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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前不久拍的那檔真人秀的首播,所以他才到處找遙控器,他可以對演的電視劇不上心,但是對這真人秀還是很在乎的。之所以很在乎,那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表現很出彩,甚至覺得自己的睿智應該是可以凌駕于其他人之上的。哪知道,在這剪輯出來的成片里,他簡直成了一個傻逼。“哈哈哈哈哈,遠哥,你是游戲黑洞嗎?”電視屏幕上是陸遙遠從磁器口的石梯上滾下來的畫面,就這個滾下來的動作,還被導演以滿鏡頭的方式播了出來。看到特效師在他的頭頂加了一圈閃閃發亮的星星,陳川再也忍不住,他嘴里還含著披薩,差點笑噎住了。陸遙遠默默地翻了個白眼,他原來以為這個鏡頭會被切掉,誰知道不僅被完整地保留了下來,還以如此的方式出現在大眾的眼前,他的男神形象啊。陸遙遠平時吐槽的功力展示在真人秀節目里就成了苦逼的碎碎念,他的每一句經典的吐槽都被做成了特效,不斷地在他的頭頂閃過,這明明是他第一次以嘉賓的身份參加節目,卻硬生生地搶走了幾個固定mc的風頭。陳川發現陸遙遠在綜藝感這方面比演戲還要有天賦。節目還沒播完,陸遙遠的微博就漲了近十萬的粉,要知道他那部到完結,除去水軍,也不過才漲了三十幾萬的粉。等到節目結束,陳川再一刷新,陸遙遠的粉絲已經漲到七百萬了。“遠哥,你真的紅了誒。”陳川歡喜道。“紅個鬼啊,這里面一半都是僵尸粉,這年頭,你微博粉絲不上千萬,出門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陸遙遠一臉的淡定。然而不管他有多不在乎,這節目的播出還是濺起了不小的水花。連夜,沈興就打了電話過來,從頭到腳把陸遙遠夸了一頓,說要和幾個真人秀節目接洽看看,讓陸遙遠去當一個固定mc。看他這么高興,陸遙遠猶豫了一下道:“沈總啊,我接了部戲,是馮源馮導的戲,合同我已經簽了。”果然那頭一下子死一般的寂靜,藝人不經過經濟公司私下接戲是大忌,但只要不是太過分,一般公司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尤其是這種藝人搭上了大導演,再堅持原則的經紀人,也會好好地考慮考慮。“馮導籌備這部戲已經很久了,一年多錢他準備劇本的時候,就找過我了,希望我能在他需要的時候把檔期空下來,這部戲耗了他很多的精力,我不想辜負他。”陸遙遠很誠懇地道。“那大概什么時候開拍?”沈興問這個,就可以確定他已經同意了。“下個月初,那時候正好我的戲份殺青,所以沒有什么沖突,我就是晚一兩天進組也沒什么關系。”“好。”沈興答應地很利落,“那你讓陳川把劇本還有合同發我郵箱,馮導的戲我放心,雖然你已經簽了,但還是需要一份影印本存檔。”說干就干,當下陸遙遠就讓陳川把劇本和合同拍下來給沈興。話說陸遙遠這瞞得可真好,縱使陳川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把合同簽下來的。看到劇本扉頁上的幾個大字“帝國的黃昏”,陳川覺得一股磅礴之氣襲來。他也聽說過馮導,知道他在歷史正劇上絕對算的上是頭一把交椅,他拍出來的電視劇不僅跟歷史幾乎沒有一點出入,就是細節方面也是經得起考據,雖然故事性方面比起現在流行的狗血愛情劇是差強人意,但每部作品都可以奉為經典。所以面對這本劇本,陳川的心事激動的,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離這樣的大導如此接近,他顫抖著一雙手翻開劇本,兩分鐘后,他“哇哇哇”地叫了起來:“遠哥,遠哥,你演崇禎啊,你竟然演崇禎,本劇男一啊。”“是青年崇禎。”陸遙遠靠在沙發上,“什么叫竟然,我怎么就不能演了。”“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在陳川眼里,這些歷史正劇的色調都是灰撲撲的,有一股厚重感,很少有偶像演員能演的出那種歷史的滄桑。“我只演到崇禎登基,大概就是信王這一段的戲份,也不多。演中年崇禎的是李晏,你要知道我當年出道就是打著小李晏的旗號。”陸遙遠聳了聳肩,“馮導是個嚴謹的人,所以一定要找相貌相似的人來演崇禎的青年時代,我只是沾了李晏的光。”李晏,當之無愧的影帝,在這娛樂圈里混了二十年都長盛不衰,堪稱一線中的一線。陸遙遠當年就是頂著他的名頭出道,才漸漸博得了一些關注度,這次能演他的青年時代,不得不說也是一種緣分,陳川由衷道:“長得像也是一種優勢啊,這種就是機遇,遠哥你要好好把握,你一定會時來運轉,重回巔峰的。”陸遙遠幽幽看了他一眼,眼神是溫柔的,但說出來的話還是那么別扭:“這種還要你教我,”☆、第57章再一次生病陳川的感冒越來越重了,因為以前住在地下室,洗一次澡不方便。如今住進了陸遙遠家,他要把以前欠的澡全補回來,于是就在那舒服得不能再舒服地按摩浴缸里一泡就是兩個小時。果不其然,第二天他差點連床都沒爬得起來。他渾身guntang,頭重腳輕。雖然吃了退燒藥,但兩眼都處于迷蒙的狀態。他都病成了這樣,陸遙遠更不可能讓他跟著一塊去片場了。本來他是想送陳川去醫院,但一直都覺得自己皮糙rou厚的陳川自然是不可能乖乖去。他啞著嗓子道:“真不用去醫院,悶一身汗就好了,去打針也只會降低自身的免疫力。”“你的免疫力已經降到零點了,再降也不會低到哪里去。”陸遙遠探了探陳川的額頭,“那你在家好好歇著,我給沈興打個電話,會有人過來替你,這幾天你就在這養病,什么都不用cao心。”前段時間,陳川一直都處在被陸遙遠折騰的階段里,這么久,他都沒有休息過一天,天天被他呼來喝去的。陸遙遠清楚自己的脾氣,所以對陳川他有一股歉意,更多的是心疼,他道,“這幾天我要趕在元旦之前把所有的戲份都拍完,所以回來不會早,你要餓了自己叫外賣,有事給我打電話。”燒的神志不清的陳川自然沒有體會到陸遙遠這異樣的溫柔,他躺在床上艱難地點了點頭:“遠哥,對不起。”“別說對不起了。”陸遙遠替陳川掖好被子,“你好好休息。”說完,他輕輕地帶上了門。陳川在床上一直躺到了下午。因為高燒,他渾身的關節都像被人敲碎了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沉重的被子壓在他的身上悶出了一身的汗水,汗水濕透了睡衣,又濡濕了被單。陳川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困在了一個悶籠里,悶得他喘不起來。腦袋里像是鉆了一萬只蒼蠅,不停地繞著他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