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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佩環(huán)(上部)文案:蕭澤一直將玉秋離當弟弟照顧,卻不知這個師弟竟對自己抱持別樣心思,師兄弟二人爭奪白龍島主之位,下場卻是被迫失身給師弟!?心愛的女人、渴望的成就,玉秋離知道蕭澤想要的是什么,而他,想要的只有一個人而已──不擇手段的,控制這個男人,并掠奪一切!也許早晚有一天,他們兩人會同歸于盡。楔子八月十八,每年潮水最盛之日,就是龍宮海市召開之時。龍宮海市販賣的不是奇珍異寶,而是美人。美人動人心,王公貴族們也會在那一天派自己的下屬去購上幾名自己中意的美人,偶爾也會有人親自蒙了面來挑選。這海市不知何朝何代開始,其后又不知是什么勢力,就連朝廷都默許了它的存在。海市上被公開叫價的美人們,大都是十幾歲的少年和少女,有的風情萬種,有的清純可人,有的專攻琴棋書畫這等風流之事,就連江南第一流的花魁也要比之遜色,還有的看似柔弱到連刀子都舉不起來,卻實際經過全套的暗衛(wèi)訓練,專為保護要人所用,更有些美人是專門為了有錢人的特殊愛好所準備的。這些美人都來自同一個地方:龍宮島。龍宮島自然在海中,但卻極少有人能探到它的所在。島上共有五位島主,以黃龍為尊,赤、白、青、玄各位龍主分居四方諸宮,下設十二蛟部、再下又設蝦、蟹、蚌、蟒諸部,分管島上諸事。五方龍部之外,蛟部衣紫,權力極大,因為五方龍主高如云端,遙不可及,蛟部眾是實際在島上有權利的人。其余各部是尚未能去海市中露面的少男少女、美婢狡童,他們會按照各自的特色被分到相應的部中,由蝦部和蟹部調教一至數年不等,最后在海市上露面。蚌部和蟒部衣雜色,蚌部專管島上內務,蟒部則專管島外的分部。最后,島上最不值得注意的人群,就是賤奴。賤奴就像海里的魚一樣,數量眾多,是最下等,最低賤的奴仆,比普通的仆役還不如,仆役還需著衣,而他們只配光著身子,偶爾有兩只賤奴討了哪個主子喜歡,身上才會被烙下一個魚型的烙痕和主人名字。然而這些有專屬權的賤奴死得都格外快,他們要承受比其他賤奴多幾倍的泄欲,一旦失勢,還會被其他羨慕和嫉妒的賤奴圍攻。龍宮島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奢華,神秘,屹立于海中某處,百年不衰。第一章波平浪靜,遼闊的海面上,一艘大船鼓起了帆,向東南方向緩緩行駛著。甲板上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正在習練拳法。他年紀不大,但一套拳術很是沉穩(wěn)大氣,像是一個成年男子一般,細看時卻見他眉目還未長開,頗見稚氣。蕭澤收了拳勢,緩緩吐出一口長氣,卻是沒感到體內的真氣流動,便知練武才開始不久,想來沒那么容易,不由有些失望。他跟著師父三個多月,仍然沒練出什么來,讓他對這師父有點不太看好。不過他因事被迫背井離鄉(xiāng),乞討度日,若不是師父收留,怕是他現在還在流浪,縱是師父沒什么本事,待他也是恩重如山。只不過到底是他教的武功深奧難以學成,還是師父并沒有打算教他真本事,還要估量一番。蕭澤走到還在房中打坐的白龍主門口跪下磕了個頭,道:「師父,我去看看師弟身體好了沒。」白龍主須發(fā)灰白,約莫古稀之年,聽到他的話,眉毛動也不動,只淡淡地說一句「去吧」,仍然專注打坐。蕭澤對白龍主的寡言少語早已習慣,也不以為意。船在海上漂了三天,師弟玉秋離就吐了三天。玉秋離自幼養(yǎng)尊處優(yōu),又不識水性,船行駛得什是平穩(wěn),他卻是連膽汁都要吐出來。蕭澤只比玉秋離早入門了一個多月,便以師兄自居,照顧起這個小師弟,平日里打掃喂飯,照顧得無微不至。玉秋離眉清目秀,五官甚是標致,令人一看就十分喜歡,更何況蕭澤出身寒微,從小就混跡于市井中,又如今只得十二歲,委實沒見過這么粉雕玉琢的人兒,不由生出親近之心。其實他懷疑師弟是女孩兒,卻是不敢問上一問,唯恐得罪師弟,以后不好相處。這一天看到玉秋離精神好了些,又向他道了謝,他便忍不住和玉秋離攀談起來。「師弟,師父自稱是海外仙島之主,你可曾聽過么?」玉秋離搖了搖頭:「入門時師兄也在身邊,師父對我說什么,師兄也聽到了的。」他清澈的目光看著蕭澤,蕭澤不由得臉上微微一紅。七歲男女分席而坐,他小時欺負女孩子,從來不覺得男女之間有何不同。如今正是懵懵懂懂的年紀,卻是漸覺心思也比以往不同。蕭澤有心和玉秋離多說幾句話,便忍不住透露自己所知的??事:「我以前聽說海上的確有座島,叫做什么龍宮島,但島上卻是yin邪之極,將人從中原擒來,調教成奴隸,再賣到中原。你看這些cao船的人一個個訓練有素,不像是普通人,只怕我們要去的就是那個什么龜公島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卻是端詳玉秋離臉上的表情。他擔心玉秋離已是師父的心腹,若玉秋離臉色有異,他便立時改口。玉秋離果然顯出驚惶之色,目光朝他看來,見他神色鎮(zhèn)定,才定了定神:「師兄想必是有了主意?」蕭澤道:「你如今身體不適,多加小心。若當真有危險,我便多護著你些便是,我看師父待我們是極好的,想比我是猜錯了。」玉秋離點頭道:「如此便多謝師兄。」他年紀尚幼,歡喜之下雖然勉強忍住,但膚色已微微泛紅,更讓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捏。蕭澤看他肌膚細膩,尚如嬰兒一般,忍不住道:「師弟多大了?」「今年有十二歲了。」蕭澤不由一怔:「師弟也是乙卯年出生的么?不知是在幾月?」「六月。」蕭澤心下不由松了一口氣,自己總算是比他大兩個月。不過為什么會關心玉秋離的年紀,他卻是沒多想。可惜玉秋離性格文靜害羞,不喜多言,平日里一直都是他在說話,玉秋離說的卻是極少。過了十余天,看到海天之際,隱隱出現島嶼,蕭澤不由歡喜,對玉秋離道:「我們要靠岸了。」玉秋離有些疑惑:「師兄很期待靠岸么?」「是啊,等靠了岸,師弟就不必這么辛苦了。這些日子,師弟恐怕連內功都不能好好練吧?」聽得蕭澤語氣中的關懷,玉秋離靦腆地笑了一下:「以后要麻煩師兄多加指點了。」「那是自然,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