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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現在想想,我一直在給導師添麻煩,在他眼里我就是個孩子,而你,他把你當朋友。”“我很高興能遇到諾亞。”藍圖沒有遮掩直視哈克爾的雙眸,“沒有他,也沒有今天的我,會出手相救也是報恩,結果還是失敗了。”他苦笑了下,慢慢地說,“對不起。”哈克爾沉默了會兒,拍拍他的肩膀說:“我的導師沒有朋友,謝謝你那時候在他身邊,還有,我還是會嫉妒的。”哈克爾大大快別走了!你的對象不是道爾嗎,為什么要嫉妒我啊?!我跟你家導師真的沒什么,艾里蓋利都快把我的腰給掐紫了!藍圖尷尬地笑了幾聲,偷偷拍了艾里蓋利的手幾下。艾里蓋利面不改色地保持著微笑,目送哈克爾和道爾離開。兩人一走,剛才還大局獨攬一本正經的艾里蓋利立刻變了臉色,把藍圖拉進懷里逼問:“你和諾亞閣下真的沒什么?”“他那時候是個植物人,我能干什么?”藍圖瞪圓眼睛說,“而且房間內360°無死角的監控,你覺得我會不要臉地在他們面前做什么嗎?”“原來你想過……”艾里蓋利抱住藍圖,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傳過來的語氣更沮喪了。“想過個毛啊!”藍圖拍打了下他的腦瓜,氣呼呼地說,“你為什么就不信!”“青鳥和諾亞長得一模一樣,說不定青鳥就是諾亞特意留下來陪在你身邊的。”“我們是朋友。”藍圖嘆了口氣,摸了摸他的腦袋,“不管是諾亞還是青鳥,明白嗎?”才怪。你根本不知道青鳥對我的態度有多糟糕,那就是對情敵才有的斗志。艾里蓋利腹誹著,斟酌了會兒還是決定不要讓藍圖意識到這點,萬一藍圖左右搖擺了怎么辦,他還沒吃到rou呢,豈不是虧大了!“好吧,”終于不再鬧脾氣,艾里蓋利抬起身虛虛地圈著藍圖,“我信你,那你是不是該給我點鼓勵?”藍圖橫了他眼,“誰理你,我**還被你的懷疑弄傷心了呢,閃開,我要去休息。”“恩?那我補償你好不好?”艾里蓋利偷香了下他的嘴角,“rou償?”“滾!”就在藍圖羞紅著臉推開越來越厚臉皮的艾里蓋利的時候,加薩爾聯邦首都星球羅賽正在為一場盛會做準備,這場盛宴的軸心源自白塔——一年一度的向導學院畢業典禮就要拉開序幕了。這對于向導和哨兵來說是決定終生大事的絕佳機會,而對普通人來說,亦是個狂歡撈金的理由。因為在這一天,將有無數權貴富豪蜂擁到此,旅游、餐飲、住宿等等行業都將迎來客流的高峰,對商家來說絕對是個扒分的好機會,而對一些頗有姿色的男男女女來說,這是個絕無僅有的傍大款的機會。哨兵的終身之愿是找到配對向導,但向導何其珍貴,有些長相還不盡如人意,這個時候,就是普通人沖上前去勇敢示愛的好機會了。根據網絡小道消息,這段時間是羅賽“約炮”率最高峰的時候,人數和質量都比往日要高,而來年抱著有哨兵基因嬰兒輾轉星域各地找爸爸的女人更是不勝枚舉,從八卦的角度看,也絕對是場大戲的序幕。而這些斷片的八卦大戲中唯一有始有終的發生在哈里斯家族中,赫伯特的身上。多年前,出生軍界世家的赫伯特獲得軍銜后遲遲沒有選擇自己配對的向導,為了拉攏當年這位新星,白塔的負責人在畢業典禮即將開始之時盛情邀請赫伯特參加,并且準備舉薦一位美麗賢淑的向導少女,甚至私自把她送進了赫伯特居住的酒店套房中。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赫伯特斷然拒絕了少女的求愛,他命令副官把少女帶回白塔,自己則去酒店營業的酒吧里物色到了另一名女孩兒,一個普通人。被赫伯特挑中的女孩兒很漂亮,擦著金色亮粉的雙眼尤為動人,比起送來的那位清荷般的少女,這個女孩兒更為妖冶。赫伯特沒有吝嗇自己的魅力,女孩兒也不是什么不學無術的人,她帶著自己的小心機乖巧地赫伯特帶進了套房,兩人共度良宵。最精彩的部分莫過于四個月后,這個女孩兒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和懷孕報告書約見這位新上任的軍官,她直言不諱地希望赫伯特給自己一筆撫恤金,不管孩子是普通人或是哨兵,她都可以帶走撫養。赫伯特斟酌了會兒,給了她第三個選項,一個天上掉下大餡餅的好事:結婚。幸福來得太突然,女孩兒拉住最后一絲絲理智詢問他:“為什么找我結婚?您完全可以找個向導共度余生。”“我不需要向導,”當年的赫伯特器宇軒昂地回答,“但我需要一個繼承人,你能替我生出繼承人,你就是我的夫人。”遙想當年的情景,上將夫人曾今以為自己是撞了大運,她爭氣地生下一個哨兵兒子,給了赫伯特一個繼承人,但她很快發現,赫伯特對這個繼承人并沒有多大興趣,他把所有的重心都傾移到公務上,職位一路高升,但他極少回家,對她和自己的兒子都漠不關心。上將夫人一度以為他的丈夫單純是個冷淡的人,直到幾個星期前,她天真的幻想再次被打破。赫伯特和他的副官以及幾名親信抬回了一個治療艙,直接送進了赫伯特的書房,赫伯特的書房是禁區,身為夫人的她從沒有逾越雷池半步,哪怕是她的兒子阿蘭卡從那以后也被嚴令禁止出入書房。至此,赫伯特回家的早了,但他幾乎所有在家的時間都泡在書房,吃飯睡覺都不走出半步,上將夫人這才意識到,不是他的丈夫冷淡,而是他壓根對自己沒興趣!那個治療艙就是最好的證據!那里面躺著的到底是什么人,是誰攝魄了她的丈夫?害的她空守了那么多年的臥房?!上將夫人穿著家居長裙枯坐在化妝鏡旁,光幕上待她選擇的妝容參考的界面已經遮上了黑色的蒙版,她一動不動,注視著鏡子里已有了皺紋的自己,緊緊咬了下唇。“扣扣——”就在這時,臥房外響起了敲門聲,阿蘭卡的聲音響了起來,“mama,你在里面嗎,我帶蓮娜過來看你了。”是兒子。上將夫人轉動了下眼珠,視線漸漸對角,她打開光幕草草選了個妝容,戴上化妝面具不到一秒的時間,就完成了端莊簡約的淡妝。她稍稍攏了攏頭發,站起身若無其事地前去開門。房門打開,阿蘭卡就對著自己的mama露出了笑臉:“媽,你好嗎,怎么一個人悶在臥室里,我爸呢?”“他……在書房里吧?”夫人不自覺地捋了捋鬢角的碎發,自然上揚的嘴角微微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