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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薄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6

分卷閱讀166

    ,你還想得起來第一個跟你表白的女生是誰嗎?”

“不記得。”

“那你還記得有多少女生跟你表白過嗎?”

“嚴幼微,”曾子牧突然上前一步,湊近到她面前,“你這個問題就算我沒失憶,我也回答不上來。”

“為什么?”

“長得漂亮的人永遠受人歡迎。”

又來了。嚴幼微翻了兩個大白眼,正想刺他幾句,曾子牧搶在她前頭道:“你還記得有多少男生跟你表白嗎?”

“這個嘛,有點記不清了。套用你那一句話,漂亮的人永遠受人歡迎。我在中學的時候已經挺漂亮了,喜歡我的男生不少,不過大部分都不敢跟我表白。”

“吹牛,沒人追就說人家不敢跟你表白。”

“誰說的。我那時候明明就很受歡迎。可全被你這家伙給害了。有一回有個男生給我寫情書,被你知道了,你居然直接找人家把情書給退了,還跟他說我現在不準備談戀愛什么的。你知道你這么做意味著什么嗎?你這是把我的路全給堵死了,人家都以為我讓你定下了,全都不敢沾我,害我整個中學時期都沒談過一場戀愛。”

曾子牧也摸著小獅子笑:“沒人追你不會主動出擊嗎?別人不給你寫情書,你給人家寫不就行了?”

“你怎么知道我沒寫過?”

這話一出嚴幼微立馬想咬舌自盡。可是沒用,曾子牧已經聽見了,并且跟獵犬似的嗅到了關鍵氣息,立馬笑道:“喲,給誰寫的,不會是給我的吧?”

“對,就是給你的,怎么著,不服氣?”

“那我可得回家好好找找,說不定還在,拿出來朗誦一番也不錯。”

“別做夢了,根本都沒給你過,你上哪兒翻出來去。”

嚴幼微說話的時候因為害羞沒敢看曾子牧的臉,所以沒有察覺到對方眼睛里放出的神采:“情書現在還在嗎?”

“應該還在吧,不過也說不好。指不定被我大學畢業的時候和一堆舊書一起賣給收舊貨的了。”

“趕緊回家去找。”曾子牧說話間已經來拉嚴幼微的手,直接把她往校門口帶了。

“哎,你干嘛,這么快就走?”

“這么重要的情書還不趕緊找出來,想藏一輩子?”

“跟你有什么關系,回頭我就燒掉。”

“嚴幼微,你敢!”曾子牧回過頭來,兩只眼睛直直地逼視著她,半晌咬牙道,“我的東西你私自保管這么多年,現在還敢私下銷毀?”

“什么時候成你的東西了。”

曾子牧腳步飛快,嚴幼微幾乎有些跟不上。兩人一直到走出學校大門上了車,曾子牧才又開口道:“寫給我的情書,當然是我的。”

話音剛落,車子就在路上飛馳起來。嚴幼微心里慢慢的有些不確定了,曾子牧這樣子像是失憶嗎?他口口聲聲說不記得自己,可為什么對自己曾經的那些事情這么執著?一封破情書而已,他看上去也不像是會在意陌生人寫的一封情書的樣子啊。

可她現在不敢問對方是不是恢復記憶了。因為她之前問過無數遍,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從曾子牧醒來到今天已經第三天了,他每說一次不記得都會傷嚴幼微一次,她害怕再這么傷下去自己真的要放棄他了。

可現在就這么回家,面對陽陽要怎么說?

嚴幼微提心吊膽,眼睛無意識地望著車窗外的風景。結果車子開了大約十分鐘后,她突然意識到這并不是去她家的路。

“這是要去哪里?”

“我查了你的行程表,今天最后一站,我們共同念過的大學。我們兩個上輩子大概孽緣很深,這輩子怎么總是在一起?”

曾子牧的話聽著像抱怨,可一點抱怨的語氣都沒有,聽得嚴幼微甜甜的。

大學給嚴幼微的感覺要比中學更復雜一點。因為離得最近印象也最深。那里有她美好的初戀,也有被背叛時揪心的痛苦。那里還有她的摯友和恩師,以及那些曾經想要害她的人。

韓寧、夏小喬甚至是戴嬌嬌。許多個名字一閃而過。嚴幼微突然想去看看韓寧,聽說她因為涉嫌綁架罪而被拘捕了。事情一經傳出她的演藝事業就此毀掉。她本來應該是想借聶坤之手殺死曾子牧的吧,聽說她連出國的機票都買好了。可現在一切都太遲了。

曾經的美人是否會就此凋零,嚴幼微想到她的結局不禁唏噓。

于是這一路她都在想韓寧的事情,最后曾子牧把車停要學校的訪客停車區,帶著她往校門外走的時候,嚴幼微這才回過神來:“去哪里?那是出去的路,不進學校里面走走?”

“去外面的江邊走走,這會兒快日落了,去吹吹冷風吧。”

嚴幼微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猶豫著要不要問他那個問題,結果曾子牧直接回過頭來,搶在前頭回答:“不管我有沒有想起你,大學我還是記得的。”

“是嗎?”

“就跟我記得我媽和晉揚一樣。”

所以說還是不記得她的節奏?

江邊這會兒風挺大,吹在身上真是說不出的舒服。這里嚴幼微不久前才剛來過,就是和曾子牧一起來的。那天是她三十一歲的生日,一眨眼大半年都過去了,再這么下去她又該老一歲了。

年齡一天天大了,生活卻還沒有安定下來。如果沒有韓寧和聶坤搞的這一出,她現在應該已經跟曾子牧領證去了吧。甜蜜的生活仿佛在她眼前沖她招手,可她一伸出手去,觸到的卻是一片虛無。就像碰到了肥皂泡,一下子全碎了。

曾子牧看她靠在江邊的欄桿上,眼神迷離地伸出手來,臉上帶有明顯的期盼,但很快又被落寞取代。這個樣子真是讓人心疼啊,曾子牧覺得自己簡直快演不下去了。

“嚴幼微。”他輕輕叫她的名字,“我腦子里有一個畫面。”

“什么畫面?”

“不久前我們來過這里,我手里拿了塊蛋糕,上面插一支蠟燭。當時我和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記得,怎么會不記得。嚴幼微望著曾子牧的眼睛,臉上不由帶上了驚喜的笑容。這笑容越來越大,幾乎都快溢出來了。

“我當時跟你說,嚴幼微,你也三十多歲的人了。其實說完這話句后,我的潛臺詞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