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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撐破,恐怕也松了,不能再用。只有竹葉青勉強好一些,雖然也會傷身,但只要時候立刻用內功調養,還能慢慢回轉。他跳了竹葉青,對黃素道:「燃香。」黃素將木盤中的一支線香點燃,插到香爐里。他撥開木質瓶塞,空氣中登時彌漫著一股濃烈得有些刺鼻的酒香——原來這竟是陳年烈酒,比燒刀子的更猛烈許多。橙影果然狠毒,但他以前還不敢如此,想必是因為自己并沒有明確地維護李玄的緣故。他知道李玄在他心里并不重要,他又不想得罪一個強仇大敵,索性就將李玄廢了。在龍宮島上,身體無法再歡愛,便不可能再與他為敵。黃龍主想來不反對別人揣測他的想法,但是這么明目張膽,實是沒把他放在眼里。李玄看到黃龍主神色陰沉,拿了烈酒欺身而至。他雖然不知黃龍主要做什么,但不妨礙他猜到黃龍主不懷好意。黃龍主俯身在他身上,他雙腿被壓在身后,不能動彈,只能屈膝去撞黃龍主腰眼。但黃素搶先一步,按住了他的腿。他雖然不似兄長黃庭那般能言善辯,但身體敏捷許多,扣住李玄的腳踝,歷史就讓李玄不能動彈。李玄又驚又怒,不由對黃龍主道:「慕容必謙!我豈能受別人所辱?」此時女樂和一干弟子都退離了大殿,還有人抬了一架屏風過來,遮住了這片春光,以防人窺視。此時大殿之上,除了他和慕容必謙外,也就只有黃庭和黃素,但黃庭黃素畢竟是外人。黃龍主道:「不管你是何等身份,來我龍宮島都只能按我島規做事。你棋力平平,書畫也不擅長,武功也不會,你要別人心服?」「朕……為何要你龍宮島的人心服?」他不斷掙扎,黃素沒有用內勁,一時控制不了他嗎,便說道:「黃庭,你去按著他右腿,好讓龍主澆酒。」黃庭一直袖手旁觀,正覺得有些奇怪,此人身居高階,居然對黃龍主如此無禮,對龍宮島的島規更不知情?念頭只一轉,聽到弟弟叫他,便去幫弟弟制住李玄的另一條腿,并將他的腰也提了起來,使得后庭朝上,與黃素一同除去他的褲子。由于李玄的雙手被縛,解開腰帶后,扯開衣襟,衣裳只能退到肩膀處,露出鎖骨胸膛一大片麥色肌膚。黃庭的面色更是怪異。黃龍主的口味一向是喜歡金錦那類的白皙美人,此人膚色并不白皙,可見這人并不是黃龍主的新歡。可惜那橙葉不明就里,平白喝了一壺干醋。卻聽黃龍主笑道:「玄兒,若是忍不住,便要罰做下奴,到時人人可以上你了。」其實島規上并沒有這條規矩,何況是他提出的技藝,李玄并沒有應允,但是李玄若是做不到,卻是大大丟了他的面子。李玄幼年時雖受過兄弟欺凌,但也從未被人這般凌辱,和在大庭廣眾下被強暴幾乎無甚區別,此時聽到黃龍主威脅,不由渾身顫抖。慕容必謙在他心中,無疑比所有人都重要,可是這個人卻要當著別人的面羞辱他。他登時感到耳畔忽然一陣轟鳴,口中涌起一股鐵銹的咸腥氣,卻是勉強吞咽了下去。在這龍宮島上,他孤身一人,人人都有可能與他為敵,黃龍主更是罪魁禍首,他又何必在仇家面前示弱?只可恨……這個人,竟然負了他。黃龍主用之間撫弄了蜜xue片刻,蜜xue便開始蠕動著露出了縫隙,他便將酒慢慢注入他的后xue中。酒漿極濃,澆入蜜xue時,竟拉出一道銀絲。柔嫩的rouxue碰觸到烈酒,便如烈焰灼燒,讓李玄一陣顫抖,黃庭和黃素險些住不住他。那酒漿像是傾倒不完的一般,綿延不絕。他只覺得內壁火辣辣的刺痛,小腹微微隆起。酒瓶的容量幾乎有一大大碗公,他幾乎無法容納,只能不斷喘息。酒氣蔓延全身,他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下腹卻是極脹,像是要脹爆了一般。若是即可身死,或可不用手這些零碎的折磨。此時他頭暈目眩,像是酗酒,渾身變得無力,烈酒在腹中,仿佛千萬把匕首不斷刺在rouxue里,輾轉不能停止。黃龍主將酒倒完,順手將塞子塞到他的xue口,還往內頂了一下。及時黃庭和黃素放開他,他也沒了掙扎的力氣,只能靠在黃庭身上。明明看起來十分強健的身體,此時卻顯得甚是虛弱,黃庭不由得有些錯愕。從剛才到現在,此人竟然一聲不吭,如此酷刑之下,不得不讓人心中佩服。「沒想到玄兒的酒量這么大,整瓶都喝了進去。」黃龍主笑吟吟地道:「我以前真是小瞧了玄兒!」他無聲地喘息著,汗水順著額頭滑落,些許鬢發黏在輪廓極深的面龐上,漸去了幾分凌厲,露出他難得一見的弱勢,可惜黃龍主并沒有注意,只看著xiaoxue在翕動著。此時黃素取了一支孔雀羽,請盧瑟的翎毛落在他胸前的乳首上,輕巧地逗弄著。下體的疼痛讓他幾乎注意不到乳首的麻癢,但他的身體卻能先一步反應,他幾乎是立刻看到褐色的乳首迅速的挺立起來。他不由得視圖掙扎,卻是被黃土扣緊肩膀,無法動彈半分。被調教得極為敏感的身體經不起半分逗弄,前段的分身幾乎是立刻挺立了起來。他喘息著,汗水順著背脊滑落,淋漓如雨。「真是沒用,居然硬了。」黃龍主捏了他的分身一下,語帶警告,「注意別射出來,不然我也救不了你。」李玄已無力思考,分身疼痛,登時軟了下來,聚集最后一分力氣運起內功心法,讓欲望慢慢消退下去。明知黃龍主是作弊,黃庭和黃素并不插口。他們早已明白,這一場所謂的考評并不由他們主導。線香一點一點的燃著,空氣中漂浮著混合了酒香的香味,濃郁的讓人頻頻皺眉。看到黃素不動,而李玄也閉上眼睛,像是不愿理睬自己,黃龍主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從黃素手上拿過了孔雀羽,逗弄著李玄平坦的下腹和雙乳。瞬間繃緊的小腹顯示了李玄并不是毫無所覺。黃龍主唇角帶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羽毛輕落在他的馬眼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刷著。如此輕盈的挑逗,卻是比簡單的taonong更殘酷百倍。李玄感到自己的頭顱疼痛莫名,他幾乎無法呼吸,眼前漸漸漆黑,登時不省人事。黃龍主看他閉目不語,便以為他未到極限,此時發現他頭垂到了一旁,人已昏厥,不由一怔。黃庭輕聲道:「龍主,他的衣裳都濕了,還要繼續嗎?」此時,一炷香還有一點沒有結束。但這線香比普通的香要耐燒許多,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