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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何少言感動地看了她一眼:“姐,我一定會成功拿下他的!”何少璇一笑:“這才是我弟弟剛說的話!”一臉黑線的陸遙遠朝天翻了個大白眼,你倆姐弟互訴衷腸的時候,能不能考慮一下當事人的感受,什么叫眼睛被什么東西給糊住了,他有那么差勁嗎?宋以安道:“我跟你不一樣!”“什么就不一樣了?”何少璇怒斥道,“你就是老古板,思維僵化,好歹也在國外待了這么多年,怎么思想還停留在上上個世紀!”“你不明白!”宋以安垂著一雙眼睛。“我明白!”何少璇聲音輕柔,“但你也得尊重弟弟的意思啊,如果他愿意,倒是找個代孕就是了。”這本來就是一樁秘辛,涉及到宋以安顏面問題,他不知道何少璇從哪里得知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何少璇立馬又道:“你把這事看的太重了,如果我是你妻子,我就不會在乎。”“你會不在乎什么?”宋以安抬起眼睛看著她,眼神復雜。“不在乎你能不能……”何少璇沒有說下去,她感覺自己的情緒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如果少璇姐成為我的大嫂,估計我家老太太也不會在乎這些了。”宋以安之所以想要糾正宋與寧的取向,歸根到底還是因為他家老太太的壓力所在,宋與寧替他哥說了想說的話,“你不知道,她有多希望你成為她的孫媳婦。”何少璇笑了笑,笑容有點苦澀:“如果十年前,聽到這話,我肯定會很高興,但是現在卻不會了。”她伸出左手,亮出無名指上的婚戒,“你這種話,被你姐夫聽到了,他會生氣的。”年少時的戀慕終究還是抵不過歲月的痕跡,因為那段時光過去太久,如果不是宋與寧提起,何少璇已經快忘了自己當初的那點少女情懷。☆、93.第一次原諒晚餐過后,宋以安被何少璇拖走了,陸遙遠跟何少言也沒了蹤影。宋與寧宋陳川回家,兩人也沒打車,沿著路慢慢晃著。天氣已經暖和起來了,空氣中還透著一股花香,兩人肩并肩地走著,陳川的手插在口袋里,因為太暖和,悶出了一手的汗,他悄悄地把手拿出來在褲子上蹭了蹭,這手剛準備再放回口袋里,就被半路給截胡了。“喂,放手!”陳川甩了兩下沒甩掉。宋與寧就是不撒手,他問:“你還在生氣?”“沒有!”陳川顧左右而言他,“有人,被看到不好!”兩個大男人手拉手這得多別扭啊!可是宋與寧不覺得:“他們愿意看就讓他們看唄!”說完,他抓著陳川的手,把手指都塞進了他的指縫中。“哇哇,你還得寸進尺了。”陳川叫了起來。宋與寧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樣的表情:“你叫的越大聲,看過來的人就越多。”“有什么事好好商量嘛,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陳川義正言辭道。“不能動手,那我動嘴?”宋與寧作勢要親過來。陳川用空著的那只手抵住他的臉:“那你還是動手吧。”說動手就動手,于是陳川離回家的路越來越遠:“我家好像不在這個方向啊,你,你想干嘛?”陳川有種不詳的預感。“我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么?”宋與寧拽緊他的手。“這個還真不好說啊!”陳川越想越怕,越怕越抗拒。“你要不想被人拍了發到微博,就乖一點!”宋與寧在他耳邊恐嚇道,“不然我就只能把你扛著走了。”陳川嘴角抽了一下,妥協了,他由著宋與寧一路把他拉進了酒店。進了門,宋與寧才松了手,陳川站在門口也不往里走:“你有什么話就說吧,說了我也好回去,明天我還要上班呢!”“我有樣東西要給你,你過來!”宋與寧翻出一盒包裝精致的盒子。“你拿過來不一樣嗎?”陳川堅決不往里走。“既然不愿意看,那就算了!”宋與寧把盒子往床上一摔。“你這人真是磨嘰!”終究還是好奇心勝過了防備心,于是陳川再次妥協了,他飛快地走了過去,打算看完就跑,但當他打開盒子的時候卻驚呆了。里面躺著的不是當初他花了幾個晚上做出來最后卻被壓壞的曲別針鐵塔嗎?然而這個鐵塔卻是完完整整一點傷痕的都沒有。“這個我不是扔了嗎?”雖然這個鐵塔并沒有壓壞的痕跡,但陳川一眼就認出來那是他曾經親手做的那個。“你花了這么多心思做出來的,怎么能說扔就扔!”宋與寧道,“所以我又撿了回來。”“可是我記得都壓壞了。”陳川小心翼翼地捧著曲別針鐵塔,“為什么這個卻好好的?”“我把壞了的拆了下來,買了一盒曲別針,重新修補了上去。”就連曲別針的顏色,都是按照陳川原先的排布,所以跟之前那個幾乎沒有任何區別。陳川的眼睛有點濕潤:“那這個禮物我收下了。”他把鐵塔放回盒子里,準備抱著離開。宋與寧卻道:“我只是讓你看看,沒說送給你啊!”陳川:……宋與寧上前抱住他:“還在生我的氣嗎?”陳川在他的懷里轉過了身:“我沒有!”“沒有你不敢看著我?”宋與寧按著他的肩膀又把他擰了回來。陳川的眼睛紅彤彤的:“你這人不按常理出牌啊!”“那按常理應該怎么出牌?”宋與寧問。“根本不符合霸道總裁的人設,你已經偏離畫風很遠了。”陳川吐槽。宋與寧一臉問號。陳川繼續道:“你不是應該甩一棟樓或者一輛阿斯頓馬丁給我嗎?”“阿斯頓馬丁啊,我還以為你會更喜歡布加迪威龍。”宋與寧一臉恍然大悟,“那房子你要釣魚臺七號的呢,還是要豐融園的呢?”“布加迪威龍也行。”陳川說著說著,自己忍不住先笑了出來,“至于房子嘛,三環以內就行了。”“看來這聘禮還真是天價啊!”“這是嫁妝,你的嫁妝!”陳川力圖糾正過來。宋與寧一笑:“沒問題,那就要看的聘禮是什么了?”陳川臉一紅,低下頭道:“我都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話已經出口了,就得負責。”宋與寧抱得更緊了,他貼著陳川的耳邊道,“你明天別去上班了!”陳川張嘴正要問為什么,宋與寧搶在他之前回答了:“因為我怕你明天會起不來!”他沒等陳川反應過來,順勢將他撲倒在床上,將言行付諸于實踐,身體力行地告訴他,為什么會起不來。“哇哇哇,你個流氓,嗚嗚……”這是陳川最后能夠成句的話語。此處省略五百字。陳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