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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哥,我還能有解釋的機會嗎?”陳川哭喪著一張臉,作為夾縫中生存的小人物怎么就那么難呢?何少言出于人道主義精神幫陳川說了一句話:“遙遠,你別怪他,都是我讓他來匯報你的日程情況的。”“匯報?”陸遙遠冷笑,把矛頭指向了何少言,“你是我什么人,需要這么清楚地來掌握我的行蹤。”“我是……”何少言努力地想要編造出一個合理的理由出來,“我是關心你啊。”“哈哈哈哈。”陸遙遠笑了起來,笑得頗為無奈,“何少,我賤命一條,不用您這么費心,您還是把心放在該放的人身上,不要把手伸這么長,請放我一條生路,好嗎?”何少言低著頭不說話,陸遙遠也不等他回答,轉身就走,走了兩步,他突然想了起來,扔了一個手機給陳川,那是他落下的手機。“遠哥。”陳川忍不住叫了出來,“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沒干。”陸遙遠背對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就在他經過何少言的身邊時,卻被何少言一把拉住了手,陸遙遠幾乎是反射性地抽回手,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何少言的臉被打歪在一旁,那清脆的一聲響,聽得陳川臉都疼,就在陳川以為何少言會暴起的時候,陸遙遠卻先失控地抓住他的領帶,咆哮著道:“何少言,你不就是仗著你有個好爹嗎,你除了會用那點權勢把人逼到死路,你還會干什么?”“遙遠,我沒有想過要逼你。”何少言努力的解釋著,“當年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為只要你們不在一起了,你會好受點。我不知道宋大哥會突然回來,我也不知道汪粼有抑郁癥,如果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那樣,我一定不會插手的……”他一個快一米九零的漢子在陸遙遠的面前柔順地像只綿羊。“宋大哥,你還叫他宋大哥。”陸遙遠搖了搖頭,他知道當年的罪魁禍首不是何少言,自己只是遷怒于他,但只有這樣,他對于汪粼的愧疚才能少一分。“遙遠。”何少言不怕死地再次拉住陸遙遠的手,“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嗎,我不要多,就一次,一次就夠了。”陸遙遠這次沒有再一巴掌甩過來,他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他的嘴角勾起一個笑,那笑容里滿是譏諷:“你如果愿意在下面,我可以考慮考慮。”何少言愣住了,他沒有想到等待了八年,結果會是這么一個回答,就在他猶豫不定的時候,陸遙遠已經轉過身走遠了。站在一旁的陳川聽他倆的對話,聽得云里霧里的,他不知道汪粼的死怎么又跟何少言扯上關系了,也不知道何少言口中的宋大哥是誰,據他所知,何少言比宋與寧還要大上一歲,所以那個宋大哥絕對不可能是宋與寧,但那又是誰呢?看著何少言落寞的身影,陳川忍不住走上前安慰道:“何少,天涯何處無芳草,做人要懂得放棄……”何少言聞言深吸一口氣,睜開他那雙通紅的眼睛,對陳川吐出三個字,響徹云霄:“給我滾!”“你就是這么安慰他的?”聽完陳川的陳述,宋與寧滿頭黑線。“你說何少這人怎么這么中二的,遠哥打了他一巴掌,他連個屁都沒敢放,我好心安慰他,他差點動手打我了,我看上去就那么好欺負嗎?”陳川撇了撇嘴,“不過他倒是挺癡情的,遠哥這么對他,他也無怨無悔的。”“以后再遇到這種事,你不要插手,他倆的事自然只能他倆解決。”宋與寧吩咐道,“何少言死心眼,陸遙遠更死心眼,你如果牽扯進去,兩邊都討不到好。”“可是我是夾縫中生存的小人物,兩邊都得看臉色,做人真的好難。”陳川嘆了一口氣,“而且,遠哥說他不要我了。”“不要你了?”宋與寧本來就有些后悔把陳川安排到陸遙遠的身邊,他一直在找機會想把陳川調離,如今聽陳川這么一說,他覺得這反而是一件好事,正好可以省去他一些力氣,“他不要你,我要你,文替這份活太辛苦了,你明天就不要去劇組了,我會幫你另外安排一份工作。”“不要。”陳川果斷拒絕道,“我知道人事任命權不在遠哥手上,只要我臉皮厚點,他也拿我沒有辦法的,對吧。”“但是……”宋與寧出口的話是不容人置疑的,但是他對著陳川卻一點辦法也沒有。“我知道助理和文替都不是什么有前途的工作。”陳川雙手合十,以懇求的目光看著宋與寧,“但憑自己能力掙來的錢我才能花的心安理得,一直躲在你背后,我會連腰桿也挺不直的。”聽到陳川的話,宋與寧目光灼灼,良久,他答應道:“好!”因為陳川信誓旦旦地要請宋與寧吃飯,他不忍拒絕,便挑了一間中檔規格的餐廳,一頓飯總共才花了兩百。陳川知道宋與寧是為了照顧他,心里不免有些感動,在到了家門口臨下車時,他主動在宋與寧嘴角親了一口。他原本想親了就跑,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宋與寧比他速度更快,還沒等他逃離,就一把按住他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陳川深覺宋與寧肺活量好的驚人,每次都會被他壓制得喘不過氣來。“這幾天休息夠了嗎?”宋與寧放開喘著氣得陳川,手指都停留在他的后脖頸上,細細地摩挲著他后頸的肌膚,“明天接著起來跑步。”陳川臉上是不自然的潮紅,他被宋與寧撓得癢到了心底,他按住那只不規矩的手,眼里是化不開的蜜意:“沒問題。”因為有了愛情,就連每天最討厭的鍛煉都成了期待的事情。宋與寧探過身,把陳川摟在懷里:“小川,搬家吧,我給你找一間公寓。”兩人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陳川繼續在地下室住下去,怎么看也不合適。“不,不行。”這是陳川今天第二次拒絕宋與寧,“我還有一個多月的房租沒到期呢,而且我現在也沒多少存款,住好住差對我來說多無所謂的。”這次還沒等宋與寧開口,陳川再次湊過去,封住那兩瓣唇,他想要占據主導地位,但每次都會被擊敗到連連撤退。過了許久,他才被松開。陳川無力地伏在宋與寧的肩膀上,貼著他的脖頸,鼻間是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這讓他舒服得快要睡過去了:“我聽川哥說,你當初也擠過地下室。”宋與寧扭動了一下脖子,他的下巴蹭著陳川的臉頰:“他倒是什么都跟你說了。”“你看,這是我倆好不容易才有的共同的經歷,我怎么舍得輕易地改變。”宋與寧似被陳川的情話給打動了,他道:“好,那讓你住到房子到期,到時候,聽我的,好嗎?”“嗯。”陳川在他脖間蹭了蹭。☆、第一次圍觀吵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