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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對前輩的感情會迎來這樣美好的結局,從最早的習慣,到后來的占有,再到最近明白的愛情,他一直以為只有自己愛著前輩,從沒有想過原來在很早之前前輩就已經愛上了他,而自己一直以為的最大阻力,那位前輩的女朋友,其實根本不存在!或者說,那位所謂的女朋友竟然就是自己!!根本就沒有女朋友!自己一直躊躇不前的阻力根本就不存在!所要準備的單相思,所要準備的暗戀,所要準備的默默陪伴,所要準備的永不開口,以及不敢奢望的相愛,在這一刻所有的計劃和準備,全盤傾覆。胡堯突然委屈地想哭。唐喆見胡堯一直呆呆的,以為自己突然的告白嚇到了他,他有些緊張地又問了一遍,“你,愿意嗎?”胡堯知道有濕潤的東西涌上了眼眶,可他控制不住,這一刻他只想緊緊將前輩抱在懷里,告訴他,他愿意的。于是,在唐喆驚訝的目光中,胡堯撲進了他的懷里,緊緊地抱住他的后背,說:“我愿意,但你不要后悔。”“永世不悔。”唐喆的嘴角翹了起來。“嗯,永世不悔。”胡堯望著唐喆的眼睛,說道。☆、第39章城這注定是個溫馨而浪漫的夜晚。唐喆開著車,副駕上坐著一臉笑瞇瞇的胡堯,兩人時不時地相視而笑,車子里到處都是幸福顏色的彩虹泡泡。他們這是要先去海邊散步,順便回海邊的別墅。這兩人今晚心意初通,正是想方設法非要黏在一起的時候。由于胡堯說從來沒有到過海邊,想看大海,唐喆就說那我們去海邊散步。唐喆選擇的那片海灘距離別墅區非常近,是別墅區開發那年同時開發出來的旅游海灘,也是s市比較著名的一個景點之一。海灘旁邊就是一個室內的海水浴場,因為盛夏來這里游泳的人非常多,所以他們沒有過去,而是選擇了附近開發出來的那片海灘。沙灘的前面是海,后面是一片茂盛的樹林,再往后是一片山崖,山崖上面是公路,不遠處就是萬家燈火的住宅區。此時,兩人沿著樹林的邊緣,手牽著手慢慢地走著。由于大多數人都集中在海水浴場的附近,所以唐喆他們所在的這片沙灘并沒有什么人,那喧鬧的人聲此時就像是背景音樂,耳畔清晰響徹地只有海水拍打在沙灘上的聲音和林木間知了的叫聲,以及兩個人彼此的呼吸聲。他們今天戴著同款的口罩,唐喆牽著胡堯的手,胡堯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看著那一*白色的浪花,感受著指尖來自前輩的體溫,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這片區域被開發的很好,樹林邊每隔一段距離都有供游人休息的長座椅。兩人走了一段距離,唐喆便拉著胡堯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胡堯靠在唐喆的肩上,靜靜地感受著海風打在臉上,鼻息間縈繞著唐喆身上好聞的味道,他閉著眼睛,心很平靜。唐喆摘掉自己的口罩,在他眼睛上輕輕吻了一下,說:“這里風大,別睡著了,你要是困了,我們現在回家去睡吧。”胡堯睜開眼睛,卻沒有起來,他趴在唐喆的肩膀上,說:“前輩,我之前登過一次尋人啟事,在華夏日報上,今天有人給我打電話了,但是當時正好前輩來了,我約他十點之后給他回。所以剛剛那個電話并不是爺爺打來的。前輩,對不起,我那時候說謊了。”唐喆笑了笑,覺得自家小呆的坦誠真是可愛爆了,他捏了下胡堯的鼻子,問:“那時候為什么不肯直接說出來?你覺得我會為這件事情生你氣?”“不是的,前輩。”胡堯在唐喆的肩膀上蹭了蹭,說:“有件事情我現在不能告訴你,怕把你嚇跑,等我找到爸爸,問清楚之后,再來和前輩說,前輩,你能原諒我嗎?”唐喆心想這是要光明正大的瞞著他了?!到底是什么事情還要找到爸爸才能說。那件事很重要嗎?可你越這么說我越想知道啊——唉。不過,唐喆寵胡堯,早就寵出了習慣,他既不想強迫胡堯,也不想給他任何的壓力,再面對胡堯此刻的溫聲軟語,唐喆當然沒有任何抵抗力地答應了。對于唐喆的包容,胡堯給了最最實在的回報,他拉下自己的口罩,抱著唐喆的脖子慢慢將唇湊了過去。于是,月亮隱進了云層,海浪輕柔地拍打沙灘,遠處的喧鬧聲越來越遠,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不忍打擾情人間最甜蜜的時光。兩人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10點半。這兩天,唐喆動用了自己的一些勢力嚴厲打擊了一番狗仔。到目前為止,除了幾家不明就里的小雜志時不時會到片場門口去蹲點,那些被點了名的大狗仔們都非常老實,再也不敢像前段時候那樣圍追堵截。而放狗仔進別墅區的物業公司也接到了唐喆律師的起訴,物業公司自然要撇清關系,于是徹查之下將那位收了狗仔賄賂的物業經理揪了出來,這件案子目前還在審理中。此時,唐喆在樓上洗澡,胡堯在客房里撥通了之前那個目擊者的號碼。電話只響了一聲就很快被接起,就像電話那頭的人已經等了很久,當沉郁的男聲再次低沉地響起,胡堯甚至能感覺到那人急切的情緒通過電話傳了過來,他說話前停頓了一下,這似乎是個習慣,“你終于到家了?”胡堯說:“是呀,不好意思這么晚打給你。”“沒關系,我剛好有空。明天有時間嗎?出來見一面?”胡堯想了下,明天的話他上午去片場,可能要趕拍到中午一點鐘,之后又要去機場下午三點的飛機。從片場到機場三十分鐘的車程,中間還有一個半小時,只要不是特別偏遠的地方,應該都來得及。于是他問道:“我們在哪里見面?我去找您。”“不必,明天我一天都有空,我可以去找你。”那人不假思索地道。“那么明天下午一點半在虹基大廈對面的咖啡店可以嗎?”虹基大廈是距離片場最近的一座建筑物,去機場的話正好也順路,這樣的話,省下路上的時間,兩人還可以多聊會兒。“可以,我叫離忘白,之前和你父親是很好的朋友。我有很多事情要對你說,電話里不方便,明天見面聊?”離忘白的聲音中透出一絲慈愛。“好,那我們明天見。離先生,晚安。”“晚安。”電話已經掛了很久,胡堯依舊盯著電話發呆,事情進展得太過順利,令少年莫名恍惚。這時,唐喆擦著頭發走了進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