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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連說話都變得火藥味兒十足。但是他瘦削的背上慢慢靠近一個熱源,剛剛撩撥的他不能自已的那張唇又湊了過來,在他耳邊吹著若有若無的氣,緊接著,一雙修長寬厚的手便順著他的腰往下探去……☆、34.第34章“等等等!”方寧介心臟都要飛出來了,他是真的擔心鄔行言會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亂來,所以他幾乎是啞聲喊出來的,“我我我我還沒準備好!”雖然這個時候說這個實在太不解風情,直接扒了褲子才是真男人,但是鄔行言對方寧介實在是體貼的要命,所以他移下去的手在意料之中地頓住了,只留下一雙幽怨的眼睛。“我我我和你一起去劇組,”方寧介清了清嗓子,心虛地把眼睛撇到一邊去,奮力從褲兜中掏出了鑰匙,扭著胳膊要給他,“你先、你先去樓上把我寫好的稿子拿下來吧,我給關(guān)明理的是電子稿。”鄔行言沒急著去接,只用那雙烏黑的、藏著感情的眼睛靜靜地注視著他,那里面快要噴薄欲出的欲/色,連瞎子都看得出來。方寧介不是瞎子,但是他比瞎子更了解如果一個把持不住、讓鄔行言放飛自我,那么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你快去啊!”他把自己團成了一個團,催促道。“你真是……”鄔行言話只說了半句,后面只余一口輕聲的嘆息,帶著點無奈、但更明顯的卻是縱容,他握住了方寧介的手,戀戀不舍地摩挲了幾下,才將鑰匙拿走,“柜子里有抽紙,后面有垃圾桶。”方寧介只覺得臉上快要燒得像烤紅薯了,他窘迫地揮了揮手,語氣里微帶羞惱,“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走吧。”鄔行言只得退了出去,為了留給已經(jīng)快要羞恥到快要爆炸的某個人足夠的時間,他故意坐了一半電梯然后走樓梯。推開他房間的門的時候,鄔行言看著團的亂七八糟的被子,心里又好氣又好笑。方寧介是個在生活方面很懶但是又要講究精致的人,他的體內(nèi)強迫癥和懶癌并存,簡直就是一個矛盾體:強迫癥導致了他那么勤勤懇懇地打掃合租房,但懶癌也同時導致了他現(xiàn)在的宿舍不臟、但是很亂。鄔行言覺得手上有點癢,很想幫他把被子疊好。“你上次去我宿舍里的時候是不是噴了什么東西啊?”“你不是去抱被子了嗎?都沾在被子上了。”“是我不該給你那個香水,你罵我好了。”早上的對話忽然蹦入了他的腦中,鄔行言心里一動,瞥向了床頭柜上的幾瓶高價阿瑪尼。“再信你一次好了。”鄔行言伸手拿起了其中還未拆封的一瓶,嘀咕道。等到他磨磨蹭蹭走下來,已經(jīng)是十五分鐘后的事情。方寧介已經(jīng)把自己收拾好,車窗大開著,有點冷,但是很通風換氣。鄔行言鉆進車內(nèi),聞到了車廂里那淡淡的味道,他的手一頓,腦中飄過一陣旖旎的念頭。“拿到了嗎?”方寧介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鄔行言回過神來,點點頭,把手上的稿件遞給了他,然后關(guān)窗,踩動油門。方寧介有些不安,“你還是把窗子開著吧。”“這天很冷,你已經(jīng)有點感冒了,不能再吹冷風了。”他堅決否定。“哦,”方寧介干巴巴地應(yīng)了一聲,但是心里卻還是不能安定。車廂里糜爛的味道終于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鄔行言身上傳來的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就像一縷絲柔的煙飄來飄去,你不注意的時候它飄到了你的鼻尖,你想用力去嗅的時候它又俏皮地散去,似有似無,撩撥人心。方寧介趁著鄔行言沒注意,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痛的他眼角一下子泛出了生理性眼淚,不過也虧得這一手,才能收收心。他翻了翻劇本,假裝自然地問道,“還有多長時間殺青啊?”“十天左右吧。”鄔行言淡定的回答。“你們這拍的時間也挺長的啊,熱度炒的不錯,一直掛在熱搜上呢。”方寧介嘖嘖有聲,“雖然說這幾年老卡著古裝劇的數(shù)量,但是榮華應(yīng)該沒那么悲催。”“廣電那邊有幾個投資方已經(jīng)打點好了。”鄔行言又補了一句,“你不用擔心。”這話聽起來怎么覺得像是怪他多管閑事?方寧介心里有點郁悶,還是打起精神繼續(xù)搭話,“那你下部戲打算接什么?”“目前沒接戲的打算,”鄔行言悠悠地嘆了一聲,“再過幾個星期就是圣誕了,想出去旅游吧。”“想去哪兒?”方寧介好奇地問。鄔行言敲了敲方向盤,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不告訴你。”方寧介本以為會聽到確切的回答,猛然聽到這個,臉上浮現(xiàn)出一層失望,但是他仍裝作不屑地切了一聲,“不說就不說唄,當別人稀罕啊。”鄔行言輕輕笑了一聲,沒有說話。很快到了片場,一停好車,方寧介就像猴子一樣竄了出去,一秒鐘都不想和他處在同一個空間。助理已經(jīng)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看見方寧介差不多就知道了,穿著十四厘米的高跟鞋就啪嗒啪嗒地小跑了過去。鄔行言老遠就看見她的背影,體諒她的辛苦,快速停好車就出來了。“關(guān)導都快打算把您的戲份都挪到三點半以后了,”助理快速地說道,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現(xiàn)在是兩點,化妝、服裝用四十分鐘,十分鐘回顧一下臺詞、找找感覺,剩下十分鐘做緊急備用,三點開拍。”“我知道了。”鄔行言快速地跟著她往化妝間走去。“對了,”助理一臉為難,“羅經(jīng)理說……以后讓您所有的活動都要和他報備,包括私人活動。”鄔行言并不在意,“隨他吧。”反正到時候羅澤也管不住他。“今天下午您的戲份是兩條,”助理點點頭,繼續(xù)開始說行程,“五點到六點是留給附主編的采訪時間--”“等等!”鄔行言打斷她,皺了皺眉,“采訪是怎么回事?”助理也有些意外,“附主編上回不是來找過您嗎?所以我就安排了這個時間……”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接近無聲,說不心虛也不是沒有,因為這個訪談是附湛來和她談的,承諾鄔行言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但是她一直沒抓到鄔行言的人,所以也就沒辦法求證這件事。但是鄔行言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