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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的味道,干凈清爽得讓人看的打心眼里就很舒服。他當時還是個愛豆的時候,雖然不是長得最帥的,但就是因為這種氣質,一直都是全隊中人氣最高的。雖然距離那時已經過去了很多年,男神也老了不少,但他的氣質依然是那么的讓人舒服,只是現在的他一臉的疲憊,眼底下掛著兩個深深的黑眼圈,讓人看著沒來由地心疼。陸遙遠掃了眼自己家的客廳,經過他這幾天的折騰,這個房子里都亂得一團糟,他往沙發上一坐,對著傻站著的陳川道:“把這客廳打掃一下!”納尼,陳川聽到男神的這句話,整個人都斯巴達掉了,他問道:“不是有鐘點工嗎?”“我不喜歡陌生人來打擾我。”陸遙遠打開電視,懶得和陳川再說一句廢話。我現在好像也是個陌生人吧?可憐的陳川除了打掃衛生還能干什么呢,他脫掉外套,卷起袖子,把陸遙遠堆了幾天的垃圾一袋一袋地運出門外,之后他打開吸塵器,隨著“嗡嗡嗡”的聲音,他干的越來越起勁。但是突然機器“嗚”地一聲哀鳴后,停止了工作,陳川詫異地回頭,就看到陸遙遠手里抓著插頭,站在他身后。“太吵了。”陸遙遠道。可是不是你讓我打掃衛生的嗎,陳川問道:“那我怎么辦?”“柜子里有毛巾,你把地擦一遍就行了。”陳川看了眼這套最起碼一百多平方的公寓,他以為自己聽錯了:“擦一遍?”“怎么,你想擦兩遍?”陸遙遠眉毛一挑。“我這就去。”陳川趕緊去找毛巾。陳川自己摸索著找到了毛巾拎著水桶走進客廳,陸遙遠又把窗簾給拉上了,他正坐在沙發上看恐怖片,綠色的燈光映在他的臉上陰森無比。又不能開燈,陳川只好摸黑從沙發后走過去,他無意間瞄了眼電視,屏幕里滿臉鮮血的伽椰子正一抽一抽地從樓梯上爬了下來。“啊。”陳川嚇得水桶都掉在了地上,濺了自己一腳的水。“你干嘛呢?”陸遙遠吼道。“對不起,對不起。”陳川埋頭擦地。等他好不容易擦完了整間屋子的地,腰已經直不起來了。“我餓了。”陳川正自己捶著腰,揉著肩膀,冷不丁地聽到陸遙遠道。“那您想吃什么,我來定。”陳川掏出電話就要定外賣。“外賣?”陸遙遠拔高聲音,“又油又膩,沒營養,不健康,你叫我吃這個?”陳川嘴角抽了一下:“那您想吃什么?”“冰箱里還有些東西,你去看看,做個三菜一湯就夠了。”“好嘞,那您等著。”陳川保持著微笑,微笑背后卻是一肚子的眼淚。記憶里那個干凈的優質偶像變成了一個張牙舞爪的惡魔,此刻的陳川很想揪著陸遙遠的領子把他從沙發上拖下來狠狠地搖一搖:魂淡,把我的偶像還給我,把我的青春還給我,把我買專輯的錢還給我!但是陳川沒這個膽量,他選擇了默默走到冰箱前,去看看里面有哪些食材。幾個皮已經皺了的番茄,一把已經焉了的青菜,一塊被凍得*的牛rou塊,幾個看似沒什么問題的香菇和雞蛋,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蔬菜。陳川認命似的拿出一堆東西,給番茄削皮,給青菜去根,給牛rou解凍,忙活了大半天,終于完成了陸遙遠的要求,這時候早就過了飯點了。陸遙遠已經催了無數遍,等到陳川把飯菜都端到了茶幾上,他躺在沙發上翻了個白眼:“我早就餓過了。”“對不起,遠哥,我下次一定快點。”陳川很誠懇地道歉,“沈總監說您胃不好,您不管餓不餓,也得為身體著想啊。”陸遙遠想想也有道理,坐了起來,夾了一筷子番茄炒蛋放嘴里,他的眉頭越皺越厲害,一口把菜都吐了出來:“什么玩意,難吃死了,端走端走。”陳川從小到大就做菜給爹媽吃,后來出來了,跟林沐在一起,又變成了他做菜給林沐吃,他們之間從來也沒人說過他做飯難吃。他雖然謹遵沈興的吩咐,少放了油和鹽,但也絕對沒到難吃的地步,他對自己的廚藝還是有信心的:“不可能啊,您再嘗嘗別的菜看看。”“吃什么吃,這是人吃的嗎,我胃都被你氣痛了。”刁鉆的陸遙遠把筷子一摔,“你去給我下碗面!”陳川頭也被氣痛了,他默默端走飯菜,去下面了,肚子里把陸遙遠罵了一萬遍,就差沒朝面里吐口水了。“你沒朝里吐口水吧?”陸遙遠看了眼碗里的面條,又看了眼陳川。“沒,沒,沒。”陳川緊張地只搖手,“我哪敢啊。”只要再借我一個膽,我就能往里吐口水。陸遙遠聞了聞味道,確信沒有摻雜著一些不明物體:“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你眼睛一動,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有那么神嗎,我眼睛一動你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陳川心虛地盯著著自己腳面,不讓陸遙遠看到他的眼睛,他心想該不會是陸遙遠知道自己就是拍照的那個人了吧?但是沒理由啊,宋與寧應該不會出賣自己吧?“你先去吃點東西。”陸遙遠道,“吃完飯,你幫我把衣帽間的衣服都整理一下,地上的都是要洗的,你歸個類,有些不能用洗衣機洗的,你就手洗,不能手洗的,你都給我送到樓下干洗店去。”“好的,遠哥。”陳川答應得很快,他感覺陸遙遠還不是很壞嘛,最起碼還能讓他吃完飯再干活。然而等他在衣帽間看到堆得如山一樣高的衣服時,陳川淚奔了,他深深地覺得在他病死之前,他一定會過勞死。他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啊,什么樣的極品領導都能讓他給攤上!☆、第一次抱大腿失敗陳川一直都折騰快九點,才被陸遙遠批準下班,身心都備受摧殘的他一出公寓的大門,縱然外面霧霾沉沉,但一聞到自由的氣息,陳川的眼淚都下來了。“媽蛋,這活真不是人干的。”陳川一邊走,一邊罵陸遙遠,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氣憤之極的他沒注意轉彎處停著的車輛,不小心撞了上去,撞得汽車報警器“嗚嗚”大響。“陸遙遠欺負我,你也欺負我。”被嚇了一跳的陳川抬起了腳,對著輪胎就要踹過去,腳抬在半空中,他發現這車有點面熟,他繞到車前一看車牌,這不是宋與寧的車嗎?陳川愧疚地擦了擦引擎蓋,卻發現發動機還是熱的,看來他剛走沒多久。陳川抬頭望了眼大樓,亮著燈的房間有十幾個,也不知道宋與寧在哪間。咦,不對,沈興不是說這棟樓是公司租給藝人住的嗎,沒聽說大老板也住這兒啊,吳凱文不是縱橫的,肯定也不住這兒,那他是來干嘛的?陳川百