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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青年高深莫測的一笑,“韓璟云一看就是0,至于陸遙遠嘛,應(yīng)該是個1!”陳川已經(jīng)目瞪口呆了,雖然男青年猜錯了陸遙遠的屬性,但也*不離十了。他聽到男青年繼續(xù)道:“我不僅知道你哥們兒是gay,我還看得出來,他對你有意思。”“啊哈?”陳川繼續(xù)目瞪口呆。“他看你那眼神兒跟灌了蜜似的,那么直白,你難道就一點都沒感覺?”還真是沒感覺。陳川一直都是遲鈍星人,雖然他也確實覺得高博有時候?qū)λ玫挠悬c過分,但他一直都沒往那方面想,經(jīng)過青年這么一點,他頓時也覺得過去的以往似乎是有那么一絲不對勁,然后又想起了那件被他刻意忽略的事,他再也無法直視高博了。陳川滿腦子想的都是和高博的過往,他有點不敢相信好好的哥們兒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種情形。就這么胡思亂想的,想了一夜,直到凌晨他才睡著。但是,離7點鐘還差十分。他再次被一陣電話鈴聲準時的吵醒。“陳川,7點整,公園見,遲到一分鐘扣一千,不要以為我只是說說而已。”大老板冷冰冰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把陳川凍得一個激靈。這么冷的天,大老板竟然能有如此的毅力,天天拉著他起床跑步。我的個蒼天啊,誰能來救救他飽受摧殘的身心,再這么折騰下去,他一定會英年早逝的。☆、第一次暴走今天的陳川終于比昨天進步了一些,再比昨天多走了兩公里后,他終于體力不支。靠在路邊一直喘氣。宋與寧回車上拿了一個袋子扔給他。陳川打開一看,跟昨天一樣,兩片吐司一杯牛奶。對著那片吐司,陳川嘴角抽了一下。“今天放鹽了!”宋宇寧道。陳川只好裝作一臉期待的樣子,拿起吐司啃了一口。今天確實放鹽了,但這個鹽放的有點多,不僅鹽放的有點多,這個糖放的是不是也太多了。這味道比昨天的還怪,陳川看了宋宇寧一眼,什么都沒敢說。咬著牙三口兩口把面包全都啃得下去,然后呼嚕嚕把牛奶喝了個光。“今天味道怎么樣?”宋宇寧問道。“好吃!”陳川伸出舌頭意猶未盡似的把嘴唇周邊的面包渣舔了個干干凈凈。宋與寧手里還拎著一個大袋子,等陳川把垃圾都扔了,他才把袋子遞給陳春。“這是什么?”陳川一臉不解的問道。“你的東西。”宋與寧回答道。“我的東西?”陳川打開袋子,里面裝著的竟然是他之前丟失的衣服,“這是在哪里找到的?”陳川很震驚,他以為再也找不回來了。“在道具組那里找回來的,你的東西都混在道具里面,下次小心一點。”宋宇寧并沒有說實話。不可能啊,陳川撓了撓頭,他明明都已經(jīng)找過了。但宋宇寧也不可能騙他,陳川雖然不解,但對于宋與寧的話,他也沒有過多的懷疑。抱著手里的袋子,他的心里不僅涌出一股失而復(fù)得的喜悅感,還有一種莫名的輕松感,這下終于不用覺得欠了高博的,今天晚上就把東西還給他。一想到他和高博的情感問題,陳川一陣頭疼,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宋宇寧,突然覺得這樣一個老司機在身邊不好好咨詢一下,是不是太浪費了。于是他問道:“大老板,如果你有一個好哥們兒,暗戀了你好幾年,但是你不知道他喜歡你,一直以為你們只是純潔的友誼。卻突然有一天,喝醉了酒,不小心把他給睡了。你會負責嗎?”宋與寧正在喝水,一聽到把他睡了,立馬噴了:“你把你哥們睡了?”他以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陳川。“沒有,沒有!”陳春矢口否認道,“我只是說如果。”“哦!”宋玉寧才不信他口中的“如果”,他淡然地問道,“那你喜歡他嗎?”“我一直都把他當成哥們兒,也一直以為他把我當成哥們兒。”好好的友誼變成了愛情這讓陳川無法接受。“既然沒有感情?那你又是如何把他給……”宋與寧頓了一下,說出那個詞,“睡了。”“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把他給睡了。那天我喝得太醉了,什么都不記得了。只是第二天突然出現(xiàn)在一個酒店里,身上的衣服都換了。”陳川一臉的痛苦,說著說著他就吐出了實話,全然忘了剛才自己所說的如果。聽到這話,宋與寧總算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他在心里默默的吐了一口血。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為他人做嫁衣裳?他有點后悔那天為什么走這么早?看到陳川這副茫然的模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應(yīng)該將真相說出口。他在感情里一直都是被動的那一方,從來都是等著別人過來投懷送抱,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問題,這讓他很彷徨。“既然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那又如何知道自己把他給睡了,是他告訴你的?”“這也沒有。”陳川道,“后來我打過一次電話給他,他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總之很奇怪。”“男人在醉酒的狀態(tài)下是無法勃|起的,這點常識你不會不知道吧。”宋與寧作為一個老司機,只能一本正經(jīng)地對著陳川科普道。“啊?”陳川聽到這話一點也不開心,相反他哭喪著一張臉,“這難道說我被他給睡了。”身為直男的他實在無法接受自己才是下面的那一個。宋與寧撫額:“你想太多了。”“不行,不行。”越想越多的陳川抱著頭開始在原地轉(zhuǎn)圈,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又掏起了自己的口袋,等掏出了十塊錢后,他怒氣沖沖地往前走去。“你去哪?”宋與寧問道。“我去超市買把刀。”陳川回頭,面目猙獰,咬牙切齒,“我要去砍了那孫子,我要讓他明白,老子的便宜不是白占的。”“你站住。”宋與寧吼了一聲,使暴走的陳川停頓了一下,但接下來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畢竟那天晚上他除了最后一步,該看的他全看了,該占的便宜也全都占了,可是這又該讓他如何說出口,他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做賊心虛。所以他咳嗽了一聲,“今天是工作日,翹班是要扣錢的。”“啊哈?”陳川愣住了,這是什么破理由。宋與寧的爛理由成功地制止了陳川的違法犯罪活動,在去上班的路上,宋與寧道:“有些事不是你想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在真相沒有出來之前,不要自己去想當然。”知道一切真相的宋與寧卻不知道該怎么去告訴當事人真相,只能給他灌雞湯。看來掰彎直男任重而道遠,他得再加把勁。聽到宋與寧的話,陳川覺得也有道理,但是他還是得去找高博,把真相調(diào)查清楚。然而宋與寧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劇組因為男主角的入院而暫停了拍攝,閑下來的陸遙遠卻接到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