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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要搬家后,陳時杰相當(dāng)舍不得的說道,“那我以后一個人住在這里豈不是很孤獨(dú)……”“你和茶茶也能隨時來玩啊,那個房子比現(xiàn)在這個大一點(diǎn),你們在我那住都可以。”陳同學(xué)這才高興起來,“這樣就好嘛,我可是要給你當(dāng)助理的人。”“噗,”周陽點(diǎn)頭,“這位置就給你留著了。”從找房子到搬家,總共也沒長過一周時間。晚上,把該收拾的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和房東通過電話后,周陽開始檢查還有哪些是忘記帶的。最后一天在這個房子里了,周陽坐在地板上有些感慨。明天正好紀(jì)河千給他們放了假,陳時杰和茶茶就會過來幫自己一起把行李搬走。……還真有點(diǎn)舍不得。畢竟是來北京后,住的第一個地方。他起身倒了杯熱水,窗外風(fēng)雨交加。十一月的天本來就已有了寒意,又恰好下了幾場初冬冷雨,氣溫更是低的嚇人。總覺得比往年要冷上一點(diǎn)。伸了個懶腰,周陽想要洗澡早點(diǎn)休息。卻有人將門敲得砰砰響。……聽這聲音,估計又是陳時杰那貨。周陽去開門,結(jié)果門外站著的不是陳時杰,而是渾身濕透的陸歇。一時間,他有些呆愣:為什么這人會來?那天,他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清楚了,而陸歇此刻又出現(xiàn)在門口讓他頗為不解。兩人對視著,偏偏陸歇也不說話,這樣的季節(jié),他只穿了一件襯衫,還濕漉漉的貼在了身上。周陽見他發(fā)梢都還在滴水,臉色也是鐵青,不知是不是太冷的緣故。該說點(diǎn)什么?但好像沒什么可說的了……陸歇只是看著周陽,一直沉默。周陽也不認(rèn)為他們之間還能擠出什么話題。良久,他打算把門關(guān)上。然而停在門把上的手稍頓,周陽還是走到墻角的柜子上拿了把傘遞給陸歇。陸歇卻絲毫沒有要接的意思,他的目光落在周陽身后的客廳里,那兒有剛收拾好的行李箱。看到這些東西,他的眼神又冷了幾分。周陽也不多廢話,把傘放到地上,轉(zhuǎn)身想要拉上門時,陸歇突然出手擋住了他的動作。“你到底……”周陽不悅,但話還沒說完,他已經(jīng)被陸歇拽進(jìn)了房間。因?yàn)楹翢o準(zhǔn)備,腳下一個踉蹌,周陽差點(diǎn)摔一跤。他正要發(fā)火,陸歇開口了。盯著空蕩的屋子和整齊擺放的箱子,陸歇聲音冰的都能掉渣子,“你又要走?”他近乎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次你又要去哪里?”“去哪里是我的事。”周陽不愿理他,自顧自的走開,說道,“現(xiàn)在很晚了,我要休息了。”陸歇被對方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他胸口起伏,看著周陽的背影,怒火更甚。當(dāng)初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明明過得很好。而現(xiàn)在,說走就要走……周陽,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腦袋中名為理智的那根弦被眼前這人燒的一點(diǎn)都不剩。快步上前,陸歇一把拉過周陽的手,直接把人往床上拖。周陽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雖然他們倆個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走到了死路,但對方從未對他有過這樣極具攻擊性的舉動,這輩子自己一直被陸歇保護(hù)的很好。當(dāng)被壓在床上無法動彈的時候,他才覺得:事情真的有點(diǎn)失控。“放開,”周陽冷下臉說道,“你別太過分了。”“過分的是誰?是你要和我分開,卻連一個像樣的理由都不肯給我。你說誰過分?”陸歇眸子里有著隱隱的瘋狂,“你還想要走?我告訴你,你哪里都去不了。”“為什么?就因?yàn)槟阆矚g我?”“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實(shí)在太用心了點(diǎn)。”陸歇按著周陽的手腕,力氣大到像要把他的手骨都給捏斷,“所以我更不能讓你走了。”“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你知道,如果我想做一件事,任何人任何事都阻止不了我。”周陽非常惱火,他說,“你既然喜歡我,就該尊重我。”“尊重你能讓你回頭么?”周陽沉默。陸歇笑的非常冰冷,“那我覺得,尊重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到這一刻,周陽發(fā)現(xiàn)血液都開始凝固,因?yàn)殛懶@個樣子讓他想到了上輩子的事情:罔顧別人的意愿,不擇手段去達(dá)成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沒有尊重,沒有平等。周陽對陸歇感到失望,“你這樣和林銳那種人有什么區(qū)別?”“林銳?”陸歇知道周陽討厭林銳,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厭惡。而如今,這人居然把自己和林銳拿來做比較?他的語氣有著無以名狀的森冷,“是了,我和他有什么區(qū)別?你很快就會知道了。”☆、第六十六章他們之間的這場沖突爆發(fā)的突然而激烈,彼此心中都有著不滿和暴躁。周陽想掙開被控住的手,陸歇卻絲毫沒有要放松的意思。兩人像是一場陷入僵局的角力,一個要走,一個偏不讓走,慢慢就成了不可收拾的局面。誰都不肯讓步,這種狀態(tài)下,要靜下心好好交流更是天方夜譚。或者唯有粗暴的鉗制和抵抗才是唯一的解決方式。床單被卷的一團(tuán)糟,被子也半垂在了地上。他們兩個大喘著氣,在這樣低溫的天氣里,身上還出了層汗。陸歇仍舊按著周陽,不讓對方亂動。他壓在他的身上,面對面。那是非常近的距離,近到彼此之間的氣息都傳遞交融到了一起。“你這樣……我更不會留下來。”周陽看著陸歇的眼睛,雖然呼吸不太平穩(wěn),但他態(tài)度很堅決,“我也絕對不可能妥協(xié)。”“你不是說我和林銳是同類人么?”陸歇說道,“像林銳那樣的人會怎么做?打斷你的腿,把你鎖在房子里。你這樣還能走嗎?”“那你可以試試看。”威脅從來不能讓周陽害怕,他有時就是倔的厲害,“我保證,你到死都不能找到我。”最后這一句話對陸歇而言,明顯起到了效果。他微微一滯,短短幾秒間,力道有了微不可察的松懈。也就是在這瞬間,周陽曲膝頂了陸歇腹部一下,在對方蹙眉想去捂住疼痛部位的時候,周陽抬手將他推開,想要脫離這種困境。然而陸歇很快發(fā)現(xiàn)了他的意圖。拽住周陽的衣角,手上使力,把慣性往后倒退幾步的人拖進(jìn)了自己懷里。他緊緊抱住周陽的腰,將人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