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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還是勾起顧久修肚子里的饞蟲。金樽清酒,玉盤珍羞。隋染喝著酒,顧久修則是大口吃菜。酒足飯飽之余,顧久修便被傳喚侍寢。“……”顧久修一個飽嗝憋在心里。隋染晃著見底的金樽酒杯,修長如玉蔥的手指摩挲著雕刻細紋的杯沿,朝顧久修笑道:“放心去吧,小爵爺不會讓你失望的。”“……”哪方面不會失望?顧久修毫不掩飾地擺出一臉懷疑。隋染仿佛能聽到顧久修的心聲,笑意更深:“你去了就知道。”聽完隋染的話,顧久修心中陡然生起一股難以言狀的不安感。隋染托著下巴,摸著自己的嘴唇,笑容顯得意味深長。……小爵爺的寢室在南院后院。顧久修跟在一臉肅容的寒姑娘身后,寒姑娘帶著他繞過屋后,穿過一道幽深的長廊。前路幽深,看不見半絲光亮。然而,走在顧久修前頭的寒姑娘每踏出一步,長廊兩側便亮起明火,懸空的鑲邊金碟托起小團的火焰,照亮腳下的路。顧久修咋舌道:術士的本領可以直接解決感應燈的麻煩了,簡直趕超現代化。寒姑娘一路無言,只為顧久修帶路。長廊的盡頭,是后院大門。顧久修提腳跨過門檻,渾身一顫,似乎與什么東西擦身而過,黑頭蛇也將他的手臂蜷縮得更緊,明顯它也覺察到異樣。寒姑娘轉過臉,總算不吝于開口道:“后院是小爵爺休息的地方,屬于重禁地,初次踏足的人都會觸及結界,身上會留下印記。”顧久修霎時起了雞皮疙瘩,搓著胳膊,抬起頭強顏歡笑道:“寒jiejie……這個印記是怎么一回事?”寒姑娘言簡意賅:“束縛術的一種。”“……”“只要你安守本分,沒有心懷不軌,留在身上的印記自然對你絲毫不影響。”寒姑娘收回視線,往前直走,“不要再耽擱,跟上。”顧久修心中忐忑,有點退縮地回頭望了一眼。他們這一路走來,前路的懸空金碟亮起明火,身后的明火卻逐一熄滅……長廊幽深,猶如黑xue。顧久修縮著肩膀,硬著頭皮追上寒姑娘。兩扇雕花紅檀木門被推開。寒姑娘在門口止步,側身讓道,要顧久修獨身進寢室的意思不言而喻。“……”顧久修咽下口水,警惕地抬起右腳,跨進檀木門的門檻。顧久修一走進門,雙眼匆匆掃視了四周,眼中露出驚艷之色——屋內掌著數盞燈火,銀托懸浮在半空中,里頭躍動著一團橙色的火焰,外頭罩著精雕細琢的鏤空燈罩,點亮一室暖光。微微上下浮動的燈托,晃動明火,將顧久修牽引入小爵爺的寢室。吱——顧久修猛然回頭。身后的雕花檀木門已然闔上。顧久修喉結滾動,連他也搞不清自己為何如此心虛,這一路已經接二連三地掉了一地雞皮疙瘩。寢室里漂浮著陣陣暗香,稍稍安撫了顧久修的忐忑,他又往前走了幾步,繞過精致的雕花屏,一張掛著輕紗帳的大床赫然出現在眼前。顧久修總算見到小爵爺的身影,心中不安頓時散去大半,他快步上前,就連語氣都變得輕快道:“小爵爺!”只見小爵爺已經沐浴后換上睡袍,他正靜默地坐在床邊,小小的身板和身后的大床形成鮮明對比。顧久修走近床前,小爵爺這才從手中那本扉頁泛黃的古書籍中抬起頭,一雙琉璃淺瞳映上一室暖光,連帶著眼神都變得溫和。奈何小爵爺抬頭便是眉心一蹙:“怎么現在才來。”語氣中的不悅顯而易見。顧久修摸著圓滾滾的肚子,訕笑道:“剛才那一桌飯菜太可口了,比惜春院的伙食好太多了,我忍不住就多吃了些……”小爵爺也不再怪罪,隨手將書合上,把它擱置在床頭。抬起頭問顧久修:“說說看,你在惜春院都學了哪些本事?”“啊?”顧久修略一回想前幾日在惜春院的見聞,又想到他現在是以“男寵”的身份進來侍寢,不由得低頭羞澀道:“小爵爺……你指的是什么?”洛予天:“你說呢?”“啊……”興許是顧久修心底默認二人之間遲早是俱榮俱損的關系,面對小爵爺的時候倒是不緊張,他大咧咧地上前兩步,一屁股坐在床上,身下的柔軟床榻頓時陷落,觸感尤如水床,舒適得讓顧久修想要哼唧:“小爵爺,時候不早了,我伺候你睡覺吧!”洛予天背靠著雕刻祥云游龍的香木床板,稚氣的臉蛋微微仰起,說:“好啊,脫衣服。”“……”顧久修羞澀地抬手扣在腰腹。小爵爺歪著頭問道:“你的蛇呢?”顧久修對洛予天沒有保留,一聽便將衣袖里的黑頭蛇抖落在床上。黑頭蛇迷迷糊糊的抬起腦袋。洛予天盯著這條磷光閃閃的小黑蛇,在顧久修“扭扭捏捏”地解下腰帶的時候,小爵爺漫不經心地伸出手撥弄著黑頭蛇的尾梢,隨口一說:“你驅使它殺過多少人?”顧久修已經解下腰帶,被洛小爵爺如此隨意的一句話問懵了,“啊?”的一聲,外衣卸下半個肩頭。表情呆愣,衣衫不整。洛予天抬起頭,好整以暇地看著顧久修,一雙淺色琉璃眸子泛著暖黃色的光,嘴角的笑意也和懵懂無知的孩童無差別。“聽說。”小爵爺托著下巴,眨著純良的眼睛,悠悠說道:“你是因為‘誤殺’子爵侍從才逃入訓練營避難的吧?聽說那名子爵侍從的死狀極慘,唔,似乎是被一擊斃命的?”說到末句,小爵爺的雙瞳中分明閃動著興奮的異動。顧久修忍住內心怪異,局促地低頭解釋道:“子爵侍從的死,與我無關……”“是嗎?”洛予天不疾不徐地接著說:“唔,如果我是你,我絕對不會在進入訓練營當夜,就蠱惑蟒蛇夜襲訓練營;也不會在訓練營的第三日,就在測試審核當天嗜殺野獸,引人注目……”洛予天話鋒一轉:“我很好奇,你的目的是什么?”顧久修毫無防備地對上小爵爺帶著詢問的含笑眼眸。“……”顧久修一時語塞。想想現代社會中的小學生會因為嫉妒同學美貌而殺害對方,是他還天真地以為七歲的小爵爺像他那個年代好坑又好騙。輕紗帳被紗窗外吹來的夜風撩起帳角,托著明火懸浮在半空的銀碟上下浮動。顧久修有些冷地瑟縮肩膀,外衣已經半脫,中衣單薄。顧久修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