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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事,估計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堅定的像大無畏的勇士似的,拽著陸歇,“你過兩天再回國也沒差別,什么事比家人還重要?而且我和慕沉說好了,讓他去接機,你放鴿子讓我怎么活啊……”“我才發現原來你也可以這么啰嗦?!标懶琢怂谎?,說道,“到此為止了,登機,別廢話?!?/br>“……”還準備了一大筐話沒用武之地的李崇言噎了一下,默默跟在了他身后。其實陸歇有點猶豫,他怕周陽真的一直等,卻又覺得那人騙了自己這么大一件事,這樣也算是扯平。等從美國回去之后,徹底和好算了,只是以后一定要約法三章,畢竟誰都不想自己像個白癡一樣被人耍得團團轉。半夜十二點,酒吧已經關門,周陽繼續在門口等著。他就是那種說什么是什么的人,說了要等就會一直等。雖然陸歇說他不會來,但周陽僥幸的想著:萬一那人又來了呢?陳時杰說道,“大王,要不要我陪你等啊,你一個人多無聊?!?/br>周陽坐在那里,雙手托著臉,盯著陸歇以前常常停車的那個方向,說道,“你回去吧,他也不一定來……不用陪我傻等了?!?/br>“沒關系。”“回去吧。”周陽拍拍他肩膀,“你明天還要上課,已經很感謝了,兄弟?!?/br>陳時杰“切”了一聲,“客氣個屁,那你隨時告訴我新進展??!加油大王~”目送對方走遠之后,周陽很郁悶的拿腦袋蹭著膝蓋,他一直碎碎念著:快點來快點來快點來……但是那人一直都沒有來。從濃黑深夜一直等到天光泛亮,周陽好幾次都差點靠著墻睡過去,卻又猛地驚醒過來,睜眼一開,仍舊只有空氣陪著他。直到掃大街的開始了工作,早點鋪也蒸起了包子,周陽耷拉著頭,踢了一下腳邊的小石子,揉了揉發麻的腿,慢慢走著回家去了。不過他也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第二天,他依舊在酒吧門口等著陸歇。陳時杰有些心疼周陽,嘀咕著,“你媳婦兒是不是太狠心了啊,昨天你真這么等了一晚上?”“是啊,今天接著等?!?/br>撓撓頭,陳時杰對他的固執有時候也很無奈,“今天還是不要我陪嗎?”“不用,也不知道他來不來?!?/br>夜深人靜,該睡覺的都睡覺了,但也有三五成群的朋友笑鬧而過,每個人都有事可做,有家可回。周陽當然也可以回家,但他還是想再等一等。從十二點到一點,從一點到兩點,又從兩點等到快三點……周陽確定,今晚陸歇也不會來了。街邊冷冷清清,除了自己還真是一個人都見不到,估計現在大吼大叫幾聲都沒人來管。又等了半個多小時,周陽準備回去了,因為再等也等不來那個人了。穿過寂靜的馬路,走過長長的天橋,都是只有他自己。無人的小巷子,連路燈都吝嗇光亮。周陽好一陣子沒走過這里了,自從陸歇每天來接他后,他就不用再走這條深黑的小巷。如今再次經過,他覺得自己就仿佛剛來北京那會兒,明明當初也是這么一步一步過來的,卻像是發生在上輩子那么久遠。巷子有點長,總覺得走了很久。快到巷尾的時候,周陽停住了腳步。幾個混混模樣的人站在那里無所事事,他們頭發剃的很短,手臂上有雜亂的紋身。腳下的遲疑很短暫,周陽想要經過他們身邊,卻被人喊住了,其中一個人問道,“喂,周陽么?”在對方走近的時候,那種等待的又帶著壓迫的感覺,讓周陽恍惚了一下,這個場景,這樣的對話,是不是在哪里經歷過……他沒說話,只感受到了一種可怕的熟悉,那是非常重要的……那是……“周陽?”那群混混走到了他面前,打量了一下,肯定道,“是你?!?/br>“……你們……是?”腦海中類似的對話令他話音戛然而止,周陽瞪大眼睛,為什么覺得熟悉……為什么會似曾相識……因為……心中的恐懼翻滾升騰,周陽不相信這種驚人的重合,他的手開始發抖……無意識的后退著。這是怎么都不會忘記的事情,就算被這輩子的快樂沖淡了很多,但是……一旦某個勾起回憶的場景再現,他的過去就全部洶涌而至。黑暗的小巷子,交錯嘲諷的臉,身上清晰的痛覺,濃重的血腥味,沒有人聽得到的求救聲……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著他,上輩子自己是怎么死的。本能的想要跑,他轉身想朝來時的方向躲開他們。就聽見有人說道,“攔住他?!?/br>周陽被堵住了去路,他無路可走。不被注意的一角,有道身影走了過來,他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容,“晚上好啊……跑什么,不想和我敘敘舊?”……是……林銳。“這么晚才回家,在等人?”朝周陽一步一步走近,直把人逼到退無可退,他的笑容更大了,“等陸歇?”“但是怎么辦呢,”林銳的心情像是非常好,他裝作惋惜的說道,“你可能等不到了。”☆、第四十八章——喂,聽說你是那個什么超級新星?——大明星,有人讓我告訴你,專心做自己的事,別搞些亂七八糟的。——聽到沒?你他媽老子問你話呢!腳和鐵棍落在身上,一下又一下。每根骨頭都要斷裂一般,絕望著喊著救命,卻被人踹到咳嗽不止。上輩子的事情太清晰。被復制的疼痛,時間好像被人按下了后退鍵。他仿佛又一次身臨了前世死亡的那段過程。臉上濕濕的,有溫熱的液體緩慢滑落。身體已經痛到幾乎麻木。周陽強忍著,不想讓自己發出示弱的聲音。他悶聲不響承受著巨大的一場折磨。林銳揮手暫時止住了那幫混混的動作。他屈膝蹲下,勾著周陽的下巴,讓那個人抬頭看自己。周陽的前額被鮮血浸濕,一滴一滴落到滿是泥塵的地上。林銳嘖嘖道,“可憐啊可憐,這回真的要毀容了。”話雖是這么說,但他卻相當輕快,“你說你多蠢?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手指報復似的用力,他掐著對方的下顎,繼而將人猛地甩到一邊。周陽趴在地上,他還想掙扎著起身,又被旁邊的人一棍子砸在了背上。視線被血糊的有些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