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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言張口就道,沒有絲毫猶豫。陸遙遠對著何少言說不出什么好話來,他咬牙切齒地道:“你神經病啊,你在這裝慘賣可憐給誰看?”“我是神經病。”何少言把頭埋在臂彎處,“而且是晚期了,這輩子都醫不好了。”“臥槽你大爺!”陸遙遠也不管滿地的垃圾,“你晚期了就慢慢等死吧!”他決絕地越過何少言,轉身“哐”地一聲帶上了門,但是三秒之后,門又再次被打開了,站在門口的陸遙遠嘆了一口氣,他的心根本沒有他自己想象地那么硬,他垂著眼睛,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外面太冷,你先進來吧!”何少言以為自己聽錯了,抬起頭來看著他,一雙眼睛黑亮黑亮的,陸遙遠扭過頭:“你要是覺得走廊里舒服,那你就在走廊待著吧,”“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何少言連滾帶爬地從地上躥了起來,沖進陸遙遠沒有關上的門里。陸遙遠找了一套睡衣扔給他:“你去洗洗吧,那泡面我放了一個星期了,湯都已經餿了。”何少言聞了聞自己的衣服,傻兮兮地笑道:“好像是有一點。”“不許這樣傻笑!”陸遙遠最厭煩何少言這幅傻帽到極點的樣子,明明一條德牧非要擺上哈士奇的表情,總是讓人忍不住想抽他。“你!”陸遙遠指著他,以命令的口吻道,“去洗澡。”何少言咬著唇,收了笑,聽到陸遙遠的吩咐,他搖了搖尾巴,聽話地進了浴室。十分鐘后,他從浴室出來,穿著陸遙遠拿給他的睡衣,本來這已經是陸遙遠最大號的衣服了,但是穿在何少言的身上,褲腿那里還是硬生生地短了一截,衣服雖然不合身,他那猿背蜂腰、結實高大的體形卻被修飾得淋漓盡致。看到他那副是個男人都會羨慕的身材,陸遙遠從鼻孔里里發出一個冷冷的“哼”字。何少言紈绔子弟一個,從小都是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所以養成了他囂張跋扈的個性,但他對著陸遙遠卻從來不敢表現出他一丁點大少爺的脾氣,即使陸遙遠吼他罵他,他也不曾有過絲毫的反抗。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得陸演員不高興了,束手束腳地站在那里,一副想要討好陸遙遠卻不知道該怎么討好他的表情。陸遙遠挪開目光,他撓了撓頭,眼睛盯著天花板:“今天天晚了,你就睡沙發吧,明天你就給我走人。”陸遙遠不是沒有客房空著,但他就是不想讓何少言住的太舒服,一旦何少言住的舒服了,那他不是就一直賴在這兒了,陸遙遠的小算盤打得賊精。何少言有點委屈:“明天啊,但是明天我不知道我能去哪啊?”“我管你去哪,你去找朋友幫忙也好,找你媽求情也好,反正不能留在這,這以后要是有人過來,看到有個男人在這里,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你知道同性傳聞對藝人的負面影響很大的。”陸遙遠找了個看上去很合適的借口。“啊,那好吧。”何少言暫時妥協了,他想既然陸遙遠讓他進了門就說明他已經成功了一大步,反正陸遙遠力氣也沒他大,到時候要趕他走,只要他抱著什么東西不撒手,保證陸遙遠一點辦法都沒有。☆、第一次被懲罰因為一句話,陳川被小心眼的宋與寧狠狠地報復了一個晚上。因為喝醉酒的原因,陳川的悶sao被酒精一催化,順便暴露了原形,于是被宋與寧各種姿勢都解鎖了一遍,平時咬著牙不肯出一聲,這次被宋與寧逼著喊“爸爸”,什么羞恥的稱呼都來了一遍,到了第二天,嗓子都啞了。“你魂淡!”第二天一早陳川被宋與寧從被窩里拎起來吃早飯,他顫顫巍巍地從床上爬起來,他花了五秒鐘才想起來昨晚的幾個片段,一想起就覺得腰更疼了,看著面前站著的禽獸,陳川咬牙切齒。宋與寧幫手軟腳更軟陳川穿上衣服,一顆顆為他扣上扣子,最后套上毛衣:“我記得上次就跟你說過,如果你有空想別人的話,我就把你干的三天都下不了床!”他伸手捏住陳川的下巴,“這次小懲大誡,要是再有下次,可不是這么容易就放過你了!”陳川驚恐,他壓根不記得昨晚他被壓在床上之前都發生了什么,更不記得后來宋與寧是怎么把他帶走的:“你昨天怎么會知道我喝醉的?”他知道自己酒品可能不太好,宋與寧這么生氣,應該是他做出什么丟人的事情來了,比如揍了梁浩一頓或者把新娘給搶了?“你做了什么你自己都不記得了嗎?”宋與寧問道。“我真的不記得了啊!”宋與寧這種表情讓陳川又心虛又害怕,宋與寧都幾天沒理他了,突然出現肯定是因為他惹了什么事,陳川想象力比較豐富,他已經在腦海里生成了無數個版本,但每個版本的主題都是他大鬧了一次婚禮,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問道,“我是不是揍了人或者鬧了事,然后警察打電話給你了?”“嗯?”宋與寧看著他。但他這副沒有表情的表情在陳川看來是一種默認,陳川更加心虛了,他哭喪著一張臉:“其實我沒想鬧的,主要是我太難受了,當初我只是想讓他幫我照顧一下女朋友,回頭他就把人家照顧到床上去了,把她肚子搞大不說,還非要請我去,他有多厚的臉皮啊……”陳川偷偷地瞥了一眼宋與寧,確定他沒有多大反應后接著道,“我跟我前女友在在一起八年,八年吶,就這么被輕易的就撬走了,被撬走了不說,她跟我分個手,還找jian夫一起來跟我攤牌……”“這我知道!”宋與寧打斷他的話。“啊,這你都知道啦?”陳川快哭了,他趕緊道,“我對我前女友真的沒什么感情了,我只是氣不過而已。”“只是氣不過?”宋與寧輕飄飄地道。“真的只是氣不過!”陳川就差舉手對天發誓了,“我的心里絕對絕對只有你一個人,看到他們我只有想把他們揍一頓的心。”“八年的感情,說放下就能放下?”宋與寧故意問道。廢話,誰八年的感情那么輕易就能放下的,陳川心里這么想,嘴上卻說:“我都已經忘了她長什么樣了,說真的,我還得感謝他們呢,要是沒有他們,我也遇不到你,不是嗎?對于他的表白,宋與寧很平靜,平靜地似乎看透了他一般:“我相信你!”他淡淡地吐出幾個字。陳川悄悄松了一口氣,末了不放心又問道:“我沒把人揍的很慘吧,畢竟也是他們結婚,要是把婚禮鬧得太難看就太不好了。”“你有沒有鬧婚禮我不知道。”宋與寧道,“我昨晚知道你喝醉了,只是因為你打了個電話給我!”宋與寧翻出了通話記錄。臥槽!陳川一張臉上都是一個大寫的懵逼:“那你干嘛那么生氣?”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