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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骨里香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家里接活,那什么時候客人來了,我的家就成了工作室了,我不喜歡。

更何況,那人靠不靠得住還不好講。他跟他jiejie一起入伙?那我豈不是要把我老娘也拉進(jìn)來?我好不容易才學(xué)會自立,又讓老娘整天伺候,我不是又活回去了?再者,我老娘現(xiàn)在快活著呢。她為我辛苦忙了二十多年,也該享受自己的生活了。

還有,我其實很愿意跟人打交道。當(dāng)然,我比較有防備心,不輕易相信別人。可是就算這樣,我也愿意聽聽別人說話,就算多了解一下社會和世界,多了解一點人性,其實,這個也是很有樂趣的。

我換過幾個老板——地點倒是沒有換過。無論是哪一個,對我都還不錯。老娘都會事先拜托他們照顧我。同事,雖然也許成不了知心朋友,不過也挺說得來。

我跟老板娘請假,老板娘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

我拿好李姐洗干凈的衣服,離開了工作場所,到了樓梯間,開始爬樓。

很是奇怪的,精神頭居然又回來了。我一步跨兩級臺階,很快就到了我們那層樓。

那什么,我住二十一層,挺高的,爬樓還要數(shù)數(shù),有幾次,都上錯了樓層。還是新民哥體貼我,做了個門牌,掛在樓梯口的墻壁上。每上一層樓,摸一下,我就知道是不是要到家了。可是沒過多久,某個討厭的家伙把牌子摘走了,害得我沒摸到,繼續(xù)往上爬。雖然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可是因為看不到嘛,所以盲目相信那塊指路的牌子,直到我覺得不對勁,才又惶惶然下了樓,最后沒辦法,只能敲別人的門,問清楚樓層,這才回到了家。

那一次,折騰了兩個小時。所幸,那天我不大舒服,感冒了,吃了晚飯就下了班。不然,按正常的下班時間,得十二點,那樣,我就只能在樓道上蹲一宿了。

我無不委屈地跟新民哥訴苦,新民哥跟著我一起好好地罵了那個不知道是誰的缺德的家伙一頓,又摸摸我的手說:“是不是那個時候慌了神了?其實不要太緊張。摸牌子不到,可以摸釘子啊,不過要小心一點。就算沒有釘子,也有釘子留下的窟窿嘛。不可能連窟窿都被填了?”

我猛點頭。

可是事實上,窟窿真的被填了。牌子是被物業(yè)保安摘掉的,因為影響大樓的整潔。盡職盡責(zé)的保安還拔掉了釘子,然后用888把那個窟窿堵了起來。

這事情,是我老娘聽說的。她呀,跟大樓保安聊天——其實,還是為我尋找更多的保護(hù)者——聽他們說有人在樓道上釘門牌,還說那樣不僅難看,而且多危險啊,如果被小偷強(qiáng)盜利用,就麻煩了。

老娘忙告訴他們說,這是我的盲人兒子的指路的東西。保安大驚失色,他們,還真沒有想到這茬。不過,通過溝通,他們同意我再做一個指路的牌子。

于是,他們幫助我在我順手的地方,每一層都作了標(biāo)志。用盲文做的。我寫在紙上,他們幫我弄在墻上,占地不大,不顯眼,又不會給不法之徒留下什么線索,對我而言,就太方便了。

新民哥笑著說:“是我考慮不周,真是對不起阿勁了。”

我歪著頭笑得像朵花(我老娘老是這樣形容我),除了謝謝,就是撒嬌了。

所以,我每次上樓時,摸到那個表示樓層的盲文,心情總是,怎么說呢,有些甜蜜,又有些酸楚。什么時候才會有個人,像新民哥那樣對我好呢?

第5章

5.

一進(jìn)門,我把一個大瓶子裝的飲用水放在床頭,就拿著衣服去了廁所洗澡,剛剛洗完,就聽到門鈴響。這個歐鵬,這就到了。

我匆匆套上睡衣,走到門口,按了按對講機(jī),問:“誰啊?”

對講機(jī)傳來了歐鵬聲音:“我cao!他媽的嚇了老子一跳。那什么,我,歐鵬。靠,你這兒怎么還有對講機(jī)?”

我把門打開,放了歐鵬進(jìn)來,剛準(zhǔn)備說話,就被這家伙一把抱住,然后,他那張嘴就湊過來,咬住了我的嘴。

我覺得喉嚨癢,忍不住哼了一聲。這家伙的舌頭真是要命,硬是翹開了我的牙齒,伸了進(jìn)來,碰到了我的舌頭,然后就拼命地在我嘴巴里攪啊攪,弄得我喘氣都喘不過來。

我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輕聲地哼著,摟住了他的腰,身子也緊貼著他的身子。

這個吻持續(xù)的時間太長,以至于我的口水都流了出來。好不容易分開,我便用袖口擦了擦口水,喘息著問:“怎么這么有空啊?中午才來的,現(xiàn)在又來報道。”

“這不是想你么……更何況今兒你還生氣了……寶貝兒,為啥生氣啊?我朋友在,不好緊追著你問。哦,對了,你這兒,怎么還安個對講機(jī)啊,別人家里安的對講機(jī)是方便開樓道門的,你這兒,怎么也安上一個啊?我沒有料到會突然出聲,把我嚇了一大跳。”

“我不是一瞎子嗎?貓眼,我沒法子用,所以老娘幫我弄了個這個玩意兒。”實際上是新民哥幫我弄的,說萬一有打劫的上來,我可以多一層保護(hù),并吩咐,不是熟人可絕對不許開門啊。不過我跟歐鵬還沒有好到那個地步,沒必要告訴他。

“哦。”歐鵬在房子里轉(zhuǎn)圈圈:“你這里,還真夠干凈整潔的。”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客廳,有一長沙發(fā),靠墻放,墻角一小茶幾,沙發(fā)前面就沒有茶幾了。靠墻還折疊著放了幾把塑料椅子,一個折疊桌。一電視機(jī)柜,上面,一臺小電視,據(jù)老娘說,是二十九寸彩色的,主要是她來這兒的時候可以看。我呢,有空的時候也會打開,聽聽。然后,就什么都沒了。

廚房,當(dāng)然有炊具和餐具,不過也只有老娘過來的時候用用,用完,她都規(guī)整得很整齊。廁所,當(dāng)然也沒有什么,掛墻上的三排架子,放著洗漱用品和毛巾。我的臥室,一張大床,兩床頭柜,一邊上面放一套小音響,另一邊上面,幾本書。床頭柜過去靠窗,一小書柜。這邊靠墻,一個大衣柜。

我笑瞇瞇地說:“我老娘定期來幫我打掃的,所以才這么干凈啊。”

歐鵬拖著我的手到了臥室,拉著我往床上一躺,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道:“這段時間,我還真是太忙了。工作上的事情繁多,而且,我有打算升級,要寫文章。又要應(yīng)酬,跟上級,跟同事,跟外面亂七八糟的人。我還打算讀研究生,在職的,就是那種,呃,不脫產(chǎn)的,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