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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園,揮退了奴仆,印心就將施寧抱起來。穩(wěn)穩(wěn)抱在懷里,讓施寧圈住他的脖子。“嘴巴抹藥了沒,怎么瞧著還腫?”印心看著施寧的嘴唇道。“抹了,已經(jīng)好了許多?!笔幪蛱虼秸f道。印心借著月光,和屋檐上的燈籠,將他瞧了個(gè)清楚。這時(shí)也受不住他的引誘,要貼上去好好兒親熱親熱。倆個(gè)就在回廊上邊走著,一下一下地親回去。施寧不讓他用力,只許在唇上碰一碰,磨一磨,再不然就伸出小舌嬉戲一下。印心將舌尖探進(jìn)去了一下,嘗到一嘴的藥味兒,施寧見他嫌棄,趕緊張嘴含住他的舌尖,不讓他走。“不要你的嘴了?”印心恐嚇道,把施寧嚇得不敢再捉弄他。倆個(gè)慢悠悠地回到施寧的屋里,等著奴仆送藥湯來泡澡。今兒是最后一次了,豆腐娘只開了幾帖外用的藥。倒是內(nèi)服的,還有許多沒喝。施寧餐餐喝藥喝怕了,哪怕每天只有頭一碗是苦的,其余都是復(fù)水,但還是覺得害怕。“我這病也快好了,那么多帖藥,難道就不許少喝幾帖么?”他對著印心磨道。“總共就那么幾帖,還是我好容易才弄回來的,你說能不能少喝?”印心睇著他,就不答應(yīng),那可是救命藥,不喝完他能放心嗎?“好嘛,我喝還不行么?”施寧見他板著個(gè)臉,也慫了。“這還差不多,你聽話些,我才疼你?!庇⌒拿男∧樀埃杏X滑不溜丟的,很是好摸。他覺得要再胖些就更好了,有rou。“嗯,你不是說有好東西給我嗎?”施寧可還惦記著,他那三塊rou不是白吃的。“這么著急做什么,遲早是你的。”印心拍了拍施寧的枕頭,突然道:“這床太小了,回頭我把宮里那架金絲楠木的撥步床弄回來?!?/br>“弄這么大做什么?我又不常住?!笔巺s覺得這張就挺好的,除非印心要過來和他睡,不然睡他一個(gè)人盡夠了。“說的也是,金絲楠木也不是什么稀罕東西,還不如我那張好?!庇⌒乃餍跃偷溃骸澳遣蝗缒闳ニ曳坷??!?/br>施寧眨眨眼道:“我睡了你的,你睡哪兒?”印心瞄了他一眼,就這副小身板,“你能占多大地方,我那床睡十個(gè)你都夠了?!?/br>施寧才明白過來,原來印心是這個(gè)意思,他笑道:“那好啊,倒不如把這屋空出來,我去你那屋住?”他也是打蛇隨棍上的主兒,干脆就這樣得了。“也成,我去叫人收拾?!庇⌒狞c(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過臉就笑吟吟地出去喊人。今晚梅香園有大動作,因?yàn)槭幠俏菀粘鰜砹?。主子搬屋子,奴仆們少不得要忙些。只不過施寧說,只把他緊用的東西搬了就好,反正在隔壁,又不是搬得遠(yuǎn)。這才省了功夫。印心就更省了,只把人弄過去就好。施寧當(dāng)晚就在印心的屋里就寢,因?yàn)轭^一次睡在一起,倆個(gè)都有些莫名的興奮。等到入睡時(shí),施寧被抱在印心寬厚的懷中,枕著印心的胸膛。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仿佛他們又回到了那時(shí)。“你睡著了嗎?”施寧眨了眨眼睫毛,掃得印心的鎖骨癢癢的。“做什么,還不睡覺?”印心問道。“有些睡不著。”施寧道。“怎么睡不著,天不早了。”印心緊了緊他肩上的被子,第一次照顧施寧睡覺,好怕他在這床上受涼。“我不知道。”施寧蹭了蹭,臉頰緊緊貼著印心的胸膛。印心也許會很多東西,但是沒有哄人睡覺這一項(xiàng),他想了想才道:“你把眼睛閉上,安靜下來就睡了?!?/br>“安靜不下來,你摸摸?!笔幟蜃煨α诵?,把印心的手拉到腿間去。“你這人……”印心摸到一個(gè)精神活潑的小東西,瞬時(shí)把手一縮,然后笑罵道:“個(gè)浪東西,還睡不睡了。”“別盡罵我呀,你就沒有嗎?”施寧哼哼道,手就摸到印心的腿間去了。印心也不瞞著他,自從讓他近身之后,就沒想過施寧會發(fā)現(xiàn)不了。只不過他也好奇,施寧對這個(gè)是什么想法。“你什么時(shí)候知道的?”他拿開施寧的手,不讓他碰到。“你抱我的時(shí)候。”施寧閉著眼睛偷笑道,有一次印心抱著他,那里起來了一下,硌著他了。“哼……”印心抱緊他,不讓他再亂動:“快別想些亂七八糟的,好生給我睡覺。”不是他矜持,不想讓施寧泄出來,而是顧及著施寧的身子,怕他傷了元?dú)狻O氲酱耍蝗粏柕溃骸澳阄堇镉型ǚ垦绢^沒?”施寧答道:“我家里沒這個(gè)毛病?!彼镉H不興這個(gè)的,況且他年紀(jì)還小,身子又不壯。他娘親害怕他被丫頭勾.引了了還來不急呢,又怎么會在他房里放丫頭。“那就好,你給我老實(shí)點(diǎn)?!庇⌒木娴?,手掌在他屁股上狠揉了幾下。“我很老實(shí)的?!笔幙蓱z巴巴地說,他連丫頭的小手都沒摸過。“我瞧你不老實(shí),這么會親嘴,以前都親過誰?”不說還好些,一說印心就想起來問,要是不問個(gè)清楚,他心里就不痛快。“沒誰,就你一個(gè)人。”施寧說道,這是真心話,誰不信他跟誰急。“果真?”印心還是想信任他的。“太真了?!笔幪鹣掳?,沖他嘴上吧唧了一口道。“哼,算你識趣?!庇⌒耐M意的,抱著個(gè)稀罕玩意兒才心滿意足地睡去。二日一早,施寧總算睜開眼的時(shí)候還能見到印心。不過印心已經(jīng)醒了,看模樣似乎醒了很久。“早,怎么不起床?”施寧打著哈欠,懶懶地窩在被窩里。“大冷天地,為什么要委屈自己。”印心也是懶洋洋地,穿著件薄薄的里衣就靠在床頭,看不出他到底是怕冷還是不怕。“那行,陪我睡個(gè)回籠覺唄。”施寧聞言笑嘻嘻道,拉著印心滾進(jìn)被窩里。這一廝混又是個(gè)把時(shí)辰,今兒的天氣有些陰冷陰冷地,倒是看不出時(shí)間很晚了。但是印心到底還是起了來,拉著施寧一道洗涮,一道吃早飯。吃罷也不忙著出門,先將頭一天帶回來的東西給施寧送來,讓挑幾樣眼下適用的。施寧哪個(gè)也沒看到,就眼尖地看到了一個(gè)狐貍皮子,他高興道:“這個(gè)好,給我做個(gè)大衣穿穿。”火紅的顏色,印心瞧著也不錯(cuò),配施寧的膚色正好。照他說也是,施寧就該穿鮮艷福氣的顏色,那些什么淡藍(lán)淺綠的,沒得把人襯得病歪歪。施寧瞥了他一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