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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周陽還是一副震驚臉,這換做誰都沒法相信的好么!讀大學(xué)有這么簡單嗎?他記得當(dāng)時詩晚焦躁的不得了,就怕考不上。而且錄取通知書也是八月才拿到手的。現(xiàn)在才幾月啊……但轉(zhuǎn)念他又想到,自己考試都沒參加了,通知書的問題那都不叫事兒。只是……陸歇哪來這么大本事?這樣真的可以么?確定不是在耍自己玩?陸歇欣賞著對方豐富的表情活動,不由覺得這個禮物太值得了。他親了周陽一下,說道,“我認(rèn)為你可以去打個電話確認(rèn),好徹底放心。”周陽搖頭,“你不知道,這張紙對我的意義有多大。”“如果我不知道,那我為什么要做這種事?”他們的目光相交,彼此都靜默了很久。終于,周陽輕聲說道,“那么相對的,我需要回應(yīng)些什么?”即使脾氣性格和上輩子一樣大大咧咧,但周陽好歹多活過幾年。知道世界上沒有平白無故掉餡餅的事。陸歇對自己的確好的不得了,但那也不代表對方無欲無求。沒有人可以永遠(yuǎn)免費的享受著其他人的付出。也許這話說出來有點傷人,但這就是事實。所以他問陸歇:自己要付出點什么?陸歇目光微動,他知道大多時候,周陽心里什么都明白,但對方卻不會說出來。那么自己又想要這人付出點什么呢?他很清楚,兩人相處時,身份的懸殊總會給周陽造成太多的拘束。如今,那人好不容易慢慢脫離這種拘束,自己又怎么會蠢到再利用自身條件施壓,讓對方不得已妥協(xié)?所以,他只是說道,“你開心就好。”周陽聽到這句話后,肩膀非常細(xì)微的顫了一下。他用力抓住陸歇的胳膊像是想說點什么,但“我”了半天,卻什么都說不出口。臉上有些發(fā)紅,不知道是急的還是怎么,半晌,還是氣餒的垂頭閉嘴了。那樣子像受了委屈似的,軟軟的頭發(fā)隨著他腦袋的晃動也搖啊搖的,陸歇看得心動,摟住周陽脖子就在那人的發(fā)頂親了兩下。他笑意漸深: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這可怎么辦……其實陸歇也是有私心的,他想說:來凱盛吧周陽,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得起。但最后他還是忍住了,因為實在是不想聽到對方第二次的拒絕。原來倒是無所謂,但現(xiàn)在他反而越來越在意……算了,再過一陣子吧。以前還說要讓周陽先來求自己,現(xiàn)在看來,自己先妥協(xié)的幾率倒是大得很。從陸歇家回來之后,周陽就一直保持著傻笑模式不動搖,陳時杰和茶茶只剩搖頭的份:戀愛中的蠢蛋……典型的!周陽則是完全沒察覺到那兩個人對他的鄙視光線。他也考慮過是否要把可能去讀書的事情告訴陳時杰,畢竟真的要去,以后就會和那個人一個學(xué)校了。但是想了半天,他還是沒提。能去讀書當(dāng)然是天大的好事,只是周陽怕自己經(jīng)濟上會負(fù)擔(dān)不起。他明確表示不要陸歇幫自己出一分錢,開玩笑……總不能什么事都依賴對方吧,而且那個人幫了自己太多了。一個人在家看著那張通知書,他又想起陸歇,于是繼續(xù)開始傻笑。半天反應(yīng)過來這樣太像神經(jīng)病了,趕緊咳嗽一聲,恢復(fù)正常狀。哎,錢啊錢……老天讓我買彩票中個五百萬吧!雖說老天沒這么開掛,不過還是扔了件好事給周陽。由于快餐店人流量太大,老板想要擴大店面,所以至少要關(guān)門整修半個月。周陽早就想回青山鎮(zhèn)一趟了,只是礙于不好請假,便一直沒走。現(xiàn)在快餐店不用去,茶茶那邊又比較好說話,自己抽個四天左右的時間去看看周尋樂和王嘉木然后再速度的回來豈不是非常完美?有了主意之后,周陽跑去找詩晚,他想著那人也快放暑假了,正好兩人一起走。結(jié)果剛見著詩晚,就見對方一臉驚恐的撲上來說道,“我這幾天都不敢出校門了,知道么!我遇到了一件相當(dāng)驚悚的事情!”周陽愣了一下,問道,“怎么了?”詩晚抖啊抖的把事情完整的講了一遍,原來是前兩天他和朋友出去玩,回來的時候天黑了點,朋友又臨時被女朋友叫走,詩晚就自己回學(xué)校,結(jié)果在離學(xué)校不遠(yuǎn)的地方被一伙人拽住了,聽那些人說,是林銳要找他。“我當(dāng)時真被嚇一跳啊,還好有一群學(xué)生從那里經(jīng)過,我趁機跑了。”詩晚現(xiàn)在回憶起來臉色還是不好,“我就奇怪了,這段時間我都不出門的,就那么一天而已,他怎么就知道我的行程了?”周陽聽他這么一說,也覺得有點冷意:“他跟蹤你?”“我也是這么想的,”詩晚說道,“否則他怎么知道我那天出去玩?還正好在我朋友走了之后就出現(xiàn)了?說不是監(jiān)視我都不相信。”“……”周陽皺眉,“我覺得他肯定不會這樣算了,當(dāng)時就叫你別去亂招惹人。”“我哪知道他這么小心眼?真沒幾個人像他這樣。”“這些人大多都像林銳這樣,少數(shù)只會比他更狠。”周陽哼哼著,你當(dāng)那些官二代富二代都是傻逼啊,讓你騙了也就騙了?人家從小就霸王慣了,會忍這口氣?“我告訴你吧,這些人都一個德行,全部都是……”說到這里,他突然想起陸歇,然后硬生生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詩晚聽得正認(rèn)真,見他停了,問道,“都是什么?”“……都是惹不起的。”詩晚不說話了。“你們什么時候放假?我們回家吧。也許你兩個月后回來,他就不記得你了。”“……會嗎?”“……也許吧,”周陽不確定的說道,“畢竟兩個月。”“但我不打算回去啊,”詩晚說道,“我和同學(xué)約好去打工,你放心,就是普通蛋糕店,晚上大家在一起住。”周陽一開始想反對,后來聽到他和其他人在一起,也就沒說什么。反倒是詩晚有些擔(dān)心,“你也別到處跑了,林銳這個人真的挺可怕的,回家確定沒問題?”“青山鎮(zhèn)那么遠(yuǎn),他不可能追著我走。”周陽有些發(fā)笑,“我?guī)滋炀突貋恚判摹!彼查L了個心眼,堅決不再單獨走人少的地方,買好火車票后,又給王嘉木掛了個電話,告訴那人自己過兩天就到,不過這個消息暫時要對周尋樂保密。周尋樂到底還是個小孩,周陽怕他和吳淑芳說漏了嘴。他這次回去可不想見到吳淑芳給自己添堵。回青山鎮(zhèn)的事當(dāng)然也和陸歇打了招呼,陸歇聽到后還有點驚訝,“怎么突然想到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