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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勛,他要全世界的人都記住自己,可這一切,都被眼前的蠢女人毀掉了!“你偷走了我的榮耀。”男人蹲了下來,呵著氣音在布里特納耳邊一字一頓的低聲說道:“你是竊賊,你有罪。”“不……不是我,是那個威爾遜!”哭泣的女人想到了那個被誤捉的青年,大聲喊道。她今天就不該聽信諾克的話,跑到便利店找什么蘭尼·盧克的證據!“不,是你。”拇指緩緩推動,刀片出鞘間劃出的‘嗑噠’聲宛如催命的咒符,男人慢慢抬起頭,帽檐下露出的瘦削臉孔如同面具般僵硬著,那高高挑起的嘴角卻組合成了一道明媚的笑弧,讓整張臉陡然猙獰恐怖了起來。“不——”胸口的肌膚被一點點割裂,布里特納發出絕望的哀鳴。上帝啊,她后悔了。第8章吃醋的管家夜色正濃,偶爾響起幾聲犬吠,傳到這座高速公路附近的小店時已經不高,卻仍舊使人毛骨悚然,無端顫栗。如今正是雨季,昨晚才下過一場暴雨,今夜的天公依舊不作美,剛過凌晨,豆大的雨點裹雜著塵土砂礫,就這么噼里啪啦地砸了下來,霎時間,曠野內外一片噪雜。這倒也為FBI的隱蔽提供了便利。得到留守探員摩根的匯報,霍奇舉起手槍,偏頭看向他的組員們示意行動,悄無聲息的挨近了便利店。和著暴雨的‘噼啪’聲,霍奇砸碎便利店的玻璃窗,帶頭沖了進去。之前因摩根的詢問,加西亞調查了蘭尼·盧克,然而那個少年的履歷十分清白,他一直生活在英國,直到今年夏天才來到曼哈頓,除了中學時去了一所名不見經傳的鄉下寄宿學校,并沒有更多的疑點。不過也因著他們的擴大調查,另一個名字闖入了BAU的視線。Smilingface的店長卡寧厄姆·拜倫。拜倫的父親是個一事無成的雕刻家,追求藝術敗光了他們的大半家產,他的母親也因此拋下他們,離開了美國。這使得他父親大受刺激,行事變本加厲,讓拜倫吃足了苦頭。直到五年前老拜倫病重,不再作亂,才讓卡寧厄姆慢慢經營起了那家便利店,安定了下來。只可惜一個月前,他父親的不治身亡,成為了拜倫‘另類’的發泄的誘因。當然,他們能夠確定拜倫就是罪犯,除了他符合側寫并有作案動機與條件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起連環殺人案的第一名受害人,正是拜倫的生母!她離開美國后又重新組建了家庭,在半個月前獨自來美國度假,目的地正是曼哈頓。或許她是來看望自己兒子的,卻沒想到不慎激怒了剛剛失去父親的拜倫,成為了親子的第一個獵物。罪犯已經明確,而比較棘手的是,他控制著那名失蹤的女記者,為了給人質更多的生機,也為了得到更多的證據,他們必須爭分奪秒。只可惜BAU們找遍了便利店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發現拜倫的蹤跡。搜查一時陷入了僵局。霍奇隨手抹了把臉上的雨水,一邊帶著警員們將搜查范圍繼續擴大,爭取找到可能存在的密室、地下室,一邊讓加西亞查詢拜倫是否有另一個根據地,以期救回失蹤的布里特納。雨越下越大,留守在警署的摩根,突然皺起了眉。他摸著下巴,盯著手里的資料,陷入了沉思。總覺得哪里不對。總覺得忘記了什么。是什么呢……之前遞過報紙的新人警員再次敲門而入,拿著記錄本一臉認真的詢問:“摩根探員,既然威爾遜·奧古洗脫了嫌疑,咱們什么時候釋放他?”摩根:“……”“摩根探員?”新人警員試探的又問了一句。臥槽!他終于知道自己忘記什么了!他忘了釋放那個奧古!摩根一拍腦門,眉毛整個扭做了一團。而此時此刻,被探員們一齊遺忘了的威爾遜,卻在夜色中被一個穿格子衫的大男孩攔住了去路。“你是?”威爾遜搖下車窗,看了被大雨淋透,渾身濕漉漉的大男孩半響,再次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你們不能再向前了,有危險。”克拉克頂著雨聲雷鳴,大聲說道。威爾遜挑了挑眉,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叫還很青澀的大男孩一瞬間急紅了臉,他胡亂抓了抓頭,認真地說:“警方在辦案,你們最好不要靠近那邊。”想了想,他又尷尬地補充,“呃……奧古先生,之前的事我很抱歉。”“你認識我?”對前半句話不置可否,威爾遜的關注點顯然在后面。克拉克更尷尬了,“我是韋伯斯特太太……就是您救下的那位夫人的鄰居,她當時昏迷了,我一路追到了您的家里,因為誤會,打傷了您的朋友又拆了房子。”他真誠地道歉,然后小聲嘀咕了一句,“唔,雖然那位先生看起來真的很像一個變態殺人犯。”威爾遜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極其微妙,他挑高了眉毛,語調古怪地說:“你就是那只小野貓?”“啊?”克拉克瞪大了眼睛,微張著嘴發出了一道疑惑問的單音,不在狀況內的模樣蠢透了。一抹趣味在威爾遜眼底一閃而過。杰克的本事他很清楚,雖然很多時候他看起來都不靠譜,但論格斗水準,即便是老頭子養的大半私兵,都不是他的對手。可眼前這個不過十幾歲的少年,甚至可以說是大男孩,看起來瘦弱又單薄,更不像是受過什么專門訓練的樣子,卻能把他傷成那副模樣,又怎能不叫他好奇?威爾遜瞇起眼睛,在審視中愉悅地拉開車門,邀請道:“雨太大了,你進來說。”克拉克呆愣愣的眨了眨眼,慢半拍的應了一聲,“……哦。”然后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明明是來阻止威爾遜繼續前進的,如今卻坐進了對方的車里,車子更是又按著原來的軌跡繼續有條不紊的行駛了起來。==這廂克拉克局促的坐了一個角,屁股僅有一小半挨著座椅,后背更是直挺挺的不敢向后靠,畢竟他渾身都濕透了,車里這么干凈,又看起來很貴,他可不敢隨便弄臟。然而陰差陽錯的,少年這幅束手束腳的樣子落在威爾遜的眼中,竟出奇的順眼。再加上對方濕漉漉的頭發軟趴趴的貼在頭皮,看起來極為乖巧;蔚藍如蒼穹的瞳眸蒙上了水霧,看起來分外迷人。威爾遜一時喜歡,竟紆尊降貴的抬起手來,摸了摸少年的頭毛。至少在機器人管家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