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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把電話掛斷,一輛sao包的酒紅色敞篷跑車停在了他們身邊。一個東方男人推開車門,長腿一邁,下來就和陸歇擁抱了一下。“好久不見小歇。”那人像是心情很好,一直帶著笑容。“慕沉,”陸歇打著招呼,“好久不見。”“見個鬼,你丫倒是挺夠意思啊,從來不知道去看我。還是這次帶著人來玩,才想起我。”正經形象沒維持多久,慕沉很快就原形畢露,不爽的罵了兩句,他又變臉似的笑呵呵的看向一邊杵著的人,說道,“你好,周陽,我是陸歇的朋友,我叫沈慕沉。”周陽一副震驚臉:你為毛線會知道我名字啊!?陸歇這家伙就連在賀想容還有徐望川的面前也不怎么提起我啊!“我,那個,”磕磕巴巴差點咬到舌頭,回神后趕緊說道,“你好。”沈慕沉哈哈笑了一聲,“別緊張,你和小歇一樣,叫我慕沉就行。”一路上,沈慕沉都在和陸歇說話,同時也不會讓周陽尷尬,他應付的游刃有余。周陽想著:雖然性格不同,但果然是同類人啊……八面玲瓏,面面俱到。夕陽斜照下,路過的小城廣場上那些雕琢精美的復古建筑襯著布拉格安靜又柔和,噴著彩色圖案的墻面濃墨重彩,郁金香在路邊競相開放。真是漂亮的一幅景色。周陽聽到陸歇問著沈慕沉,“怎么遲末沒來?”“他在家里燒飯,今天還一直說你倆什么時候到呢。”“……你們家傭人到哪去了,干嘛讓他做飯?”周陽難得看見陸歇無奈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玩,問道,“也是你朋友嗎?”“慕沉的弟弟,在美國從小一起長大的。”沈慕沉說道,“望川和想容他們最近怎么樣?”“老樣子,”陸歇愜意的靠在椅背上說道,“徐望川把華宸弄得還不錯,最近和凱盛合作了幾個項目。賀想容……估計他現在還不太想接手公司。”“哈,那貨就對玩比較熱衷……”兩人還在交談著,周陽卻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論陸神經的微小反差”。他發現陸歇對周圍的防范意識其實挺強的。怎么說呢,也許是無意識就把人給分類的很清楚了。周陽很少聽到對方喊某個人的名字,通常都是連名帶姓,有著禮貌而生疏的感覺。不過對著沈慕沉,這人倒是很隨意。另外,陸歇的話平時沒這么多,即使和自己在一起也挺安靜。所以,這是因為從小長大,關系才格外好的緣故么?等三人終于來到沈慕沉的房子前,周陽又被驚呆了:這房子真好看啊!外形長得跟城堡似的,坐落在一片澄澈的湖邊,臨街一路走來是蔥郁的大樹,幾戶人家的房子距離較遠,相當于獨門獨戶的別墅啊!唉,萬惡的有錢人。推門而入,暖色調的燈照著房間溫馨暖和。有腳步聲朝門口走來,一個聲音說道,“你們來了嗎?”話音剛落,一個高挑纖瘦的男人出現在了眼前,他笑起來的時候還有一個酒窩,“慕沉,小歇,這個肯定是周陽。”周陽眨巴兩下眼睛:我擦,這男人長得也太特么好看了吧……典型的歐式高鼻梁和深眼窩,就連眼珠都是玻璃般的琥珀色。……這是沈慕沉的弟弟?!鬼相信啊!這明明是個混血啊!沈慕沉不折不扣的東方人,怎么會有一個混血弟弟!陸歇笑著介紹道,“周陽,這是遲末,慕沉的弟弟。”周陽非常想問,為什么沈慕沉的弟弟是混血啊?但他覺得這樣太沒禮貌,便愣是給克制住了。也許是同父異母?同母異父?遲末非常友好,和沈慕沉一起幫著把行李放好,又讓他們坐在沙發上休息。還主動和周陽說道,“小歇告訴我你比較喜歡吃清淡一點的東西,最喜歡喝牛奶是吧?糕點也是喜歡奶味重一點的,我做了蛋糕和布丁,拿給你嘗嘗吧?”周陽趕緊道謝,趁另外兩人不注意,又低聲叨叨,“我哪有喜歡吃清淡的東西……”“嗓子不能吃太咸的,清淡點好。”“……”坐在沙發上看遲末和沈慕沉忙活的周陽有些不好意思的和陸歇說著,“我覺得去幫忙比較好。”“別去,去了慕沉會罵我的。”陸歇就像回到了自己家,優哉的找了個舒適的角度在沙發上坐著,慢慢喝了口飲料,“和他們倆不用客氣,該吃就吃,該睡就睡。”……話都說到這份上,周陽也就不好再辯駁什么。不遠處那兩人配合的無比默契,菜一盤盤燒好后,就見慕沉從遲末手中接了過來。周陽一只手被陸歇松松的握著,另一只空閑的手不停往自己嘴里塞著奶酪餅干。突然他瞪大了眼睛——他居然看到沈慕沉摟了一下遲末的腰,然后在那人臉上親了一下。遲末也沒什么反應,還喂了對方一口菜,態度非常親昵。……好像哪里不太對啊。周陽轉頭去看陸歇,卻發現那貨的注意力完全落在了花花綠綠的雜志上。……難道陸歇沒覺得這兩人互動太親密?思想一旦高速運轉起來,就沒這么容易停下。周陽歪歪腦袋,皺皺眉,像極了一個敬業的八卦青年。陸歇又怎么會沒察覺到他的視線,但卻沒說破,只是抱了一下周陽的肩膀,說道,“我先帶你去房間看看?”“……喔,好。”他們上了一層木質的樓梯,樓梯邊的墻壁上掛著描繪文藝復興時期的油畫,走廊上點著一盞又一盞的仿中世紀油燈。雕刻著花紋的房門之后,是一張很大的床,深藍色的天鵝絨長窗簾幾乎拖曳在了地上,木板鋪有暗紅絨毯。屋頂的吊燈呈現出動人的琉璃光轉,很有情調。“……咱倆睡一塊兒嗎?”“也不是沒睡過。”陸歇很淡定。“……你要是亂動,我會把你踹下去。”“如果你有那個力氣。”……我擦!擺明了瞧不起我!“過來,周陽,我有話和你說。”陸歇坐在床上,長腿交疊。燈光映著他的笑容明明滅滅,有一種詭魅的感覺。“我也有話想問你。”周陽走過去,坐在他身邊,“估計我們要說的是一件事?”陸歇說道,“那你問。”“遲末不姓沈吧?”“他當然姓沈。他是慕沉的弟弟。”“你當我白癡啊!我又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