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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道,“那你們就去黃泉做一對鬼鴛鴦吧。” 話音一落,僅剩的兩個黑衣人朝葉淮與盛清歡沖了過來,而此時跟著他們來的護衛(wèi)終于擺脫了刺客朝他們趕來,但仍然沒來得及。 受傷的葉淮為了護著盛清歡再次被劃了一刀但同時也解決了一個黑衣人,眼看著最后一個黑衣人的劍就要刺入盛清歡的腹中,葉淮避無可避,情急之下只好帶著盛清歡往后一退,跳入水中。 黑衣人也想跳下去但被趕來的護衛(wèi)攔截住。 護衛(wèi)一邊和黑衣人對打一邊朝后面趕來的同伴吼道,“殿下掉水里了,快去前面找。” 這是清江的支流,不知為何這一段的流水極為湍急,他們一落入水中立時就被沖走了。 前世溺水而亡,盛清歡落入水中初時很害怕,渾身僵硬,但在感覺到葉淮抱著她不放她就慢慢放松了下來。不是不害怕了,而是她清楚她僵硬著身體只會給葉淮帶來負擔。 葉淮自是感覺到盛清歡的變化,他道,“我今天打獵時有路過這兒,前面沒多遠水流就會變得平緩,我們就可以上岸了。” 盛清歡唔了一聲,她現(xiàn)在很擔心葉淮的身體,但他們在水里,再擔心也無用。 葉淮說得沒錯,過了一個彎角后水流陡然平緩了不少,葉淮識水性,帶著盛清歡游上了岸。 剛一上岸,葉淮支撐不住脫力的倒在地上,借著明亮的月色,盛清歡看到葉淮的嘴唇和她想象的慘白不同,是不正常的烏紅色。 盛清歡心頭一凜,“殿下,你中毒了。” 葉淮苦笑一聲,他早就察覺到了,“刺客的劍上有毒。” 能被刺客涂在劍上的毒定然不是什么普通的毒藥,“那怎么辦?” 葉淮的聲音已經(jīng)很虛弱,“刺客身上可能有解藥,等護衛(wèi)過來就行了。” 盛清歡抿唇,刺客要的就是葉淮的命,身上怎么可能會有解藥。 她的靈泉應該可以解毒,就算不能解毒也能延緩毒性發(fā)作,只是葉淮清醒著,她想喂葉淮靈泉也沒有機會,除非讓葉淮知道靈泉的存在。 “殿下。”幾個護衛(wèi)找了過來,為首的是許毅。 盛清歡扶著葉淮,“他中毒了,刺客的劍上有毒。” 許毅面色大變,殿下的身體原本就不好,要是再中毒,后果不堪設想。 許毅立刻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兩粒藥喂給葉淮。 盛清歡問,“這藥能解毒嗎?” 許毅神色嚴肅,“不知道,如果是一般的毒藥或許可解,但就算不能解應該也能有所緩解。” 許毅的話一落,葉淮忽然接連嘔出幾口血。盛清歡以為吐出的是毒血但許毅在替葉淮把脈后卻難以置信的道,“怎么會這樣。” 盛清歡心砰砰的跳,“怎么了?” “這藥沒有緩解反而加重了毒性發(fā)作。” 葉淮抹去嘴角的血,聲音也沒什么精神但很鎮(zhèn)定,“也許這毒藥就是特意用來對付我的。” “什么意思?” 許毅言簡意賅的道,“殿下幼年中毒后皇上就命太醫(yī)院的人研究出了一種解毒藥丸,殿下剛才吃的正是那種。” 盛清歡會意,背后之人知道解毒藥丸的存在,料到葉淮中毒后會服用這種解毒藥丸,所以特意用了這種服用解毒藥丸后會更加嚴重的毒~藥。 葉淮是為了護著她才會受傷,況且這戒指原本就是葉淮送給她的,盛清歡顧不了會不會被葉淮察覺到靈泉的事,她輕輕放下葉淮,從許毅的馬上取下水壺。 “給殿下漱漱口。” 這里有四個護衛(wèi),其中三個守著葉淮,另外一個跟著盛清歡。 借著夜色,盛清歡悄悄的把靈泉撞進水壺,然后喂給葉淮。 靈泉是從戒指中流出,她將戒指對準壺口,在其他人看來并沒有異常。 葉淮一看盛清歡去拿水壺就知道她是要喂他喝神水,依言先漱了口。 他一喝就察覺到這次的神水不一般,那種特殊的清甜味更加濃郁。 水一入腹,立時就感覺到身體松快了許多。葉淮沒有多喝,他中了毒,剛才還吐了血,總不能這么快就好了大半。 …… “咦,怎么有煙花?” 顧楚行聽到聲音抬頭一看,臉色瞬間變了,“這是信號彈。” 能使用信號彈的人不多,顧楚行環(huán)顧四周,聲音急切,“太子與永安郡主呢?” 聽到顧楚行的聲音,再看護衛(wèi)迅速集結成對,眾人知道是出了事了。 “他們兩個剛才一起離開了。” 顧楚行翻身上馬,跟著一眾護衛(wèi)朝著煙花升起來的地方趕去。 柔嘉面沉如墨,心急如焚,要是葉淮真出個什么事,她怎么和父皇交代。 “太醫(yī)呢,太醫(yī)在哪?” 柔嘉派出一隊護衛(wèi)護送兩個太醫(yī)過去,如果有人受傷,能盡快的處理。 “再趕一輛馬車過去。”柔嘉心里急,語氣便嚴厲了起來,“快點。” “我也去看看,”葉修翻身上馬,柔嘉皺眉,葉淮遇襲,現(xiàn)在還不知道情況是怎么樣,萬一是有人行刺,那么葉修也有嫌疑。 葉修似乎知道柔嘉心中的想法,點了幾個會武的貴族子弟,“你們隨我同去。” 柔嘉頷首叮囑,“你們小心一點。” “你放心,”葉修牽著韁繩,寬慰她,“太子身邊的護衛(wèi)都是高手,不會出什么大事。” 柔嘉輕吁,“但愿吧。” 顧楚行和護衛(wèi)先趕到,看到形容狼狽的葉淮與盛清歡,他面色一寒,旋即脫下外袍披到盛清歡的身上。 “多謝殿下護著郡主,”顧楚行對著葉淮深深一揖,“顧楚行感激不盡。” 這么多的刺客,連葉淮都受了重傷盛清歡卻毫發(fā)無損,可想而知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用謝我,這是我和清歡之間的事。”話落葉淮干咳一聲,盛清歡立即緊張兮兮的道,“你有傷在身,先不要說話了。” 原本對葉淮感激不已的顧楚行:…… 他懷疑葉淮是故意的。 顧楚行到了沒一會兒,葉修帶著太醫(yī)趕到了。 就地給葉淮處理了傷口,太醫(yī)道,“傷口不深,只要解了毒就沒有大問題。” “那這毒?”盛清歡問。 “郡主放心,這毒毒性不大,要解毒并不難。” 許毅沒有疑惑,他雖然會把脈但是對醫(yī)術并不精通,聽了太醫(yī)的話也只當這毒藥的毒性真的不大。 許毅坐在車轅處親自趕馬車,問馬車里的葉淮,“殿下,兩個太醫(yī)那兒?” 適才太醫(yī)給葉淮把了脈,若是有心人去問這兩個太醫(yī),葉淮的身體狀況就不再是秘密。 “不用管他們。” 馬車緩慢的走起來,夜風徐徐,月色皎潔。 “殿下,”這時候盛清歡才有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