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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的宗門好多神奇生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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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愧是宗主,果然豪爽!”阿里漢大笑著贊了幾句,然后走離開始尋找下一個對酒的人。

而梅慕九手里的碗則突然摔到了地上。

他醉了。

秦衡蕭哭笑不得地偷偷把他運回去睡覺,并囑咐柳東河好好打掩護。

柳東河聞言立馬抄起一個海碗,一腳踩在一塊石頭上喊道:“喝酒算什么!來玩游戲!來打拳!五魁首啊六六六……”

秦衡蕭:“……”

剛剛還因為宗門厲害大出風頭而正開心的弟子們:“……”

☆、第五十五章

酒宴初歇,擂臺便開。

只見那巨大的擂臺上鋪滿了紅色的地毯,臺下放了數(shù)架戰(zhàn)鼓,幾名邏族漢子正站在鼓后激揚著鼓點。

隨著他們族特有的民歌調(diào)子,一個扎著一頭小辮子的男人揮舞著手里的大刀躍上了臺。

他脖間系著一條黑繩,繩上掛著一顆狼牙,那刀的刀尖也上穿了數(shù)個鐵環(huán),加上一身肌rou糾結(jié),粗獷而豪放。

“辟木先戰(zhàn)——”一個大漢邊敲鼓邊揚聲喊道,辟木大笑著拿起狼牙親了一口,大刀在臺上狠狠跺了一跺,惡狠狠道:“長元幽宗,出來!”

被點名的幽宗宗主一抖,臺上之人的修為已達筑基大圓滿之境,他回頭看了眼垂頭喪氣的弟子們,嘆了聲氣,道:“小羅,上去吧。只有你是同等的修為了……只是切記,莫受傷,你過幾日就可結(jié)丹了,不可冒險。”

羅單扯唇一笑,長劍在手中轉(zhuǎn)了個腕花,吐了口氣,道:“師尊莫擔心,不過一個四肢發(fā)達的漢子,我們乾天的人,何曾怕過。”

話音剛落,便出現(xiàn)在了辟木面前。

辟木看著這個瘦弱的少年,怒贊了句“好!”,接著勾出一絲冷笑:“我們還未說過,一站上擂臺……就是同意我們的賭約。若是你輸了,你們長元的那座主峰……就由我們接管了。”

“你!”長元宗主驚起怒喊,一雙手氣得微微顫抖,但看著不遠處跟著站起來不怒自威的漢子們,終是憋屈地坐了回去。

羅單雖是其貌不揚,但氣質(zhì)卻頗為淡然,隱隱有幾分出塵之感,聽見他這么說,竟一絲波瀾也未起,鎮(zhèn)定道:“出招吧。”

“好。”辟木抄起刀,一雙長而粗壯的腿幾步就跨到了他面前,一刀掃向他的面門。

瘦弱少年眼睛都沒眨一下,貼著刀躲了過去,刀風削去了他幾根發(fā)絲,他手指捻起那幾根飄落的頭發(fā),往后一扔,那發(fā)絲竟瞬間如鐵如刃般沖著辟木刺去。

但他只是用刀輕輕一擋,便都散落在地了。

羅單一招未成,一招又起,一時間劍氣繚亂,如在擂臺上用劍氣綻出了數(shù)朵劍花,讓眾人眼睛都花了。

辟木卻沒有。

他冷靜地在劍芒中穿行而過,刀刀致命,刀刀危險。

“你看他刀法如何?”喻丹石邊看邊問宋輕呂,宋輕呂面上沒有一絲表情,只平靜道:“下等。”

“那羅單呢?”

“中等。”

喻丹石倒吸一口氣,奇道:“那他為何如此吃力?”

宋輕呂輕輕啟唇:“力量不足,威勢不夠……對手陰險。”

陰險二字剛出來,那長元宗主便哀嚎一聲仰倒昏了過去。

卻見辟木竟趁羅單轉(zhuǎn)身之時從懷里放出了一條斑紋長蛇將他生生毒倒,七竅流血,生死不知。

幾個修士立馬起身,紛紛不喜大喊:“卑鄙無恥!擂臺之上,豈可耍這等下流手段!此盤不可作數(shù)!”

辟木所屬的茶洺地宗緊接著嗤笑道:“我們可從未說過只能用一把武器。”

梅慕九在臺下瞠目結(jié)舌:“這也可以……不都說這些漢子光明磊落,為何如今……”

秦衡蕭平靜道:“利益熏心。”

果然辟木下臺第一件事就是將早已擬好的轉(zhuǎn)讓書交給長元幽宗,他們簽字后,主峰便歸他們了。

然而即使臺下有不少人在聲討,規(guī)矩卻始終沒有改變。邏族人紛紛嘲笑著,但漸漸的卻無一人敢反駁了。就連一向心高氣傲的帝澤天宗都只是靜靜地坐著,仿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接著,茶洺地宗又派出了許多筑基期的弟子,竟贏了個全盤,賺得盆滿缽滿。

最后他們遣出的弟子是剌磨,他生得極為高大,竟比原本就十分高大的邏族人還要大上一圈。他宛如一個小巨人般跨上擂臺,一雙銅鈴大眼掃視著眾人,下巴微抬,竟是挑中了柳東河。

“……”柳東河無法,只好提著繡虎飛了上去。

“賭約是如何?”臺下一個記錄的人問道。

“若我贏了,伏仙宗便把紫庭、仙闕兩島贈予我宗。”

聞言臺下宗門皆吸了口冷氣。這兩島早已不同也往日,現(xiàn)在每日熙熙攘攘,特別是仙闕一島一卡難求,不少宗門宗主都以能夠自由出入仙闕為榮,就連牌子都要時常刻意露出來,頗為得意,頗顯威風。現(xiàn)下他們可真可謂是獅子大開口了。

“若茶洺輸了呢?”

柳東河笑道:“若他們輸了,便把長元宗的主峰歸還,并帶著你的門人向每個打敗的宗門一一賠禮道歉。”

這下宗門們都站了起來。

特別是長元宗,宗主差點又厥了過去,他們都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無名小卒來伸張正義。

剌磨冷笑道:“你們乾天之人,都是這樣輸不起?”

柳東河聳聳肩,一副無賴模樣:“我想怎樣就怎么樣。”

一個好事的宗門長老悄悄湊到了梅慕九身邊,好奇問道:“如此真的可以?他這可是在把好處往外推啊。”

梅慕九不屑道:“他們能有什么好處?我的弟子做的是自己想做的,且正合我意,有何不可。”

“可是……可是。”那長老很是憂心“恐怕很多宗門不會領(lǐng)情,如今修真界可不在乎恩情,做好事興許也討不到好。”

“東河有能力做這樣的事,他也愿意,且根本不在乎會獲得什么。”梅慕九笑道“他想做便做了,與他人無關(guān)。”

這個長老從這寥寥幾句中生生聽出了梅慕九對實力的自信,狼狽地又走了回去。

是啊……柳東河認為這是對的,他覺得不公,所以他想討回來,這不過是基于具有實力的放縱而已,至于別人感不感恩,他才不在乎。

這讓他想起了一句話,我要殺你,與你何干。

兩者竟都是同等爽快。

鼓聲大響,柳東河率先動手。

只見他身上劍氣如虹,一把繡虎使得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