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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這么久以來,還從來沒有給他送過東西。這次,為了展示自己的男友力max。他毫不猶豫的,把這對尾戒買了下來。也許這個戒指對于宋與寧來說這是一個不值錢的廉價貨。對于他來說卻有著另外的意義。陳川伸出同樣戴著尾戒的小指,朝宋與寧勾了勾:”你要好把它收著,不用你每天都戴著,但是請不要把它隨意的扔在一邊。”宋與寧被他這番話觸動了,他反握住陳川的手。細細地摩挲著他的手指,答應他道:“我會一直帶著的。”宋與寧手指細長,骨骼分明,肌理細膩,兩人的手相握,讓陳川的心里涌出一股熟悉感:“為什么我覺得好像在哪里握過你的手?”陳川的掌心包裹住宋與寧的拇指,這種感覺越來越熟悉。宋與寧一笑,黑色的眼睛中有光芒在閃爍:“你終于有點印象了。”“嗯?”陳春剛想詢問什么意思,他的下巴就被宋與寧的兩根手指,輕輕抵住,然而被微微抬起,兩瓣溫熱的唇覆在他的嘴角,一只手繞過他的脖子,扣在他的后腦勺上,將他貼得更近。牙關被撬起,靈活而滑膩的物事鉆入了他的口腔。一股溫熱的氣流,拂在他的臉頰,卻吹進了他的心底。陳川近乎沉醉的閉上眼睛,他感覺自己就要溺斃在宋與寧的溫柔中。他想,宋與寧是喜歡他的吧。然而他的腦海里想起陸遙遠對他的告誡。他猛地睜開眼.映入眼底的是宋與寧低垂而濃密的睫毛,他想伸手推開,卻又舍不得,口腔被一股氣息所填滿,直到最深處。陳川絕望地閉上眼,撐在座椅上的手緩緩抬起,環住了宋與寧的腰。管他該死的鬣狗,去他妹的吳凱文和韓璟云,不停的換床伴是大老板缺愛的體現,真正的愛一個人就要讓他的人生充滿愛,陳川用一種爆棚的自信心想。“現在有沒有感覺更熟悉一點?”等到陳川快喘不過氣來了,宋與寧才放開他。“呼呼。”陳川像是離了水的魚,大口地喘著氣。宋與寧的手,撫摸著陳川的臉,“怎么還是想不起來嗎?”他帶著一種惡作劇般的笑意,報了一個酒店的名字。陳川像是被一道閃電給劈中了,他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那天,送我去酒店的是你?”“陳川,你怎么可以遲鈍成這樣?”宋與寧無奈地道。陳川的臉紅得嬌艷欲滴:“那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宋與寧明明知道他誤會了高博,卻什么也不說,靜靜地在一旁看他的笑話,這讓他又羞又惱。“你這讓我該怎么開口呢!”宋與寧從來沒有遇到過那種狀況,更沒有想到陳川能夠傻成這樣。他這話聽到陳川的耳朵里卻有一種別的意思,這讓陳川下意識地想要去摸自己的屁股。宋與寧知道陳川誤會了,他趕緊舉起雙手對天發誓:“除了幫你換了衣服,我可什么都沒干。”“那你為什么什么都沒干?”陳川問了一個很有內涵的問題。宋與寧喜歡循序漸進,按部就班,喜歡情到深處自然濃,他并不是用下半身來思考的生物,所以當陳川問了這個問題之后他愣了一下,然后道:“下次我不會了。”“你……”陳川本來就是脫口而出問了一句,問完之后他就后悔了,他沒有想到宋與寧是這種回答,“你去死!”他瞪大眼睛,給了宋與寧一拳,但一拳打出去卻是軟綿綿的,他并沒有用力。宋與寧抬手穩穩接住陳川的拳頭,嘴角是寵溺的笑:“餓了嗎,想吃什么?”“什么都行只要別是火鍋。”陳川道。宋宇寧帶陳川去了一家日本料理。沒有辣椒,少油少鹽,正合陳川現在的口味,但是他忘了有芥末。“咳咳。”陳川吃了一口生魚片,結果被芥末嗆得滿臉通紅。鼻涕泡都被嗆了出來,為了不在宋與寧面前丟臉,陳川捂住了鼻子,把臉轉了過去。結果宋與寧卻湊了過來,遞給他一張紙巾,并給他倒了一杯水。他為陳川順了順背:“你吃不慣芥末,就別勉強。”“不。”陳川道,“這生魚片多貴啊,不管怎么樣也得吃下去。”陳川勇敢地往嘴里又塞了一口。“陳川,那是蘿卜絲。”宋與寧提醒道。被嗆得兩眼發紅的陳川直接噴了。酒足飯飽后,宋與寧喚來了服務員過來結賬,陳川為了展示自己的男友力,趕在他之前,把卡放在了托盤里,他報了一串密碼給服務員,得意地朝宋與寧挑了挑眉。五分鐘后,穿著和服的服務員小跑了過來:“對不起,先生,您這張卡內余額不足,能換一張啊。”陳川驚訝道:“不可能啊,我這卡里起碼還有八百多。”“不好意思,先生,您在本店的消費一共是一千二。”“一千二……”陳川的嘴巴能夠吞下一顆雞蛋了,“你沒跟我開玩笑吧。”“先生,這是您的賬單,如果您有疑問的話,可以去前臺咨詢。”服務員的嘴邊還掛著笑,但是臉上卻漸漸露出一股鄙視的神情。“沒有疑問,他拿錯了卡,這張才是他的。”宋與寧適時的出來救場了,還順帶挽救了一下陳川的面子,買完單之后,他看了陳川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讓你逞能,讓你裝逼,瞧瞧這才叫男友力。☆、第一次當文替劇組重新開拍了,但是一連幾天,身為第一男主角的吳凱文都沒有出現。場地是租借的,內景是搭建的,每一天都要花錢。再這樣下去,必定要超過預算了。導演讓場務打電話去催,催不來。副導演去催,還是沒消息。最后導演親自去打電話,那邊直接關機了。導演在心里把吳凱文祖宗十八代都cao了個遍,但還是對吳凱文沒有半點辦法,想來想去,他只好讓場務去北影門口挑幾個文替過來。但找來的幾個人,在有強迫癥的導演眼里都不甚滿意。“導演,你忘了,這不是有一個嗎?”副導演想起曾經的光替陳川,見他跟在陸遙遠的后面進來,一下子把他揪了出來。“不,我不行。”上一次的事件在陳川心底留下來了陰影,他果斷拒絕道。但陸遙遠這次卻沒有反對,他反而幫著導演勸說陳川:“我看你對拍戲也挺感興趣的,而且文替要比光替賺的錢多的多,你可以考慮一下。”“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陳川話剛一出口,想到了他跟宋與寧的差距,想到了他沒有機會發揮的男友力,咬了咬牙答應了下來。只做過光替的陳川還存在一絲顧慮,陸遙遠安慰他道:“只需拍遠景、背影和側面就可以了,連臺詞都不用說,這次光替也已經提前找好了,也不用你走機位,沒什么復雜的。”“你不是不太同意我三心二意的嗎?”陳川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