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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rou厚,是皮厚!”“我……”陳川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的皮明明嫩的很?!?/br>“既然嫩的很,那很好。”二胡男從吧臺下抽出一把刀,“寧寧,把他給我綁了,今晚我給你燉湯喝?!?/br>“你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标惔牭竭@一聲親切的“寧寧”,嘴角抽了抽,他悄悄對宋與寧道:“我覺得他好像一個人。”“誰?”宋與寧和二胡男同時問道。“遠哥?!标惔m結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吐槽的方式一樣一樣的?!?。“他倆一個組合待了好幾年,基本天天都會打嘴炮,這種深入的探討多了,說話的方式自然就像了?!彼闻c寧并沒有如陳川想象般介意他說出陸遙遠的名字。“啊,spera,難怪我覺得你面熟,你,你是……”陳川指著二胡男叫了起來,“你是岳青川。”岳青川,曾經紅極一時的那個“spera”組合的成員,也曾經是陳川的偶像之一。“川哥。”陳川激動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握住了岳青川的手用力地搖了搖,“川哥,我可喜歡你了,你出過的每一張專輯我都有買過,你們的那首我到現(xiàn)在每次去ktv都還會點呢?!蓖瑯拥脑挘惔▽﹃戇b遠也說過。“你現(xiàn)在才把我認出來,還說喜歡我,是不是有點太假了?!霸狼啻o情地戳穿了陳川的馬屁。“這個……”陳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主要是您這個形象跟氣質實在是變得有點大,我一時眼拙,所以沒認出來?!蓖瑯佣荚浭浅郧啻猴埖呐枷?,怎么陸遙遠一直都沒怎么變,而岳青川卻跟打了催熟劑似的。“你的意思是說我老了嗎?”岳青川撩了撩額發(fā)。“當然不是,您當年是小鮮rou?!爆F(xiàn)在當然是老臘rou,陳川嘴上卻說,“現(xiàn)在是熟男,成熟有味道,是個女孩都喜歡。”“這孩子……”岳青川用勺子指了指陳川,對宋與寧道,“一定沒少被陸遙遠虐?!?/br>☆、第一次“偶遇”下屋外雨雪霏霏,屋內春意盎然。雖然一直被調侃著,但陳川的心里是很歡喜的。然而這歡喜的時刻,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他的電話電話響了起來。,“你丫又跑哪兒去了到處找不到你的人?!标戇b遠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陳春剛想說實話,宋與寧按住了他的手,對他搖了搖頭。他只好道:“我迷路了,轉了好久都沒找到你們在哪?”“真是笨,瓷器口能有多大,這都找不到。”陳川聽到陸遙遠嘆了一口氣,“真是服了你了,我剛才摔了一跤,現(xiàn)在在醫(yī)院?!?/br>“?。俊标惔ㄒ幌伦訌牡首由咸讼聛恚斑h哥,你沒事兒吧?你現(xiàn)在在哪,我馬上過來!”“也沒多大事兒?!标戇b遠聽到陳川焦急的聲音,稍稍欣慰了一點點,他道,“就是腳扭了一下。我把定位發(fā)你你自己過來吧!”陳川掛了電話,歉意地看了一眼宋宇寧,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歉疚個什么勁:“遠哥摔傷了,我現(xiàn)在得去找他。”宋與寧點了點頭:“去吧!這幾天我都在這兒,有什么事兒給我打電話?!?/br>陳川點了點頭,轉身就要離去,但他突然停住了腳?;剡^頭對岳青川道:“川哥你要跟我一起去嗎?遠哥都不知道你在這兒。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你倆不見一面實在太可惜了?!?/br>“不了!”不想岳青川卻一口拒絕了,“他大概也不太愿意見到我?!?/br>“為什么呀?”陳川不解,“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遠哥人其實很好的,他雖然看起來看起來變態(tài)又自私,陰沉又暴躁,但他心很好的,有什么話說明白了就好了?!?/br>“你都說他陰沉又暴躁了,有些話講開了我怕他打我。”岳青川笑了笑,“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等他中二期徹底過去了,我們會見面的?!?/br>“既然岳青川話已至此,陳川也不好再去多說什么?!庇谑撬媪藙e就匆匆離去了。望著玻璃窗外那道背影直至消失,岳青川才再次開口,“在陽光下苦苦尋找那些只看得到卻觸不到的影子,有必要嗎?”“你不懂?!彼闻c寧苦澀的笑了笑,“你跟我不一樣,我害怕孤單,不想一輩子一個人活在黑暗里?!?/br>“事情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你和陸遙遠還在為那件事糾結,何必呢?”岳青川走出吧臺,在宋與寧身邊坐下。“有些事兒過去了,不是說過去就能過去的。”宋與寧低頭攪拌著面前的咖啡。“無論吳凱文、韓璟云還是那個小助理,不管他們有多像汪粼,他們都不是那個人,他們只是你心里的一道影子,你這樣對別人也不公平,對你自己也不公平?!?/br>宋與寧笑了起來:“誰說不公平?他們給了我想要的,我也給了他們想要的。這不是最最公平的嗎?”“除了感情?”岳青川著重問道。“是,除了感情?!彼闻c寧望著窗外,他仿佛看到剛才那個身影仍站在窗外對著他癡癡笑著,他也在想對著那些人是不是真的一點感情都不曾有過,還是只是單純的想要從他們身上找到那個熟悉的影子。“你呀,你比路遙遠還要無恥?!痹狼啻鈶嵉叵胍デ盟闻c寧的腦袋,但是他忍住了,“他是聽不懂人話講,不清楚道理。你是聽懂人話了,可是卻一直干著不是人的事兒。幸好不跟你倆一塊兒混了,不然我會被你倆氣死?!?/br>“每到關鍵時刻,我的助理都找不到身影?!睆尼t(yī)院回來,陸遙遠就躺在了床上,他的傷沒什么大事,跟陳川一樣,他也是一不小心,就從臺階上滾了下來,因為當時處于奔跑狀態(tài),所以這傷還是要比陳川稍微重一點地。他的身體是閑下來了,但是嘴上卻一直“叨叨叨”地吐槽個沒完沒了,“這要到年底了,馬上就要發(fā)年終獎了,你別以為這年終獎是宋宇寧給你發(fā),你的年終獎都掌握在我的手上,你這樣對待我,你的獎金是不想要了嗎?”“哪能呢,遠哥,您一直都在我心尖上掛著呢。”陳川在這么多日與陸遙遠的相處中已經精準地掌握了他的脾氣,只要馬屁拍的響亮,再說些自己都聽得起雞皮疙瘩的話,陸遙遠一準不會太計較。為了博取陸遙遠的同情,陳川指了指自己還沒來得及換的衣服,“我為了第一時間來找你,生生地從臺階上第一節(jié)滾到了最下面一節(jié)。就這樣,都沒敢停一步?!?/br>陸遙遠看了他一眼,難得說了一句關心的話:“沒摔傷吧?”“沒,沒有?!标惔ㄐΦ氖軐櫲趔@,“我結實著呢,皮糙rou厚的?!?/br>“我看你不是rou厚,是皮厚?!?/br>陳川:“……”不愧是同一個組合待過幾年的,說的話都一樣一樣的。陸遙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