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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青手上的烤串兒。 處理好最后一串動物內(nèi)臟,潔癖患者顧硯青已然在崩潰邊緣,洗手洗了三四五六七八遍:“你說。” “那個,我們彩排唱串一串要牽手的。作為你未婚妻,我覺得應(yīng)該報備一下。” 沈祎這才把目光從烤串上收回來,似乎是對她自己毛茸茸的小兔子拖鞋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興趣,低著頭,就是不抬起來。 顧硯青無奈道:“知道了?!?/br> 沈祎彎了彎唇角,這哥們兒脾氣可真是越來越好了,是不是還沉溺在上次鉆自己被窩的丟人里無法自拔啊? 下個瞬間,她的手被牽起。 顧硯青的手在下,她的手在上,他修長的手指一根一根錯進她指縫,十指相扣,眼眸定定看著她: “但是這種牽手不可以。” 沈祎看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臉簡直熱得要爆炸。 她趕緊推開他:“知、知道了!哎你快去看看我的心是不是已經(jīng)烤糊了!” - 彩排那天,沈祎和言笑是同款某奢侈品牌仙女裙,裴宣和男二則是西裝。 “大家先去后臺試一下衣服合不合身,今兒溫度低,待會兒彩排穿自己的就行!” 言笑換回自己衣服時,裙子“嗤啦”一聲裂開。 裂痕在腰上,層疊花朵掩蓋并不明顯。 但若是穿在身上…… 出更衣室時,無人在場。 她直接將壞掉的裙子貼上沈祎標簽,而貼著“言笑”標簽的,完好無損。 “唱到串一株幸運草串一個同心圓的時候,”節(jié)目組在臺下指揮:“牽手對視,笑得甜一點,就當(dāng)是對著自己家男女朋友?!?/br> 【一一:那個,我們彩排一會就結(jié)束了,我打車回去。乖巧.JPG】 【顧硯青:我接你】 過了一會,沈祎手機振動,只見顧硯青又給她發(fā)了一條: 【顧硯青:乖巧.JPG】 沈祎默默捂臉,唇角翹得老高。不知是有多開心,她抬眼時,眼尾還保持著笑的弧度。 正好對上臺下那人的視線。 臺下觀眾席沒有開燈,他站在一群工作人員身后,身量頎長,清瘦筆挺。 一身黑色正裝,肩寬腰細,清冷肅穆。 似乎有一道無形屏障將他和周遭環(huán)境隔開。 對上她視線時,顧硯青長眉微挑。 隔著鬧鬧嚷嚷的工作人員,隔著N排觀眾坐席。 沈祎卻依舊能辨別他口型。 他清冷的眉眼被笑意壓彎,薄唇輕啟:“我們回家。” 我們?;丶?。 零下十幾度的寒冬,倏然迎來春天。 沈祎正納悶顧大總裁是以什么理由溜到彩排現(xiàn)場時,就看見他脖子上掛著工作證,上面還寫著: 沈祎的工作人員。 ☆、第 23 章 顧硯青啟動車時, 車后視鏡有道光, 類似相機閃光燈。 回頭去看時, 正好有車開出, 擋住所有視線。 他脖子上掛著藍色工作證, 上面“沈祎”兩個字一眼就能看到。 出彩排現(xiàn)場時,沈祎以為他要摘下來,他沒有。 到地下停車場時, 沈祎覺得他要摘下來,結(jié)果還是沒有。 一直到家, 那個藍色工作證,還是一本正經(jīng)地掛在顧大總裁脖子上,存在感極強。 沈祎忍不住, 一直悄悄往他身上瞟。 小小的藍色工作者仿佛長出手腳,扭起秧歌:“我的我的!這個大帥哥是我的!” 顧硯青伸手扯開領(lǐng)帶,察覺有道視線悄悄往他身上戳。 他低頭時,沈祎又趕緊把腦袋轉(zhuǎn)開。 “我知道我好看,你要是想看, ”他眼底漫出笑意,眼鏡還沒摘, 目光經(jīng)過折射溫柔又清晰:“大大方方看好了?!?/br> 沈祎眼睛瞬間瞪大一圈, 臉頰鼓起來像只小河豚,她條件反射手往身后撈—— 今天的羽絨服沒有帽子,脖子上也沒戴圍巾。 這個人是怎么風(fēng)輕云淡說出“我知道我好看”的! 又得是多厚的臉皮才能大大方方邀請她好好看! 不是她的錯覺,顧硯青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 自己偷偷變狗了。 氣勢不能輸不能輸。 下個瞬間,沈祎深呼吸,把手伸向顧硯青的臉。 食指拇指使勁,捏住。 大帥哥膚色冷白而無瑕疵,觸感微涼又舒服。 顧硯青顯然是被她嚇到,狹長的眼睛眨了眨,像是慢動作,睫毛掃下來時疏朗分明。 沈祎手捏在他臉上,任誰看,被輕薄的人都是他顧硯青。 可輕薄他的人臉漲得通紅,大眼睛里全是害羞,還要昂著白生生的小下巴尖兒故作鎮(zhèn)定。 “你以為我不敢嗎?” 聲音又糯又小,聽進耳朵還有細微電流。 他知道她可愛,但不知道原來臉紅的時候會可愛到爆炸。 簡直想摁進懷里。 “哦,”顧硯青拖長語調(diào),眼皮撩起時漂亮眼睛沒有遮擋:“原來是要調(diào)戲我?” 他倆身高懸殊不小,沈祎這個姿勢其實不怎么舒服,而且,一點她想要的震懾力都沒有。 顧硯青微微向著她低頭彎腰,方便她發(fā)揮。 卻不想他一靠近,她臉更紅了。 沈祎簡直懊惱得想哭,但還要強裝鎮(zhèn)定。 自己要裝的×,哭著也要裝完! 她沈祎雖然不怎么紅但也是要面子的好嗎? 她就著手捏在顧硯青臉上的姿勢,清清嗓子開口: “請問這位先生,你什么時候變成沈祎的工作人員了呀?” 顧硯青唇角漾開笑意,語氣還帶幾分求表揚的得意,揚起下巴道:“問小蘇要的。” ……就像是要到什么寶貝一樣。 “那你年薪多少?”沈祎問完,又暗道自己真是孤陋寡聞,堂堂大總裁怎么能用年薪衡量。 “沈祎雇的話,”顧硯青眼尾彎了彎,薄唇輕啟,字音咬得低沉似蠱惑:“倒貼也行。” 沈祎像是觸了電一樣收手。 嗚嗚嗚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她就是慫,她承認。 她被顧硯青撩得找不著北還毫無防抗能力。 她也……承認…… - 12月31日,這一年迎來最后一天。 衛(wèi)視跨年晚會現(xiàn)場,彩排進入倒計時。 沈祎去到后臺換衣服化妝。 那是一條靈動飄逸的燕麥白雪紡裙,半高領(lǐng),長袖,宮廷風(fēng)。裙身綴滿花朵。 沈祎換好衣服出來時,小蘇眼睛發(fā)直:“來,仙女,轉(zhuǎn)身我看看!” 沈祎拎起裙擺,抿唇轉(zhuǎn)了個圈圈。 “不對啊,”小蘇皺眉:“這兒怎么碎了?” 沈祎微微側(cè)身照鏡子,一道裂痕橫在腰間。 “您好,”沈祎叫住服裝組路過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