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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沒再開口。等李晏終于身寸中一只呆兔子,兩人已走了半晌,信王找了個樹樁子,鋪了塊干凈的手帕讓李晏坐下歇息,自己干脆得坐在一旁橫倒的樹干上。李晏終于不是一無所獲了,心情好得不行,笑呵呵地掏出手帕擦著額頭上的汗珠,跟信王說晌午要拿這兔子紅燒了吃。有了樹蔭的遮蓋,林中很是陰涼,信王就側(cè)著頭,直直地望著李晏,饒是李晏這么厚臉皮的人也被他看得有些發(fā)毛。“表兄,怎么了,可是我身上有何不妥?”李晏心里奇怪,臉上卻不露痕跡,仍是笑盈盈的。信王又定定地看了他幾眼,才好像下定了什么決心,慢慢開口說:“從前總有人在邊上,也沒法跟你說實話……小晏,我不知道你除了是雍國皇子,還有沒有別的記憶,我是亦輝,你可還記得?”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九同學(xué)的地雷,田三童鞋又扔了個手榴彈,破費啦~☆、第十三章輪回,再生緣,身家曾經(jīng),程亦輝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照顧小晏一輩子。或許是執(zhí)念太深,后來他早早離開了人世,卻以另外一種方式完成了自己的心愿——不知為何,他變成了透明的鬼魂,沒有人看得見他,他沒法和別人交流,就一直默默地守在小晏身邊。那一天,他難過地看著病重的小晏慢慢合上眼睛,就突然感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著墮入了黑暗之中。等他清醒過來,他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不知名國家的少年王爺。他變了個模樣,有權(quán)有勢,可沒有了小晏,他也不知道人生還有什么目標(biāo),只是過一天算一天。后來,他又一次聽到了小晏的名字,竟是要前來做質(zhì)子的雍國皇子。程亦輝且喜且憂,又擔(dān)心只是同名同姓的,就第一時間要求作為館伴使前去迎接。一見,果然是少年時候的小晏!只是比小晏小時候略微胖了些,還長了一張rou嘟嘟的包子臉,看起來更可愛了。程亦輝又怕只是長相相同,內(nèi)里完全是另一個人,只好忍著滿心的激動,計劃著如何試探一番。不久后,更令他驚訝的是,他竟在小晏身邊看到個和自己上輩子長得一模一樣的家伙,頓時緊張得不行。程亦輝怕小晏會以為那人就是自己,又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確實變丑了,心里不免有些膽怯,所以沒有馬上登門,隔了幾日才去清寧王府找小晏。如今的小晏成熟了不少,待人接物進(jìn)退有度,一點也不像他原本十幾歲時那么調(diào)皮。不過仍然保留了很多原本習(xí)慣,尤其彎著眉眼笑瞇瞇的模樣,讓程亦輝根本沒法移開視線。他貪婪地注視著小晏的一顰一笑,當(dāng)看到小晏在畫上題的唐詩,更是確認(rèn)了對方的身份,恨不得立刻就把一切都說清楚。可是他們兩個身旁總有一群人跟著,若是被旁人得知了他們竟是從未來而來,當(dāng)然會引起軒然大波。程亦輝辛苦忍耐了很久,才終于等到今天這樣四下無人的機(jī)會。我是亦輝啊……李晏騰地站了起來,圓睜著一雙大眼睛,震驚地看著對面的信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亦輝哥?!你……那你可知道,我和亦輝哥第一次見到是在什么時候?”程亦輝微微地笑了:“我怎么會忘掉呢。那天是十一月八號,外公把你接到身邊,還對說我,你也沒有爸爸mama了,以后就是我弟弟,讓我要好好照顧你。那時你才七歲,穿著小小的西裝,被外公牽在手里,漂亮得就像電視里的小王子。一開始你還不愿意理我,后來我把我那些恐龍玩具都給了你,你才愿意跟我一起玩……”李晏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他撲過去抱住程亦輝,哽咽地說:“亦輝哥,真是你!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的樣子變了,我不敢相信會是你。我之前遇到一個跟你從前長的一樣的人,可他不是你,我再也不敢多想了,我好怕會再失望一次。”程亦輝的眼睛也濕潤了,他摟住小晏,像從前無數(shù)次那樣輕聲哄勸著:“別難過了小晏,我根本就變了個人,聲音動作都不一樣了,就是我自己也不敢認(rèn)。我也很怕你只是個長相一樣的人,幸好你都沒怎么變。”“我沒變?”李晏站直了,掏出手帕擦了擦眼淚,一臉奇怪,“從銅鏡里也看不清楚,我還跟從前長得一樣?可我現(xiàn)在這么胖!”看來小晏很介意自己變胖了。程亦輝忍不住笑著伸手捏了捏小晏的包子臉——他從第一見面就想這么做了!“還是大眼睛,高鼻梁,除了這個小胖臉,都跟以前一樣。”李晏佯作生氣,氣鼓鼓地看著程亦輝,臉頰顯得更rou乎了。看著看著,他想起了和程亦輝分別的這些歲月,沒有想到,他們還有再相見的一天,不由得又高興又酸脹,百般滋味都涌上了心頭。“真好,能再見到亦輝哥,真好!”他又緊緊地?fù)ё〕桃噍x,內(nèi)心被失而復(fù)得的巨大喜悅充滿了。程亦輝也懷抱著小晏,心里無比滿足,嘴角眉梢都含著笑意:他和小晏這輩子又能再一起了,還有什么能比這更幸福!雖然他們分別了很久,但是不用多說什么又重新變得親密無間起來。兩個人在林子里磨蹭了好久,說了好多分別之后的事,直到日頭都升到正當(dāng)中了才戀戀不舍地返回莊子。“出去了萬事都要當(dāng)心,我們兩個走得近些沒事,只是不能被人看出我們從前就認(rèn)識。”出林子之前,程亦輝小心地囑咐道。李晏笑著應(yīng)了:“我明白。這年頭兩個王爺攪基沒關(guān)系,讓人家知道我們根本就不是這里人才會被火燒死!”“哪會這么慘。”程亦輝忍俊不禁,“你放心,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護(hù)著你的。”“我知道。”李晏也笑盈盈的。有亦輝哥在身邊,他當(dāng)然什么也不怕。可憐的侍衛(wèi)們等到快中午,兩個王爺才有說有笑地出現(xiàn)了。馮建功明顯感到晏哥兒對信王的態(tài)度不一樣了,似乎親昵了很多,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他,李晏卻回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從上前接過程亦輝身上的獵物,程亦輝隨即吩咐道:“兔子是清寧王爺獵到的,就按著王爺?shù)囊馑迹審N房紅燒了。野雞燉湯吧,這鹿讓他們片了拿醬料腌上,一會兒我跟王爺自己烤著吃。其他素菜什么讓他們看著做,記得多切幾盤水果就好。”隨從忙應(yīng)下,提著東西先趕了回去。出了山林陽光有些刺眼,隨從遞了把傘面上繪有水墨畫的油紙傘過來,程亦輝撐著傘,和李晏兩個不緊不慢地往回走。周圍綠草如茵,兩個人便如走在畫中一般。不過他倆的對話可一點也不詩情畫意:“這附近的田地,還有剛剛打獵的山林,其實都是這個莊上的。京城外面這樣的莊子我還有兩個,還有三個田莊在別的府縣,離得比較遠(yuǎn),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