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還說哪些姿勢要注意什么……靠,整個一個圣母,好幾次碰到他,都是纏著別人送安全套……開始我還以為他就是個直的呢。”我突然想到第一次他沖出去買套子的事情,笑出聲來,在他耳邊嘀咕:“第一次,還記得嗎?你沖出去?是不是就是受到他的影響?”遠帆嘿嘿地笑了起來:“就是。就好像唐僧一樣,唧唧呱呱,在你身邊說個不停,不管是誰,就算是出來賣的,他也一視同仁,溫柔可親……那個人渣其實,在許多人眼中,也還不錯,就是花點,蠻橫點,并不是完全不講道理的。我跟他合作過,而且,他真的有些來頭……”我哈哈大笑,跟著遠帆下了出租車。路上并不如何熱鬧。遠帆說這地方離五一路不遠,在寶藍街上,因為是gay吧,所以招牌都沒有掛,卻是長沙最著名的gay吧之一。不過這個著名,也只不過是在圈子里有名,外頭的,都不大知道。我們上了三樓,音樂的聲音隱約漏了出來。有人跟遠帆打招呼,然后我們進門了。并不如我想象中的吵鬧。音樂,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是爵士風的——這是我從廣播中得到的音樂知識。悠揚的曲子,好像鉤子一樣,把人吊著的,推搡著的,勾引著的,很有味道。空氣中各種奇特的氣味,香水味,花香,還有酒味,水果的氣息。人來人往,似乎比較熱鬧,瓶子杯子碰撞發出的叮當聲,煞是動聽。這地方,我比較喜歡。“詹老板,終于出來了,約了你好多次,怎么,變宅了?這位,你朋友?男朋友?”這個聲音低沉渾厚,不錯,很好的聲音。不過有些刻意,似乎為了使他的聲音更好聽,結果反而顯得有些假,給原本的音質減了少許的分數了。“呵呵,沒辦法,他不怎么出來混的,就喜歡在家……阿勁,我男朋友。阿勁,這位是崔老板……”遠帆在我耳邊輕聲地說:“就是那位人渣。”而后又大聲說:“壽星佬呢?怎么辦?匆忙之間沒有準備禮物,這樣,待會兒多喝兩杯!”崔老板繼續用他低沉的嗓音矯揉造作地說:“詹老板最小氣!禮物用不著,打紅包吧!”遠帆好像吃錯了藥,伸手去兜里掏錢:“兄弟,不好意思,紅包也沒有買,這一千,兄弟拿著去買糖吃吧!”我差點吐血,一把抓住遠帆的頭發——上了不少的發膠,硬邦邦的——笑罵道:“不會說話就別說!沒人把你當啞巴給賣了!”我一般不會這樣暴力的。可是進了這門,不知道為什么,我變得亢奮而又放肆,又伸手指頂了頂我的墨鏡,痞里痞氣地說:“那,我,呃,送上個香吻怎么樣?”旁邊的人大笑起來,起哄道好、好,然后有人說:“詹哥太客氣了……不過這錢,我也老實不客氣就收下,正好最近還有個項目……弄完后我把賬目給詹哥看哈。”這個聲音很……普通,就一般的男的講話大概都這樣,不高不低,不粗不細,很溫和很冷靜,明明是彬彬有禮,可是感覺這人一開口,無論什么樣的干柴烈火都能被澆滅。他媽的太過有理了,講話的內容也太過正經了,挑不出錯,卻足以把人給氣死。但是遠帆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拖著我找了地方坐下,遞了一杯酒給我,說是啥雞尾酒,度數不高,味道不錯,讓我嘗嘗。我便嘗了,一點澀味,卻很有回味,確實很不錯,便笑了笑,一口干掉,往沙發背上一靠。我聽到了旁邊有人抽冷氣,一只冰涼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一個男孩的聲音在驚嘆:“這個,是腹肌嗎?真的是腹肌嗎?老天,你這樣子,還真不像能長肌rou……還以為你很娘呢。”我抿著嘴笑,一把捉住了那手,將它放在我的胳膊上,輕輕地笑著說:“這兒,也是有肌rou的呢。”男孩子不知怎么的,順著就爬到了我的旁邊,熱熱的鼻息噴到了我的臉頰:“哥哥,咱們玩玩好么?我可比詹哥好看多了……”那家伙就這么坐到了我的腿上。我的旁邊有好幾個人,說說笑笑,還有一只手在摸我的臉。他們大聲地笑著,說些曖昧的話,我的手上,多了個酒杯。我放下酒杯,掰住男孩的腰,一使勁,把他拎了起來,小心地推到一邊,低聲笑著說:“光好看是沒有用的……”轉身將摸我的另一只手推開:“男人頭女人腰,亂摸是要負責任的,就算你想要負責任,恐怕我還沒有興趣。“哈哈,阿勁是新人啊,從來沒有來過這里吧?我們都是熟客,我和詹老板關系不錯,不過也沒有聽過他提到新有了男朋友了。”人渣崔老板也坐到我旁邊了:“詹老板,是不是怕守不住美人兒,所以不敢把他帶出來啊?”他又湊到我耳邊說:“你確定你是1號?我怎么覺得,你真的很需要人疼愛呢?”這聲音讓我覺得惡心。假,太假了。遠帆在哪里?他一聲不吭,我都無法知道他的所在。這里人多氣味雜,我也沒有辦法聞出他身上的氣息。身邊這個崔老板,呼吸沉重,煙味加酒味,熏得人頭暈。那家伙是不是袖手坐在一旁熱切地觀看著?看我是不是一方面魅力橫掃酒吧,另一方面又不為所動,不受別人的引誘?這家伙,也太別扭了。我轉過頭,認真地對崔老板說:“1號0號都無所謂。跟人看對眼了,做什么都行。看不順眼,就什么都不行,即使只是靠近,那股子俗味兒,都能熏人一跟頭!”崔老板大笑:“俗味兒!拜托,咱們這兒,俗味兒最濃的,就屬你的那個詹遠帆了!”我冷笑:“你覺得那是俗味兒,在我這兒,可就覺得特別的脫俗……”我壓低了嗓門:“崔哥您覺得自己所向無敵魅力非凡,可在某些人眼里,那就是俗不可耐。”我呵呵笑道:“我準備獻香吻的,寶貝,你人在哪兒呢?”周圍的人又起哄了,把那個大學生,叫戴齊的,推到我跟前,然后齊聲大叫快親,波一個,舌吻之類的,吵得不亦樂乎。我站了起來,雙手擱在臀部,挺直腰板,笑瞇瞇地對著那個孩子。有人把我往前面推,不過我站穩了,一般人還不怎么推得動。崔老板大聲喊道:“別吵了,讓我們靜靜地欣賞……詹老板,也瞧瞧你的這條腿,舌上功夫到底怎么樣?”旁邊的人立刻又笑又叫,十分猥褻。我一點都不為難。遠帆把決定權全部交給了我,那就是說,我怎么做,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