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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障礙。”新的輿論風暴在小鷹號上醞釀而起,因為這,本來一邊倒指責傭兵制度的三方會議出現了轉機。維利甩出的調查資料讓貝加尼帝國方面坐立不安,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好不容易封鎖住的消息居然落到了維利的手里,他急急喊停,擺出笑臉想和維利詳談,維利也是個精怪的主,他眨了眨眼,咧開嘴亮出虎牙說:“詳談?不用了吧,我已經把這份調查內容傳到星域聯盟了,你去那兒慢慢說唄。”就在這件事越鬧越兇的時候,藍圖和青鳥也抵達了托爾雷克。托爾雷克的星域原來是貝加尼帝國的屬地,內戰之后由托爾雷克實際控制,這里的居民不信教,或者該說不允許信教,行星上的教堂全都被夷為平地,街道上、民居里但凡有宗教特色的裝飾全部鏟平,只有一些地磚上還遺留沒被挖完的紋飾。可奇怪的是,他們并沒有對毀掉的建筑進行改造或者重建,而是就讓廢墟晾在那里,乍看去,這里就像是顆廢星。看來無論是不是教徒,這里的人心底埋藏的還是瘋狂吧。下了艦艇,黑格爾就有了軀體,一個和他的虛擬形象一模一樣的機器人,他全權管理藍圖和青鳥的行程,不容任何人插手。哪怕是馬修,也只能遠遠地對著他倆釋放幽怨電波,半點都近不了身。坐進懸浮車,黑格爾唯恐兩人無聊,打開光幕獻寶似的說:“雖然星域網絡屏蔽了托爾雷克,但是通過暗門我們還是可以關心一下星際大事的,你們要是無聊的話可以看看,當然,要是想讓我陪你們聊天的話我也是很樂意的。”藍圖果斷選擇光幕,和黑格爾聊天,呵呵,倒貼錢他也不干。他點開熱點新聞,top1的標題吸引住他的眼球:“史上最大丑聞,教會黑幕玷污神圣”。這是怎么回事?藍圖不由坐直了身,點開新聞,這篇報道花了不少心思,一打開就是巨幅動態畫面,畫面里的人模模糊糊,身上白色長袍卻讓人一眼認出這人的身份——白衣主教。場下歡呼一浪高過一浪,拜倒在這位神的代言人的腳下。畫面結束,正文開篇,首先介紹動圖里的人,諾亞,他完美的履歷猶如神跡,是不少貝加尼人心中最接近神的人,然而就是這樣的人也躲不過貪婪的謀害——他被三圣出賣了,出現在臭名昭著的黑塔里,而黑塔爆炸之后調查報告遲遲未發,可能也有收受賄賂的嫌疑……洋洋灑灑一篇文章從頭看到尾,藍圖腦子里第一時間跳出一個念頭:“這是艾里寫的吧,除了他誰能弄到這么多一手資料?”而在文章最后,跳出的另一個視頻更堅定了藍圖的想法,視頻的主角是哈克爾,作為被萌爪團擄走的關鍵人物,他的發言非常關鍵,他簡單闡述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首先是對導師諾亞失蹤事宜的懷疑,然后拜托萌爪團調查,然后引發一系列蝴蝶效應,連他自己也被牽扯其中,險些要被滅口,萌爪團的“俘虜”其實是營救。哪怕參與了整件事,藍圖也有些消化不良,這信息量好大。青鳥歪過頭也挑挑揀揀看了個大概,皺著眉說出了藍圖的心聲:“這是艾里干的吧?”藍圖張了張嘴,坐在面前的黑格爾忽然發話了:“你們看到什么有趣的消息了?”光幕立馬換了個方向,黑格爾只瞥了一眼,揚起的嘴角就掛了下來,表情夸張得像是在做喜劇表演,他抬眉挑了挑,假模假樣地說:“你的哨兵倒是挺有一套的,一如既往地令人生厭。”藍圖眼皮跳了下,立刻有種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黑格爾的下一句話就應證了他的想法:“你說……要是我發布條消息,說艾里蓋利用自己人勾引了哈克爾讓他替自己說話,你猜輿論上會鬧成什么樣?”藍圖的脊背瞬間僵直,不知從哪兒吹進來的冷風颼颼撥弄著他的皮膚,他定了定神,胸有成竹地說:“你可以試試,不過我相信艾里會料到這點,他會應付過去的。”黑格爾又哼了聲,言語里的不滿越發濃厚起來,“你對他還真有信心。”藍圖微微一笑,鎮定自若地說:“他是我的哨兵,我對他沒信心誰會對他有信心呢。”“可是他到現在為止都沒來找你,你的信心從何而來?”黑格爾突然湊近了些,仿真的復合皮膚幾乎就要碰到藍圖的鼻尖。青鳥眼疾手快擋住了黑格爾,用力推開了他。黑格爾摔回了椅背,幾乎同時,藍圖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一字一句都鏗鏘有力:“他會來的,等他來的時候,你別后悔今天說過的話就好。”☆、第73章一切開端的源頭和黑格爾的對話無疾而終,原本還有的看新聞福利也被取消,不過藍圖無所謂,反正他無聊的時候還有青鳥陪著,不過之后,他這個理所當然的想法就破滅了。行駛了沒多久,懸浮車從地面降入地底,頓時遁入了黑暗。一條淺金色的光帶指引著方向,等到懸浮車停穩,藍圖忽然明白過來,為什么托爾雷克對地面重建毫無熱情,他們把生活圈建立在了地下,恢弘的黑色建筑鱗次櫛比,玄色外壁上鑲嵌著玻璃,或金或白的光芒透出窗外,猶如瑰麗的珠寶。如此看來,托爾雷克建造新世界也沒少費力氣。懸浮車很快騰空而起,穿梭于筆直的黑色建筑之間。升空的一霎那,輕微的失重感消失后,藍圖目不轉睛地看著窗外的地底世界,黑格爾看到他這副樣子,露齒笑道:“怎么樣,還不錯吧?這都是我主人的功勞哦。”那個傳說中的西宿么?藍圖啞然張了張嘴,頓了下問:“你的主人不是身體不適么?”“他處理公務的方式很特別,見到他你就知道了。”藍圖聳了聳肩,其實對這位傳說中的人物……他沒什么期待,特別是在自己被俘虜過來的情況下,青鳥皺著眉不知在思索什么,右手一直抓著他的胳膊,唯恐他會突然消失一樣。懸浮車飛行到了地下城的中心,看到面前的建筑,藍圖和青鳥的臉色不約而同發生了變化,眼前的建筑像是□□了他們過去的噩夢——黑塔。沒想到兜兜轉轉,又來到這個該死的地方。藍圖心情無端沉了沉,憂心忡忡地看向青鳥。青鳥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一切盡在不言中。“好了兩位,我們到站了,請跟我來。”黑格爾站在懸浮車外皮笑rou不笑地招呼他們,兩人對視了眼,相繼走出懸浮車。當初走進黑塔的心情藍圖根本回憶不起,他心跳的節奏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