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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薄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朦朦的煙霧中看得他神色不是很分明,只聽他悠悠然道:“你只有在用得著我的時候才會這般待我,然今日我卻是有一個條件,不肯,就免談。”

“你說。”

“你把我扔在這兒也有四年了,四年時間,我可是老老實實,一步也沒有踏出去過,”凈蓮端著碗,笑得妖嬈惑人:“我這人最怕孤單,一直想去幾個地方也就一直沒有去的成,近日你恰好很是清閑,不如抽個半年時間陪陪我可好?”

行止皺起了眉。

“你也不要多想,我自己清楚自己的分量,斷是比不上你王府中那位新貴人的,”凈蓮慢條斯理的喝著粥,十足的jian商做派:“你看,不過半年時間換你一世王位,這買賣卻是劃算的很,到時我也不會像那些娘們樣地糾纏你。一個用了就可以扔掉的東西,豈不是妙哉?”

這種感覺是很微妙的,就像是菜市場大媽推銷自家的蘿卜白菜一般,就那般安然的躺在那處等著別人待價而沽。這種微妙的感覺幾乎是剎那間就擊潰了行止。受不了他這種自輕自賤的語氣,一個“好”字便這樣沖口而出,那速度之快不僅是他,連凈蓮都愣了一愣。

仍是行止先反應過來,一雙溫柔的眉眼就這般靜靜的望著戲子。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的眼眸欺騙了凈蓮整整一個十年。但便是如今,卻仍然滿心向往,甚至于義無反顧。

鎖了雙開的院門,戲子替大嬸將屋前掃了,秋時的落葉被輕輕堆積做一處,金黃中夾著片片碎紅。難得見這刻薄的人一副專心致志的模樣,行止的手搭在精致的挑花車簾上,滿目里一片暗暗的深黃,只有中間那人一身扎眼的素白,硬生生刺得行止眼睛生疼。

“從不見你穿白色,怎么離了我倒穿上了這么一身?”

老遠便聽得身后人的調笑,凈蓮渾不在意的擱了掃帚,動作相當自然的撩起車簾在行止身邊坐下,一舉一動甚為隨意,甚至于親昵。

“好看?”

“不,只是奇怪。”行止笑笑:“你以前說過,你不配。”

不配穿這種顏色。

凈蓮低頭看了看自己衣領上的挑花,恍然大悟似的,又長長嘆息了一聲,那一把嗓子經過長年的訓練,一招一式都是媚氣得讓人心頭有火在燒一般。行止有些意動,然而凈蓮卻不著痕跡的避開了,沒話找話似的又道:“你不喜這身,我卻是非要穿著的,若嫌礙眼,避開了便是。”

“多心了,只是好奇,”行止不以為忤,反而追問:“你不似那種出爾反爾之人,說不穿,必是不會穿的。”

凈蓮飛快的瞟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卻也不再搭言。

車外景色諸多變幻,車內相對的二人卻是各懷心思。直到過了許久,行止才恍惚間聽見戲子好聽的嗓音在風中拂過,不過片刻便已是了無痕跡。

“到時……你自會明白……”

車是寧王府里的車,車夫卻是凈蓮家中的老仆。據說是在凈蓮唱戲時便跟在身邊了,掐指一算,竟比凈蓮跟在行止身邊的時候還長。此番出去游玩也是全憑凈蓮做主,行止只聽得車外由冷清逐漸喧囂起來,一時間也忍不住打了簾往外望去。

卻是普通的城中鬧市。

“老周,停一下。”

凈蓮忽然出了聲,馬車穩(wěn)穩(wěn)地停了,卻是見得路旁有一位落魄書生正低著頭趕路,一身青衣上落滿了落拓風塵。行止不知他是何意,只見凈蓮走到那書生面前長揖一禮,刻意收斂了戲子的風流眉目,聲音是出奇的溫文爾雅:“公子可是要去滄州?”

行止驚訝地挑了挑眉。

“是,”路上被人攔住,書生也并未表露出過大的驚異,這般氣度,卻是有些不同尋常:“先生何事?”

“你我正好同路,不如載你一程,”難得的,素來八面玲瓏的戲子一時竟有些不著意的緊張,連禮數(shù)也不見有以往那般周全。

這下書生確實是吃驚了,他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凈蓮一眼。眼前人全身素凈得只看見那雙刻意斂住的眸子,鳳尾般艷麗的斜斜挑起,周身的氣度一看便知是出自名門:“先生?”

“是我唐突了,”凈蓮咬了咬唇,尚未來得及道歉,便瞧見書生點了點頭,聲音如春風化雨:“先生有心,如今在此相逢也算是有緣,便同行一程,亦是極好。”

倚在車旁的行止就看得那戲子領了一個書生回來,妖嬈的眼角上全是抑不住的喜色,許是潛意識里以為這人始終是自己的,心下不禁有些不悅:“凈蓮,他是誰?”

書生老遠就看見行止披著掐金邊的黑袍倚在一旁,知這人不好對付,他也不在意,言語間一身傲骨便是展露無疑:“在下季清,滄州人士。”

行止輕哼了一聲,微微點頭:“京城,寧止。”

一旁正準備上車的凈蓮聽他這般介紹,不由冷冷地笑了出來,清冷的嗓音里是有意而為的嘲諷:“寧止?莫不是膚如凝脂的凝脂,這名字,倒真真是妙極。”

“凈蓮,不外乎是出水冰蓮的蓮,若要說我,你亦是差不到哪去。”行止嗤笑著挑起了垂簾,凈蓮在一旁拉了書生進來。若不論其它,這寧王府的陳設也是有了相當?shù)钠芳墸噧戎弥癄t,四角皆是織錦鋪就,便是坐進來三人也不覺有分毫的擁擠,如此般排場,饒是那書生見慣了風浪也覺出一些不同尋常來:“先生……這……”

凈蓮笑道:“他家的,家底殷實,自不是我們這些凡人可比。”

這句話就明顯的將他們倆畫出界限來,行止暗暗咬牙。分明是這人先要求他陪他一道上路,到如今反而是自己顯得理虧了些。戲子牙尖嘴利的毛病還是一如既往,總能不著痕跡的砍你兩刀,鬧得自己心中只有暗暗地不快,卻實在是不好出言反駁。回頭時,恰看見凈蓮偏了頭去笑,薄薄的唇角微微勾起,仿佛停駐了一點冷冷月華流轉,生動了那張一向蒼白不見人色的臉。

默了片刻,凈蓮又挑起話頭,清冷的聲音婉轉低回,好似初見時戲臺上那人一曲千回百轉,不過是剎那間便抓住了他的心神,叫人忘不了,放不下,卻又不得不忘記,不得不放下。

他要做一代帝王,一代帝王,是沒有弱點的。

“公子去滄州,那里最近是在戰(zhàn)亂,可是有什么要緊事?”凈蓮問得無意,一面順手捧了茶推在一旁,動作間很是熟稔。

季清猶豫了片刻,低聲答道:“家中……過世,做子女的自然是要去看看。”

意料之中的答案……凈蓮張了張口,卻是收了聲,一句話也沒有說得出來。

能說什么呢?說自己此番與他一樣,也是要去看看那已故的季國公嗎?

怎么說得出口!

捧著茶盞的指尖泛出了青白,凈蓮掩飾似的喝了兩口,卻是被茶水嗆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