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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了?」內里的干澀讓李玄疼得抽氣,但口中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慕容必謙登時想到了上次李玄嘴唇被人咬的紅腫,后宮中可沒有這么大膽奔放的女人。即使如橙瑯那般麻利潑辣,但在情事上仍然是放不開的。會做這種事的,只可能是男人。是他逼了別人就范,還是別人看上了他?他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發現他面容雖然沒有多大變化,但登基為時已久,漸漸鋒芒畢露,初識那種令人毫不防備的感覺漸漸消失,也難怪會被人注意到。他的五官變得更為深刻,森冷的氣質也越發凸顯出來。一股怒意登時涌上,他不由得狠狠一頂,直入身下男人rouxue的最深處,聽得那輕微得幾乎像貓叫似的聲音從男人的口中逸出,他才怒意稍減。不論這男人如何威嚴強勢,上了他的床,也都會變得服服帖帖的。「你故意在我面前要脾氣,難不成就是想玩情趣?」慕容必謙冷笑,「若真是這樣,那你達到目的了。」李玄苦于不能說話,只能任憑他胡言亂語。懲罰式的抽插讓他感到疼痛得仿佛下體裂開,卻是絲毫感覺不到快感。沒想到這個自詡風流的男人,竟會強迫與他交媾。他心里苦笑地想,本來就沒幾天了,同樣是死,死在床上可沒什么光彩。可是,如果是這個男人的話,卻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他這一生,本來就不能允許有沖動的感情,無時無刻不需要可知自己。雖說太子略軟弱,而金陵的那位蠢蠢欲動,很讓他擔心會不會有異變。可是又能怎樣呢?這個搖搖欲墜的帝國,早就亂象紛起,能以微弱的能力,扭轉到今天這個局面,實為難得,甚至在他身上律動的男人也是一個功臣。耳畔的轟鳴聲又響起,他頭顱中的痛楚竟然勝過了下體的折磨,眼前漸漸漆黑,登時暈了過去。慕容必謙看他暈厥,心想他是太久睡不好了,也不是第一次暈厥,于是不以為意,繼續身下的動作,直到xiele身,才退了出來。慕容必謙自然不是好心地放過他,而是為了他接下來將要做的事。畢竟一個人時時醒著,要帶他出宮,就不那么容易了。若是放任這個人在皇宮中,還不知以后會搞出什么來,這次損失的是龍宮島的弟子,下次說不定就是自己的命。及時他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日日夜夜都防著,一不小心死在他手上也不足為奇。這種企業的危險感讓他感覺到憤怒之中又有一絲興奮。天下間的所有,在他看來,不過只是囊中之物,縱是要取皇帝而代之,也是易如反掌。也正因如此,他在晚了同時,也會感覺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厭倦。好在還有四個兄弟陪著他,一個人無聊是無聊,看著別人也無聊,多多少少能感覺到妾慰。不過這個人既然引起了自己的興趣,不妨帶回龍宮島,反正十二紫蛟還差一人,終究是美中不足。這個念頭一起,登時無法忍住。雖然剛開始時總覺得這人雖然長得還行,離紫蛟的要求還是差了許多,但現在看來卻很合適。不管怎樣,總比那些被強塞進來的歪瓜裂棗好多了。第四章李玄醒來時,只覺得身下一陣搖晃,不由伸手扶住,這才睜開眼睛。「龍主,他醒了。」身邊一個少年清脆的嗓音喜悅地道。想必是守在他旁邊許久,一看到他清醒,登時喜不自勝。「這里是哪里?」他皺著眉頭,似乎覺得自己睡了很久,久得連之前發生的事都要想一想才能回憶起來。「北橘,去弄些流食來。」黃龍主打發那名少年離開,抱著胸靠在門邊上,似乎欣賞他的狼狽,「當皇帝的身體都這么弱么?你都昏睡了好幾天了。定是你平日縱欲過度,沒有好好保養。」他不答,起身就要下床,卻覺腳上沉重,低頭一看,腳踝上系著一根三尺來長烏黑發亮的鐐銬。「這是回禮。」黃龍主沒等他發問,先行解了他的疑惑。李玄倒是不慍不火,整了整衣裳,坐起身,任憑鐵鏈垂在地上,刮得腳踝一陣疼痛,口中淡然道:「男子本應大度,黃龍主又何必如此小氣?」黃龍主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沒想到你挺厚顏無恥的。」「我之厚顏,在黃龍主面前,卻是貽笑大方了。」此時船身稍稍傾側,似乎有些不穩。李玄往黃龍主身后看去,卻見大海茫茫一片,在日光下十分耀眼。極目之處,是海天盡頭,仿佛云自那里升起。「這是海上?」他吃了一驚。預料得到慕容必謙會殺他,會辱他,卻是沒想到他會將自己帶出海。殺人沉尸不必帶這么遠,以慕容必謙的本事,就算棄尸宮中,也沒人能奈他何。慕容必謙看著他面色微變,卻是立時鎮定下來,心下不由生出幾分佩服。「皇上就不問我帶你去哪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要帶我會龍宮島,隨后向大周索要巨額贖金,賠償龍宮島的損失?」既然出了宮,他就不在擔心會被禮部的人勸諫要遵從祖宗禮法,何況在宮外要小心謹慎,不可隨意吐露身份,于是舉止也隨意了許多,單看外表和普通世家子弟沒什么不同。慕容必謙目光稍稍閃爍了一會兒,在贖金和「十二差一」之間想了想,覺得還是李玄的想法更符合實際。贖金不一定只能所要錢財,還可以順帶要幾個美人。「你覺得你能值多少錢?」李玄道:「不名一文。梅妃是太子生母,你也是識得的,她性格外弱內強,我若不在宮中,她第一步就會宣布我駕崩了,然后扶太子登基。皇帝被俘云云,只要沒人看到,她是絕技不會承認的。」慕容必謙摸了摸下巴:「所以我應該后悔帶你離開之前,沒把她殺了嗎?你可真奇怪,明知她心懷不軌,還留著她在身邊。」「她是一個頑強的女子,做我那平庸孩兒的母親正合適。」「你這么欣賞她,怎么不冊封她為繼后?」李玄露出一個蛋蛋的笑容:「慕容兄娶妻了就知道了。」娶妻就意味著完全容忍一個人融入自己的生活。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坐起來難。及時天家夫妻沒有感情,他也不想再次隨意決定。慕容必謙撇了撇唇:「娶妻就是自找麻煩。幸好我在帶你離開之前,讓我一個弟子留在宮中假冒你。要不想要贖金都拿不到了。」李玄吃了一驚,雖然面色極力維持鎮定,但聲音已有些嘶啞:「他怎能冒充我?」「冒充你不容易,但冒充你臥病在床就不那么難了。更何況,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