坐回自己位置上去了。任景霖還沒來得及疑惑,安遙的電話就來了,邀他過去吃飯。“陳立楓,你晚上自己吃完飯就先回去吧。”“怎么了嗎?有應酬把我帶上啊。”“不是應酬。”任景霖本不打算跟他交代什么,但是對上陳立楓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解釋道:“安遙叫我晚上過去吃飯。”“哦。”任景霖好像能看見陳立楓的耳朵都耷拉下來了,整個人比剛才還沮喪。“要不要帶上你?”心一軟,這句話就不由自主地說出來了,等他后悔已經來不及了,陳立楓頭點得像啄米一樣。“要要要!”門鈴響了,舒密要起身去開門,被安遙一把按住:“我去。”舒密有點不高興,安遙相當敷衍地在他嘴角親了一下。“景霖……哥?”安遙看到任景霖背后的陳助理,挑了挑眉,聲音不小心拐了個彎。任景霖上手就要揉安遙的頭發,安遙偏頭躲過,嫌棄道:“趕緊進去。”然后又朝陳立楓笑道:“陳助理快請進。”舒密一點都不想迎接任景霖,背對著門坐著。安遙走過來踢他小腿:“去倒茶。”舒密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來,轉身就和一臉驚詫的陳立楓對上視線:“陳助理?”任景霖脫了外套走過來,解釋道:“帶他過來蹭個飯,不介意吧?”眼見舒密張嘴要說話,安遙立即搶白道:“人多剛好熱鬧。快坐快坐。”舒密見狀,撇撇嘴去廚房泡茶了。任景霖幾乎癱在沙發上:“可算能好好吃個飯了。”陳立楓非常拘謹地坐著,心里后悔了一萬遍為什么要跟著來。下午丟的臉還沒找回來,晚上又湊過來丟人。在任景霖面前怎么不要臉都行,但是一有第三個人在場,他就怎么都沒法再那么胡攪蠻纏。任景霖和安遙聊了幾句近況,問了問安爸爸安mama又在哪瀟灑,安遙笑道:“在海邊度假呢,跑累了,估計充充電又能幾個月不著家。”陳立楓聽著,漸漸生出一種無力感,小白臉總裁和學長的關系像是兩株并排生長的樹一樣,細枝末節處的默契仿佛有種誰都插不進去的屏障。“聊什么呢?”舒密給幾人遞了茶,順勢在安遙身邊坐下:“爸媽下一步打算去哪兒?”陳立楓眼見那層他認為無法打破的屏障瞬間碎了。安遙一時沒反應過來,沒覺得他說得話哪兒不對,接道:“不知道,尼泊爾還是不丹好像。”正說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