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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清理過了。藍衫閉著眼感受一會兒床無法抵抗的魅力才緩緩爬起來。除了昨夜某個使用過度的地方有些不適,身子還是很爽利的——果然被♂干多了身體接受能力更甚。封閉嚴實的房間還是依稀傳來早飯的香氣。勉強撐著身子爬起來,被子順著他身體的弧線緩緩滑下露出下面白皙的肌膚。紅紫的痕跡遍布身體,看起來又色♂情又誘人。床頭的衣服拿過,藍衫穿著寬松的家居服往樓下走。果然竇銘之在廚房里做早飯。“居然起來了?”竇銘之發(fā)出意味不明的笑聲,看著靠在門框上的男人眼底溫柔。“哼,小爺這是自我恢復(fù)能力好。”藍衫翻白眼,以掩飾自己泛紅的耳廓。竇銘之不反駁他,“對對對,只要不是我能力不足就行。”啞然無語。藍衫被噎住,干脆狠狠白他一眼轉(zhuǎn)身去找兒子。昨天回來以后已經(jīng)很晚了,把兒子放到樓上去睡覺兩人抱著親著醬醬又釀釀去了還沒來得及和兒子聯(lián)絡(luò)感情。糖糖揉著眼睛正好醒來,顯然看到小爸爸無比開心。大眼睛還朦朧著就光腳吧嗒著跑過來抱住藍衫。“小爸爸!”“小糖糖!”孩子咯咯的笑聲清脆,甜絲絲的就像早上喝了一杯蜂蜜水。藍衫抱起糖糖微微顛了顛——腰有點疼。孩子柔軟的臉蛋蹭著他的脖頸,讓人心又軟又蘇。“小爸爸以后能不能陪我玩了?”糖糖和他笑鬧完,摟著他不放手,雙眼十分期望的看著藍衫。藍衫心都軟成一灘水,還是有逗逗小孩的心思。“糖糖不是有遙遙哥哥了嗎?還要小爸爸陪你玩啊?”唔,哥哥還是爸爸真是一個艱難的選擇!眼看著糖糖好看的小眉頭皺起來,藍衫才知道自己逗過火了,抱著糖糖撓他癢癢。“好啦,爸爸開玩笑的,遙遙哥哥和爸爸都是糖糖不能少的吧。”糖糖狠狠點頭,小爸爸,父親,遙遙哥哥,大伯,管家爺爺都是他不能少的!哦,對了還有顧涼涼。不知道顧涼知道了自己在糖糖心里排行僅僅是被最后想到的是什么心情。吃過早飯,藍衫讓糖糖去和管家找竇遙玩。他還記得他有一張法院傳票來著。“不用擔心,一會兒我們出去。”“解決這件事?”藍衫接過自家做的花果茶,甜絲絲的香氣在口中擴散,水果的濃郁和干花的甘甜讓人欲罷不能。竇銘之摸摸他的頭,“對。”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這么中二的話還是放在心里就好。藍衫以為他們會到什么政府部門展現(xiàn)一下竇銘之霸氣側(cè)漏,誰料車子居然停在了竇家老宅前面。滿腦袋黑人問號的藍衫坐在車上不解。不過僅僅片刻就明白他這么做的意思。竇家人做的?也對,他和竇銘之公開之后,很少有八卦媒體敢報兩人的緋聞更何況一個女人隨意訴說?連求證都沒有就放到大眾眼下,要是這些媒體身后沒有勢力誰信?“我以為……”“以為什么?”竇銘之牽著藍衫的手,十指相扣很是恩愛。“我以為是何清啊,只有他有這個動機。拉下我想趁虛而入。”說完打趣地看著竇銘之,眼中充滿戲謔。竇銘之挑眉,突然附身在他嘴唇上用力一咬。“嗷。”這個力度估計要紅!雖然不待見這家人但是這個形象出現(xiàn)是不是不太好啊!藍衫滿眼控訴地看他。竇銘之沖他微笑,怕什么,根本不需要在意那些人。此時的竇家老宅在他們進門的時候氣氛有點奇妙。顯然剛才是一片和睦,氣氛是從他們進門或者得知他們來了才變成現(xiàn)在這樣僵硬。“呵,這不是竇氏大總裁嗎?回來有事嗎?”開口說話的是竇家明。藍衫一聽對方說話就已經(jīng)明白為什么這個男人這么多年都沒有作為,平庸致死。作為一個男人,尖酸刻薄地說話就像一個身陷宅斗的老女人。“我想傳票你們應(yīng)該快收到了。”竇銘之不理竇家明名的叫囂。“傳票?我可是你父親!你怎么能做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怎么不問問是什么傳票?看到竇老先生已經(jīng)知道是為什么。既然做了就要有負責的準備。”“他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戲……”“砰”。竇家明話音未落,茶幾上水晶煙灰缸就從他耳邊呼嘯而過。不僅是有涼風(fēng)襲過,左耳也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逆子!逆子啊!”“逆子?竇老先生說這話前先想想自己。”藍衫最不能忍的就是別人說他家人,按住竇銘之的手,“用古語來說,寵妾滅妻,殘殺親女,你的道德你的親情在哪兒?!”他目光如炬,竇家明竟一時不敢和他對視。倒是陳悅怡尖叫起來:“你居然說我是妾!你居然說我是妾!”果然是物以類聚。藍衫冷笑。眾人都沒想到他會牽扯到那么多年前的事情。尤其是竇銘之,愣了片刻卻沒有阻止藍衫。這件事一直是他心上的傷疤。“還有,這位妾。”藍衫加重“妾”的讀音,愉悅地看到對方扭曲的臉。“你的孩子還好么?”陳悅怡的孩子已經(jīng)生下來,不過現(xiàn)在不在竇家老宅,應(yīng)該是在陳悅怡的娘家。“我的孩子當然好啊!”看到這個女人閃爍的目光藍衫冷笑一聲,“那孩子的父親應(yīng)該在美國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吧?”“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陳悅怡強裝鎮(zhèn)定。竇家明握住她的手,“你們除了瞎說還能說些什么!”喲呵,在他們面前秀恩愛?藍衫不動聲色握住竇銘之的手給他安慰和鼓勵。竇銘之有點好笑又感動。無所謂,這么多年都過來了,現(xiàn)在他怎么還會有感覺?“瞎說啊,竇老先生看來很有自信自己已經(jīng)這么大年紀還能寶刀不老讓這個女人給你懷孩子。”藍衫從包里掏出一個文件袋。文件袋就像是打碎竇家明和陳悅怡之間平衡的一個誘因。牛皮紙袋暗黃的顏色在玻璃茶幾上尤為明顯。此時氣氛僵直,沒有人去看那個紙袋,沒有人說話。何家的人尷尬坐在一邊,這種大家庭的秘辛他們聽到真的沒關(guān)系嗎?大約只有何父何母兩人這么想。何玫冷笑看弟弟,現(xiàn)在這個情景她用大腳趾想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