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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氣極大,李玄一時推之不動,唇舌被他咬住,若是用力掙脫,恐怕rou都會被扯下來。好不容易掙脫了他,李玄退后一步,最覺得嘴唇高高腫起,臉上不由地現出怒容。王祟義盯著他看了半晌,忽然哈哈大笑,笑聲中滿是蒼涼懊悔之意:「可惜!可惜!」莫青大怒:「王崇義,你竟敢行刺陛下?」剛才那一幕,莫青并沒有看到王祟義深入的動作,莫青還以為王崇義絕望之下,想咬傷皇帝。若是皇帝在天牢中受傷,他必定要倒大霉。當即慌忙讓人帶了皇帝離開。第二章李玄照了照銅鏡,嘴唇上的腫還未消失,上唇仍然留下一個牙印。他敬重王祟義英武絕倫,若無慕容必謙相助,或許如今已改朝換代。可是為了這些,自己也付出良多。慕容必謙是雙刃劍,傷手的下場,他是早就預料到的。可是,他并不后悔。這種感慨或許王崇義會明白些許,他才想去和王崇義想見。沒想到王崇義竟然會忽然暴起傷人。那種瘋狂地想要掠奪和占據所有的感覺傳遞到他身上,揮之不去,直到現在還感覺到對方的氣息籠罩在身上。已經這么明顯,他自然不會錯認王崇義的意思。沒想到王將軍心里竟是這樣看他。他自視并不十分俊美,從慕容必謙變得越來越嫌棄的表情也可以看出,甚至比之當年還不如。早知如此,便不去見王崇義了。倒不是因為受驚,而是因為留下嘴唇上這個明顯的痕跡,恐怕會引起慕容必謙的猜疑。雖是后宮娘妃三千,但他在對待這人時十分慎重,從不帶著嫉妃們留下的痕跡去見他。屈指算來,從上次離開露寒宮又有了一個月了。可是他傷口愈合得越來越慢,特地拖了兩天,齒痕仍然存在,不由得暗暗心驚。耳朵也讓太醫再次看過。太醫神色凝重,甚至還語意含糊地詢問他是不是淋了雨,導致膿血不斷,建議他往耳中涂抹治療外傷的藥汁。他自然明白左耳的傷勢越來越嚴重,有人在他左邊說話,聲音略微小聲一些他就無法聽到了。病癥不能再拖延下去,他看著今日無事,就讓人備駕,前往露寒宮。他到門外時,看到門虛掩著。欄桿旁放著桌案,香爐的輕煙裊裊,一個男子正在桌前繪著一幅仕女圖,圖上十余個二八少女或是下棋或是釣魚,表情不一,但都容顏絕麗。宮中的女子都十分莊重,慕容必謙畫的自然是龍宮島的情景。慕容必謙像是根本沒看到他到來,腕間拖著長鏈,十分怡然自得地對著仕女圖欣賞不止。李玄心下起了妒意,面上卻十分淡然:「想不到黃龍主今日居然有此雅興。」「丑八怪太多,觸目所見,令本座眼疼不已。」他嘆了口氣,「前些日子托公公們去尋冰塊敷眼,卻聽說宮中冰窖冰都用完了。本座不自得其樂,還能怎樣?」李玄移步到桌前,仔細看了看圖中美女,卻見美人的衣袍都空蕩蕩的,或是露出皓腕,或是露出大腿,偏偏神態天真,雖然不是春宮圖,但卻更引人遐思。「皇上離本座這么近,就不擔心本座核你為質?」慕容必謙語帶嘲諷。他抱著畫意yin了大半個月,可惜都是水中花,鏡中月,更讓他痛苦不堪。如今皇帝竟然如約前來,令他十分詫異。不過在不知對方后招時,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得好。「和閣下相交,自當舍生忘死。朕吩咐過了,讓他們不必以朕的生死為念。朕若是遇到危險,亂箭齊射就是。想來黃龍主還記得硬弩的厲害,就不必朕提醒了。」慕容必謙輕哼了一聲。李玄溫言道:「朕聽說,龍宮島的龍主們縱欲太多,都是死得早的。黃龍主這些天在露寒官中修身養性,必然有所得吧。」慕容必謙哈哈一笑:「哪有什么所得,不過胡亂寫寫畫畫罷了。皇上難得與本座閑聊,此次前來,是有話要說?」既然被他看出,李玄也不掩飾:「朕想知道,你下在朕身上的毒應該怎么解?只要你給出解藥,朕即刻就放了你,從此你自可逍遙自在,做你的黃龍主,也不必再來皇宮,與朕相看兩相仄。」慕容必謙輕笑了一聲:「本座又何嘗不想離開?可惜黃龍珠藥性綿延不絕,即使有暫時克制藥性之物,你也不會立時就放了我,以后復發時,自然也就暴露了。」「黃龍珠是何毒物?」「黃龍珠乃五色龍珠之一。不過五色龍珠是用于助興之物,并非是毒,本座可沒騙你。」慕容必謙笑道:「如今本座落于你手,若是真有可以一了百了的解藥,恐怕皇上就要殺了本座罷?」李玄沉默不語。以為猜出他的心意,慕容必謙有些得意:「五色龍珠的存在,就是讓龍主的姬妾不可仗著龍主的寵愛而對龍主有謀逆之心,你若殺了我,必定活不過三年。」李玄面色陰沉地看了看他半晌:「無妨,朕不介意多養一個男寵在宮中。」「縱是如此,皇上還是要小心些。」慕容必謙悠然道,「若是皇上愛上了本座,卻又不得本座喜歡的話,會突發惡疾,暴病身亡。畢竟,不得龍主喜歡的姬妾,也沒有活著的必要。」「是么?」他聲音輕輕淡淡的,仿佛在云間。他的惡疾已起,可見,他果然是……喜歡他的。幸運的是,他沒有把白己的病況告訴這個人,否則必定要遭到他恥笑了。慕容必謙看到他無動于衷的表情,心中竟有些按捺不住,忽然將他拉到自己懷中,忽然發現他唇瓣上那個不明顯的牙印,眸光一閃,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多天不見,你變了很多啊,嘴唇腫成這樣,又去和你那些妃子們親親熱熱了罷?」「此事似乎與閣下無關。」與他親近時,盡管盡量屏氣凝神,仍然會情不自禁地喘息。慕容必謙抓住他的衣襟,猛地拉開,露出面鮮活的rou體:「不對,你身上有藥昧,是治外傷的……」李玄吃了一驚,他滴入耳中的藥汁不過數滴,怎地還會被他聞出來?慕容必謙卻是輕易地想到了別的地方,冷笑道:「你該不會為了報復我,特意找了別的男人來」慕容必謙最擅長的事恐怕就是脫別人的衣裳,李玄想阻止他,反而被他捉住了手,很快就被剝得精光。感到下體被他手指冰冷的碰觸,竟然不經過潤滑就強行進入。李玄扣緊他的手腕,厲聲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朕無禮?」他后庭的干澀表明了近期并沒有人進出過,慕容必謙的神色緩和了許多,笑吟吟地道:「有什么敢不敢的,你身上還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