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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當然,男人不要跟女人比皮膚。別人說他的皮膚比較黑,黃黃黑黑的,比較有男子氣。我覺得很奇怪,又黃又黑,就男子氣了?他們也說我太白,所以有點娘娘腔。我是不怎么服氣的。我白,是因為我基本上不出門,很少有在外頭曬太陽的機會。再說了,我白,是因為遺傳,我老娘就很白。未必因此我就娘娘腔了?當然,我不會因此跟別人吵嘴。說我娘娘腔的,都是些同事和交情比較好的客人,他們說這話,是打趣,不是罵人。歐鵬也送過我衣服,一件羊絨衫,那個什么,羊羊羊牌的。阿咪說,這件羊絨衫很好看,淡青色,恐怕要一千多塊。我不肯要,卻被那家伙逼著換上了,還說這顏色,襯得我面如白玉,好看得很。既然如此,在天冷的時候,我就天天穿著。不過說老實話,我穿著不習慣。那衣服,太輕了,不夠扎實。老娘打的毛衣,比較重,穿著很踏實。歐鵬喜歡摟著我的肩,摟著我的腰,摸我的臉。我給他做的按摩,慢慢的,有點兒不符合職業道德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時候,我并沒有做xue位按摩,而是,那種,嗯,不規范的按摩。胸腹按摩的時候,我會故意在他的胸前流連,直到他的rutou立起,才暗自壞笑著換地方。推背的時候,會比較多的在他的屁股上揉捏——他的屁股,很厚實,捏起來,挺過癮。腿部按摩的時候,會故意地靠近大腿根,偶爾,擦過他的小老弟。這是誘惑,是玩火。我知道。問題是,他先。直到有一次,我幫他做胸腹按摩時,那家伙硬了。他硬嘛,也不關我的事,誰知道這家伙拉過我的手,讓我幫他揉揉硬了的部位,我很躊躇,卻抵不住他的央求,就幫了他一把。出乎意料的是,那家伙也幫我揉了起來,揉來揉去,兩個人都爽了,之后,就常常多了這樣親密的舉動。他會摸我,也會親我,甚至,也會親我的嘴唇。講老實話,我第一次接吻,用到舌頭的那種,就是跟他一起做的。當然,幫別人揉小弟弟,或者讓別人幫我揉小弟弟,他,也是第一個。歐鵬是很,怎么說呢,會玩的一個人,什么娛樂場所都去過。他和他朋友說話,也常常不正經。當然,說得最多的是女人怎么樣,偶爾,也聽到他說如今男孩子如何如何。我們之間的這種舉動代表著什么,我知道一些,但也有些懵懂。店里面同事們說話,常常會或隱晦或直白地開一些帶色的玩笑,按摩這一行,也常有些亂七八糟的傳聞。我們店里的阿標,就是這一類人,跟同□往的。我常聽的一個臺,也有播出這樣的故事。但是,對于現實社會的同性接觸,我知道的真的不多。雖然我接觸的人很多,可一般不是同事就是客人,真正的朋友,屈指可數。這個世界上,除了老娘外,對我最好的一個,王新民,比我大很多歲,是個醫生,很老實很好的一個人。這種事情,我不敢向他請教。其實,我很早就知道,我喜歡同性。那個,十幾歲的時候,準確地說,十四歲的時候,我就喜歡上男人了。那個人,就是王新民。不過他喜歡女人,怕失去他,我不敢對他表白。當然,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表白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要怎么樣。那是一段苦澀的記憶。當時,我在特殊學校讀書,那兒的學生,都是特殊人等,像我一樣的盲人,還有失聰的聾子,啞巴,等等,都是殘疾人。當然,我們也知道自己是殘疾人,不可能不知道。我生來就看不見,小時候還不覺得什么,慢慢的,知道別人是看得見的,而我是看不見的,而且,因為看不見,不僅生活很不方便,也不能正常地讀書。再大一點,了解了失明到底是什么意味后,我差點崩潰。我不知道什么叫光明,因為我面臨的永遠是黑暗。我不知道顏色是什么東西,不知道形狀是什么——大部分的東西都是不規則的形狀。我不知道花的可愛,也不知道動物的有趣。想象,因為從來沒有見到過,貧瘠到可憐。進了特殊學校后,開始學盲文。那些書,尤其是圖畫書,極大地開闊了我的“視野”——這個詞,真他媽的讓我不快——同時,也更讓我了解到我從未擁有也不可能擁有的一切。于是我變得蠻不講理,變得憤怒,變得絕望,直到王新民走入我的生活。他真是個極有耐心和愛心的大哥哥。作為志愿者,他和其他同學一起來到特殊學校,而我很幸運的,得到了他的青睞。跟其他的志愿者不同的是,他不是一年來一次或幾次,而是每個星期都來,跟盲童聊天,幫助我們用手指和其他的感覺器官去盡可能地了解這個世界。他帶來了小狗,讓我摸著,感覺著。帶來了大狗,讓我體會著狗有不同的種類??蓯鄣墓罚牒返墓罚∑婀殴值墓?。前前后后,他帶來過十二只狗。他任我發脾氣,任我撒嬌,任我胡言亂語。我怎么可能不愛上他?然后,他帶他的女朋友來看我。當時我已經十六歲,想著他□已經有一年,已經完完全全愛上了他,想要終身依賴他。當他說那個有著銀鈴般嗓音的女孩子是他女朋友時,我覺得天都塌了。可是我已經長大,已經成熟,已經明白,如果我任性的話,他將永遠離開我。因為很明顯,那個女孩子在他心中,比我重要得多。所以我表現得很好,非常好,好到讓我自己吃驚。只是等他走后,我哭了整整一夜。然后,是許多夜的不眠,許多夜的哭泣。只是他每次來,我都表現得很正常。然后,我花了五年的時間才讓自己真正絕望,并且,走出了這段無望的單戀。歐鵬,是我喜歡的第二個男人,也是讓我有欲望的第二個人。第3章3.“先生最近染了風寒吧?我聽先生說話有些,呃,沙啞?!表n叔問那位詹先生。我暗笑。說不定,那詹先生就是天生的鴨公嗓子呢。“咦?你怎么知道?咳咳,是有些不舒服。喉嚨痛,頭痛,好像也有點低燒?!闭蚕壬卮?。“我是覺得有些熱度。不如詹先生,換個項目吧。我們這兒有種推拿項目,可以治療風寒?!表n叔雖然討厭那人,不過還是有職業道德。再說了,顧客滿意,就能做回頭客,要折磨他,有的是機會。“瞎說吧!”詹先生嘟喃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