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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干涉到朝政,他還是可以容忍的。「可以……取出來了吧?」他低啞的嗓音說。慕容必謙緩步登上皇位,沒有回答,反而轉頭看了看,說道:「坐在這個位子上,果然有天下在握,雄心萬丈之感,難怪這么多人想當皇帝。」「莫非你也想?」「想當皇帝無非是為了錢權美色,可是人心不足,很多皇帝都想長生。」慕容必謙笑道,「我現在么,也只求長生。」李玄聽不出他話中深意,勉強集中精神道:「必謙當真豁達。」慕容必謙看他的確是支援不住了,于是道:「陛下先試著排出來,微臣不敢使勁,怕弄傷了陛下。」在干清宮的大殿上做這等羞恥的事,還是當著一個男人的面,李玄只覺面上如同火燒一般,但他又急于擺脫密xue鼓脹的難受感,只能試著一點一點的排出體外。可是玉珊瑚十分粗大,幾次內壁擠壓,都不能排出。慕容必謙扶著他靠在龍椅上,抬起他一條腿,放到扶手邊,撩開他的衣袍下擺,隨即看他一眼,微笑道:「陛下果然沒有偷偷穿褲子,微臣很是歡喜。」此時他的下半身完全赤裸,若是有朝臣推門而入,看到這般景象,莫說他自己,只怕皇朝的尊嚴都要毀之一旦。他情急之下用手抓住流蘇,想要直接扯出來,卻是被慕容必謙按住手腕:「你用力過猛,會傷到自己,我來吧。」必謙的笑容無端端地讓人安心。他垂下手,放松了身體,看著必謙將他分身上的絲帶解開。或許是被柔軟的手指撫弄過,他的分身又開始挺直,只好不去注意那里,試著將那粗壯的異物排出體外。這玉勢絕不是珊瑚,只不過和珊瑚相似罷了。只是不知慕容必謙是哪里人氏,竟會找到這種奇怪的東西。單從他出手來看,也是個富家子弟。當玉珊瑚完全離開密xue時,身體傳來一種莫可言喻的空虛感。似乎明白他的心情一般,慕容必謙解開下裳,掏出自己的性器,對準他的密xue周圍稍微碰了碰,那性器就像得了滋潤,瞬間粗壯挺直,前端直接就進了他的甬xue。「啊!」他驚呼了一聲,慕容必謙便抱住了他,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玄兒,舒不舒服?」他喘息著,恨不得將他打一頓廷棍,但又不想傷他,這種復雜的心情讓他躊躇不答。「你里面好軟,好熱,夾得我好緊。」慕容必謙呢喃地在他耳邊道。若不是他話語十分真誠,他都恐怕都要把他趕出去了。內壁習慣性地塞著東西,自然會下意識地夾緊他的硬物,以他心性,委實不能接受自己變得如此yin蕩。必謙將他的雙腿分開,讓他夾住自己的腰身,兩人就著交合的姿勢在大殿抽插起來。甬xue足夠潤滑,此次比昨夜又順利了許多,只聽得到yin靡的水聲和性器直沒入頂時雙球撞擊他臀部的聲音。和另一個男子的囊袋直接肌膚碰觸,讓他每一次撞擊都下意識地收攏xue口,自然刺激得必謙更是興奮,幾乎挺不下來。李玄一夜沒睡,又聽了一早上的朝臣上奏,早已累得不行,但身為帝王的尊嚴卻讓他說不出求饒的話,只能緊緊夾住慕容必謙的腰,妄圖阻止他的猛烈進攻,偏偏適得其反,讓慕容必謙覺得無比快活。「陛下真是美妙至極。」微熱的氣息輕吐在他的耳畔,他不由得渾身顫栗,為這一句話而渾身血液逆流,欲望又開始抬頭。他微小的變化瞞不過慕容必謙的眼睛,俊美無儔的男人輕捏了一下他的前端,似在提醒他:「陛下忘了養生功么?要不要微臣再教一遍?」他作勢將手從他衣裳下擺探入李玄的身體里,李玄幾乎跳了起來,眼圈微黑地瞪視著他,但幾乎是立刻軟了下來:「我記得的,不必再教。」昨夜慕容必謙將一股內息注入他身體中,這股內息便留在了他的丹田內,所以運行一周雖有阻礙,但依稀能感覺到真氣,已勝過許多初學武學之人。只是雙修功法乃是速成的大法,凡是速成之法,大多有一個無法避免的缺憾,而雙修功法就是,一旦停止交媾,便會武功停滯不前。但對于一個大概一生都用不到武功的皇帝來說,他不會在乎是否武功高低了。好不容易兩人先后達到了高潮,李玄果然發現自己出精少了許多,而慕容必謙的體液卻幾乎充盈了自己的后庭,即使他努力收縮,也無法避免jingye流出。「必謙,你沒有練養生功?」雖然忍精對身體有好處,但身為龍島五主之一,縱欲好色幾乎是每個島主共同的缺點,要他們忍住快感,那場性事對他們來說多半興趣不大。慕容必謙心知他多疑,在他耳邊輕聲笑道:「因為我想要你生我的寶寶。」李玄吃了一驚:「你給我吃的那丹藥……會、會……」他心中委實驚訝恐懼,連話也無法說完。他已經像女子般委身于這個男人身下承歡了,若是要他如女子般懷胎生子,放下手中權勢,無法施展心中抱負,甚至一生都要在別人的嘲笑目光中度過,他寧可立時就死去。「開個玩笑而已,看你怕的。」慕容必謙心中有些不快。島上的女弟子都知道生下孩子則是斷了錦衣玉食的日子,真心肯為龍主生孩子的并不多,看來這人也是如此。口中卻是笑道,「我功力深厚,少練幾次沒什么打緊。」李玄點了點頭,已是疲累得說不出話來。慕容必謙溫言道:「這兩天請陛下好好休息,為了避免流言,我就不去覲見陛下了。不過,眼下請容微臣抱著陛下到鑾駕上去。」李玄自知自己無力走出殿外,聽到他這個建議,不由面頰發熱,口中雖然想拒絕,但看到他含情脈脈的目光,竟是不知如何拒絕為好。「陛下不說話,我就當陛下是默許了。」慕容必謙輕快地笑了一聲,仔細地幫他整好衣裳,將他打橫抱起,走到殿門時,停了一下,足尖在殿門一角輕輕一撥,便將沉重的殿門撥開,出了大殿。門外的太監看到皇帝被人抱著出來,一個個憂急形之于色,甚至有人嗚咽出聲,也不知是真是假。「陛下怎么了,快去傳喚太醫!」「陛下勞累過度,竟然倒在龍椅上了!」「陛下!您千萬不能出事啊!」沒事都要被他們叫得出事了。李玄幾乎被他們氣得暈厥,正要開口,慕容必謙已道:「不必叫太醫了,陛下只是有些頭暈。」對慕容必謙的體貼,他已不知如何感激。不過兩人已是這種關系,倒也不必言謝。將他抱進鑾駕中,慕容必謙還一路尾隨,到寢宮時還無視太監幽怨的眼神,再次將皇帝抱回龍床。眾目睽睽之下他也沒做甚么,走時還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